第七十六章:一番猜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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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郎觅出去之后,穆尔楦走到季子显的身旁坐了下来,在季子显的前面画了一个圆。

季子显看着穆尔楦用手在桌上画了这样一个圆,有些不明白,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穆尔楦,问:“尔楦,你这是?”

穆尔楦不语,她用用手在那园上画了另外一个小圆。

只是那季子显就更是不明白了,刚要开口再问,穆尔楦就说:“如果尔楦猜的没有错,那北将军是想用我们换去的五万兵马,将整个峡关中太子的兵都套住,这样便可打开城门,奉上峡关,当然,这五万兵马,不可明给,而是要假装是太子是兵,将五万兵马混进峡关,来一个里内外和。”

季子显以为穆尔楦的这一番话,惊住了,里内外和,果真是个好办法,以五万兵马换来偷偷入城,不仅可以将整个峡关的截住,季子显的兵还可以在峡关之外一齐夹攻,来个不战而胜。

但是季子显突然有些不明白了,她问穆尔楦:“但是为何那北中奎不直接将城门打开呢,为何还要这般多此一举。”

的确,若是那北中奎直接将城门打开,岂不是更好,为何要这般的麻烦呢?究竟其中藏着什么的秘密,那北中奎究竟是要做什么?

穆尔楦想了想,似乎知道了什么,但是不是很确定,季子显将目光投向穆尔楦,见穆尔楦这样,想必也知道了什么,就问:“尔楦,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

“子显,其实尔楦也只是猜测,不过不敢肯定,但是那北中奎竟然有此决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想必,他之所以这样做,应该是想引某人出现。”

“引某人出现?何人?”

“就是太子季子桓。”

穆尔楦说完,那季子显眉梢一紧,却不知究竟其中到底是有何牵扯,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问些什么?

穆尔楦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声,朝着季子显问道:“子显,你还记得那北将军手上那条红色纹路吗?”

“记得,与此事有什么联系?”季子显迫不及待的问道。

穆尔楦站起身来,朝着走了好几步,那张脸,十分的揪心,似乎是在不断的想些什么,一时间倒都在思索的起来,身后的季子显没有打扰穆尔楦,静静的等着穆尔楦,穆尔楦想了很久,才转过身来,对季子显说:“当时北将军说了,这么多年来,我假装得病,其实是为了避开了所有的人注意,才能够得到这红孔雀胆,而能够活到了今天,可想而知,那个人定不会是一般的人,此我们攻打峡关,北中扬将军都已经答应求和了,为了那北中奎却迟迟不肯,还在继续为了太子卖命,想必北中奎要假装得病,避开注意之人,就是太子。”

季子显因为这一席话,而陷入了沉思,他低着头,想了想,觉得有理,季子显继而问道:“那尔楦你可知道,北中奎为何要避开太子?难道这北中奎中身上的毒有关不成。”

“子显,你好好想一想,究竟在太子小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比如,胡邑王为太子占卜了一挂之类的。”

占卜?想到这两个字,季子显突然恍然大悟,猛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穆尔楦,说:“我明白了,我还的儿时的时候,父王为太子请来一名术士,那术士占卜一卦,说了一番话。”季子显想了想,继而说道:“卦象说,奎克桓,终命殆,将城破,非气已。”

“意思就是说,这北中奎从小就会克住太子,导致太子命已,就算是将来坐稳胡邑江山,依旧是城破,气断,所有从小的时候,那北中奎就让自己中毒,逃过了一命,然而这种毒,一般的太医根本就不会查觉出来,只会断错是风寒之病,而因为,让北中奎逃了一命,这么多年来,北中奎一直就默默不然,不敢都半点出头之像,所有已知以来,北中扬才会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北中奎,因为这世上只有北中扬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不可多得将才,不仅谋略出众,还是一名猛将。”

穆尔楦说完,季子显说:“但是那北中扬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其实这么多年来是自己让自己中毒,而不断的为自己解毒,所以才逃过了这一命。”

穆尔楦终是笑着点了点头,终于这一切还是明白清楚了,穆尔楦说:“看着这五万兵马就是这北中奎要引太子前来的引子,还有以报多年来自己所有的怨恨。”

“但是这个北中奎怎么有自信觉得这五万兵马就可以将太子引来呢?”

穆尔楦摇了摇头,虽然已经知道那北中奎的目的,但是北中奎究竟还买着怎样的关子,穆尔楦就不得而知了。

穆尔楦只说:“子显,既然现在已经清楚这北中奎是我方之人,他还死守峡关,不过是为了引来太子,但是相信,我们攻下峡关已经是囊手之事了。”

“嗯!的确是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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