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夜邀穆尔楦(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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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一声洪亮的急促声在峡关内拉开。一排排的将士都退在了两旁,只见中间急急忙忙的跑进了议事的大房。

北中奎一脸的冷漠。想必是猜的出来来人所报的是何事。

那人单膝跪在地上,附手报:“将军,太子的五万兵马先行到了峡关之外。”

北中奎的手一扬,那人便自觉的退了下去,那双眉目寒森之气,半响,召来一名将士,对其说:“打开城门,将太子派来的五万兵马迎进来。”

“将军?”那人面色十分不好,咽了咽口水,低着头,仿佛是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北中奎的那番冷清之色,又不敢说。

北中奎看着她,心里自知是知道这人有事想问,但是碍于自己,似乎是有话难开口一般,便带着极冷的语气问道:“有何事就说?”

那人不敢抬头,顿了小一会儿,便抖颤的说道:“将军,据属下所知,太子他……并没有派过五万兵马前来峡关,会不会……其中有诈?”那人声音,说道最后就越是抖颤了,更瘦不敢看着北中奎,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将,北中奎虽是多病的身子,但是看上去竟让人十分的畏惧。

这北中奎虽是带病之身,不过当年的术士之言,那番话,也是断定了这北中奎的命里的猛字,即便是多病,依旧是掩藏不知他那股战场将士之气。

听此人一言,北中奎面色更是冷酷了起来,那双眼,十分犀利的看着那人,严声道:“太子会不会派人前来,难道本将军会不知道吗?你只要打开城门,迎进那五万兵马就是,其它的,轮不到你胡乱猜测。”

“是,属下明白了。”那人脸色被北中扬的话吓得苍白了,根本就不敢再吱声了,得利令,便退下去了。

留在那里的北中奎看着外面缓缓落下的夕阳,那一抹淡红色十分完满的打落在这座峡关里,伴随着那一阵阵的清风,帘卷进了那一袭梦中。

此时的场景,就像是最后一场战场的最后一次没有纷乱的空间一般。

当年之事,就像一朝汹涌的海水一般,统统的朝着这个梦不断的散开,直到最后。

北中奎推着轮子,从房中出去了,那暖暖的夕阳光不断地打在他的身上,看着就在自己面前的确又十分远的夕阳,他的嘴角缓缓的勾勒出了一个角度,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会心一笑。

却是那么的极好,已然忘记了那些不快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北中奎那双被夕阳透析的十分灵亮的目光缓缓变得沉淡下来,他双本是舒展的双手,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他心里充斥的那股恨意油然而生,落在脸上,就成了阴暗。

“季子桓,就算是我死,也定要你损失几十万大军。”

北中奎甚是咬牙切齿,他再也不想过着坐在轮椅上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来,他不像一个正常人,为了活命,为了等到这个时候,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这般仇恨,岂会不了了之。

今日之时,那五万大军进入了峡关,整整五万被北中奎安置在了峡关的四方,北中奎的算盘已是安排妥当,只待明日之后,那季子显攻城,便随同这峡关之内的四方军,来个里内外和,峡关里的兵便会被扣在峡关,动弹不得。

北中奎看着这峡关的上方,缓缓的说:“相信不用多久,你就会前往峡关,带上你的大军了。”

这番话,如同来自于深幽一般,连连入耳。

而另一边,就在峡关之外,季子显的军营中。

来人通报说那五万大军已经顺利进入了峡关内,只待明日攻城,便可一把将城中所有的兵擒拿。

众人喜悦,心情甚是大好。

季子显也免不了为了明日一战而露出笑容,但是随即便说:“大家千万不可松懈,即使明日之事已经不是未知,但是还要十分警惕,以防变化,不然明日,不是那太子兵灭,便是本皇子的兵灭。”

“是,属下定不会放心警惕,待明日一战,属下杀进那峡关,将太子兵全部一网打尽。”郎觅说。

季子显看着他,只顾气势正是那季子显要的,他说:“好,明日,我等攻城,本皇子要将那峡关城旗摘下,归本皇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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