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众人读心后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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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福堂对她的大方表示怀疑,这里面肯定有鬼。

  “真的,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

  有时候也要停下来问问自己,所作所为真的正确吗?

  也许因为自己不是真正生活在这个时代,所以对这些痛苦没办法感同身受,也许知道胜利什么时候来临,所以不觉得漫长,而是抱着一种浪漫化苦难的态度,来编写这些名着。

  也许为了出名求利。

  也许是顺势而为。

  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第二天,兴邦日报翻译专栏改成了时政专栏,不乏骂声。

  那些本已经停止骂战即将倒戈的人,看见林福堂转投其阵营本是失望,见他在兴邦日报写起了时政,又觉得自己仿佛胜利了,翻身做主了。

  又喜气洋洋的鼓吹不要文学作品,而应只选时政作品。

  但是,大家都以为关镇西是没有选好下一篇作品,一直等待着。

  姚澄明翻译完?堂吉诃德?,现在又开始翻译阿加莎的?无人生还?,时政专栏还是林福堂做着,不声不响,没有骂声,也没有赞美。

  主要都是靠姚澄明的读者撑着销量。

  现在北京的新文化运动搞得轰轰烈烈,其余报纸做的再好,也比不上?新青年?,那是报界独一无二的存在。

  白话文、白话诗更是被学生、学者等人推崇。

  大半年过去了,关镇西再也没有翻译过任何作品。

  没有人再对她抱有希望了。

  人们渐渐忘记她了。

  关镇西每天就是查收信件,选稿,回信,做着琐事。

  不过她也乐得自在。

  这天,魏兆芸正和她聊天,随口问了一句:“你上次写得那首‘禾草盖珍珠’的诗呢?借我看看。”

  关镇西一边翻着桌子上的草稿找,一边解释说:

  “那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和我通信的读者写的,我只是拿出来看看罢了。”

  魏兆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是那个叫海子的?”

  “不,这又是一个。它叫车延高。”

  魏兆芸摸着肚子,脸上露出甜美的笑:

  “那首诗写的真好,说实话,我现在就抱着禾草盖珍珠的想法,想要保护我的女儿。不过,他诗写得这么好,为什么不愿意发表呢?”

  魏兆芸已经怀孕了。

  诗里说,爸爸妈妈忙,不能时时刻刻照看你,就用最笨的办法,禾草盖珍珠。

  关镇西摸着脑袋,歪头:【奇怪,就放在桌子上的啊?】

  【最近怎么总是丢东西?】

  魏兆芸看了看周围,“找不到了?”

  关镇西直接越过大半个报社喊:

  【马承前!】

  魏兆芸帮她一起找,“你忘了他听不见吗?”

  “没事没事,我俩有心灵感应。”

  他们知道马承前能听见关镇西的心声,这没什么奇怪的。

  听不到关镇西心声的人才奇怪。

  之前长琴就听不到她姐的心声。

  误会了她姐好多年。

  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她才能听见她姐的心声,消除误解。

  但是他们不知道,马承前还能听见关镇西的声音。

  以至于关镇西不需要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她很快就赶来了。

  怎么了?

  “你看见我的诗了吗?放在第三个抽屉里的,左下角标有0916.”

  马承前摇头,告诉她,你说过标有0916的不许我动,每次我去寄信的时候都会检查一下,避免有你不小心夹进去。只有两次放错了,我都挑出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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