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下水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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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偷听才能听到实在的呢。

  陈青妤安安静静的,她反正是今天躲这个墙根儿,明天爬那个墙头儿,主打的就是一个到处听秘密。

  陈易军还在屋里碎碎念:“你们也别吓唬我,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可斗不过活人。你们也别怨恨我举报你们。我要是不提前举报。别人就要举报你们了。那与其让别人拿到这个好处,不如便宜我,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女婿。()”

  他继续到处翻找,找了一会儿,冷不丁的突然反应过来:哎不是,上次的盒子呢?▇()”

  上次他的家底儿被人拿走了,他气的砸了盒子扔在地上,怎么没了?

  刚才还没反应过来,陈易军这会儿倒是反应过来了。

  不过很快的,他也不在意了,因为这个房子没有人住,所以院子里的破木头啊,屋里的破桌椅啊,少不得就有人过来拿。赶上天儿不好还有流[lang]汉过来躲雨,都是有的。

  他又不那么在意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私房钱不见了。

  陈易军又骂骂咧咧:“该死的混蛋,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东西,竟然敢抢我的钱,天打雷劈的玩意儿!”

  他真是不懂,到底是谁会盯上他,陈易军骂骂咧咧:“谁要是抢我的钱,就该去死!蒋家的钱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该死的到底谁!”

  陈易军到处找钱,忿忿然,继续骂:“两个老不死的到底是作什么妖,才几年的功夫就给那么大的家业败了。真是该死的。怪不得断子绝孙了,一点都知道为小辈儿着想,有多少花多少,真是该去死。”

  他找了半天,一点东西也没找到,气恼的踢了几下墙。

  陈青妤歪着头,窝在外面,虽说陈易军骂骂咧咧,车轱辘话来回说,但是还是多少能听出来点一二的。

  “我不相信没有钱,绝不相信!”陈易军又开始发疯的踹墙了:“一定有钱,一定有的,这事儿就不对。他们家那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短短几年就迅速的败了。如果不是他们家败了,定成分的时候肯定更吃亏,哪里就能这么好运,因为他们败了家,没定的太夸张。不对,肯定不对,他们肯定是提前就有消息。肯定是还有钱的!他们肯定是为了成分故意败家给钱藏起来了,对,他们当年就藏起来了,两个老家伙那么[jing]明,怎么可能不做算计。他们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不行,我得找到,我一定得找到!”

  陈青妤听到这些,若有所思。

  “钱是藏在哪儿?是给臭丫头了吗?不对,也不对,这些年臭丫头过的不好。如果臭丫头过得好,我早就知道了。她没有钱,啊啊啊。钱到底在哪里?”

  陈青妤倒是觉得,这个屋里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有,这么多年了,早就找到了。陈易军盯着这里不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陈青妤嘲弄的笑了笑。

  她没有继续盯梢,毕竟还有事儿呢。

  眼看陈易军跟疯狗一样,陈青

  ()  妤本想套麻袋,但是想到自己还有事儿,不能耽误了自己的正事儿。这么想着,陈青妤很快的撤退出来,因为下雨的关系,虽然雨不大,但是毛毛雨腻腻歪歪的,巷子里也没什么人。()

  陈青妤趁着四下无人,掀开了井盖儿,打着手电筒照了照,这才跳下去,妈呀!

  囍想看香[su]栗的《七零大杂院小寡妇》吗?请记住[]的域名[(()

  她陈青妤竟然要跳下水道,真是倒霉催的。

  不过,跑一趟确认一下,值得。

  她又给井盖虚掩上,因为有着手电筒,陈青妤倒是不怕,哦,没有手电筒也不怕!

  但是吧!

  这个味道真是太恶心了啊,真的超级恶心的。

  陈青妤翻着白眼,忍着下水道里的味道,到处照,也是因为一直下雨,有些地方都积水了,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臭味儿,陈青妤掩住了鼻子,到处查看。

  别看是下水道,但其实下面是四通八达的。只不过,并不宽敞,往很多地方走都要弓着腰的,陈青妤寻找着,突然间,她的视线落在一个夹缝,她立刻上前,仔细一照,果然,是一个小铁盒子。

  虽然跟她之前发现的木盒子不同,但是陈青妤有种感觉,这是留给她的。

  她把小铁盒子从夹缝里拿出来,因为常年在这样[yin]暗[chao]湿的地方,铁盒子已经生了锈,她没着急打开,反倒是又在周围找了起来,不过再次找起来倒是一无所获了。

  她也往周围几个小分叉路走了走,这里虽然黑暗,但是不像是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了。而且往其他地方走不久,就看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是井盖儿。

  果然四通八达。

  陈青妤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既然没有在找到什么,她就准备果断的撤退了。

  也是,如果是木头盒子,再这样的地方也放不住,所以她觉得外公外婆也未必给东西放在这样的地方。她很快的探头,她的动作可比陈易军更快,陈青妤从下水道爬出来,给井盖儿虚掩上。

  呼呼呼!

  新鲜清新的空气!

  这外面的味道可真是清新啊!

  比起来,下面的味道可真是太难闻了。

  陈青妤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味儿了。

  她撇撇嘴,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虽然没有手表,但是折腾了一上午,应该也快中午了。

  陈青妤揣好了铁盒子,又偷看了陈易军一眼,这会儿陈易军似乎也要准备离开了。他表情难看的像是死了妈,什么也没找到,自然是闹心的。

  他不高兴的出门,唾了一[kou]!

  陈青妤瞅着他又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自己很快的到门[kou]把井盖儿挪开,这才躲在角落里,手里捏着几个小石头,掂呀掂。

  陈青妤做人原则,创飞别人,愉悦自己!

  她对这样心肠歹毒的人可没有好心肠,她探头探脑,就看陈易军在院子里又搜摸了一圈儿,啥也没有找到,最终怒气冲冲的出门,他黑着脸,别看在老宅子里骂骂咧咧的碎碎念,但是出来倒是不说话,还是很小心的

  ()  。

  他快速的准备离开(),突然间就感觉腿一疼?()_[((),随即一软。

  扑通!

  人一下子掉进了下水道的!

  “啊!”

  陈易军发出惨叫!

  他可不像是陈青妤,是自己有数儿跳下去的,他纯纯的摔下去,并不深,但是这么突然一摔,倒是吓了一跳。

  “啊啊啊!”

  陈易军嗷嗷的叫,骂道:“是哪个瘪犊子!”

  外面一阵风声雨声,好像一个人也没有。陈易军:“他妈的……”

  他刚骂了个开头,自己就不敢言语了,生怕招来人,他揉着自己的屁股,只觉得摔这一下子,哪哪儿都疼。陈易军挣扎着坐起来,想要攀着井盖儿上来,但是伸手比划了一下,发现很难啊。

  如果没有人拽他,很难上来!

  陈易军不太想呼救,他不想被人认出来,说到底,陈易军其实就是个怂货,他是有能耐往家里使的,对外可不是什么牛[bi]的人。这会儿他就不太敢折腾,生怕被人追问干什么。

  陈易军犹豫了一下,松开手,琢磨自己该怎么上去。

  其实,这周围都是人家,他呼救就会有人过来的,因为他的惨叫,其实有人探头出来看了,但是到底是没发现是有人掉进下水道里。这会儿要是陈易军呼救,保准有人出来。

  不过,谁让陈易军自己不叫人呢。

  他郁闷的抱着胳膊,抬头向上看。

  陈青妤猫在不远处,纳闷儿的看着陈易军,觉得这人脑子多少有点毛病,既然他不想叫人,那就不要叫人好了。她也发发好心,帮一帮这个渣爹,不是怕人看见吗?那她帮他一下,让别人发现不了好了!

  她可真是太好了。

  陈青妤又瞄了几眼,确认没人,果断的凑过去,一下子就给井盖儿盖上!还好心的在上头放了一块石头,石头不大,但是在下面的人不好使力,一块小石头也是推不开的。

  陈易军:“???”

  陈易军:“!!!”

  “谁!是谁!有本事别藏头藏尾,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陈青妤无声的冷笑,你个坐井观天的玩意儿,在里面待着吧。

  不过啊,陈青妤也不是真的要害人,她自己下去过,是知道下面的情况的,下面四通八达的,不从这里出来,从其他地方也是能出来的。

  甚至不用走很远的,她刚才在下面就走过来了。

  这不害人,纯粹是恶心人,陈青妤就是想恶心陈易军一下。

  谁让他这么缺德了。

  即便是这个人平时不来[sao]扰她这个女儿,也不妨碍陈青妤见面收拾他一下。不然都对不起自己去世的外公外婆。陈青妤对她妈没什么印象,毕竟她还不记事儿,这人就走了。

  但是她几乎是跟着外公外婆还有舅舅长大的,所以感情很深,饶是陈青妤是个穿越,也记忆犹新,很受触动。

  遇到陈易军这厮,真是忍不住想要收拾他。

  ()  陈青妤是想到做到。

  她偷偷的盖上了井盖儿,不理会的陈易军在下面叽哇乱叫。

  你还别说,这井盖儿盖上了,陈易军叫骂的声音都小了,靠得近能听到呜呜渣渣的声音,离得远可不行。

  陈青妤正要撤退,听到不远处一家传来脚步声,她赶紧闪人。

  陈易军还在下面呜呜渣渣,出来的是个的四五十岁的女同志,她拐着篮子出来,刚出门,隐隐约约就听到呜呜哝哝的声音,女同志脚步一顿,竖起了耳朵。

  “呜呜……命……来人……”

  女同志隐隐约约,听到风声似乎有这样的动静儿。

  声音听得不真亮,伴随着绵绵细雨,传入耳中,本来下雨就冷,生生的倒是让人惊出一身白冒汗。

  “谁!是谁!赶紧出来!别闹妖儿!别开玩笑!赶紧出来,快!我看见你了!”这女同志警惕的四下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她到处看,越发的害怕:“是谁,是谁啊?”

  她高声来了几句。

  没有人回应,反倒是呜呜哝哝的声音更大了,声音是从鬼屋那边传来的,一阵风吹来,吹的她的雨衣微动,这女同志终于扛不住,嗷了一声,叫:“啊啊啊!闹鬼了啊!”

  她把篮子一扔,撒腿就跑,嗖嗖的窜回自己院子,嗷嗷的:“闹鬼了,外面闹鬼了啊!”

  这不是他们胆子小啊,谁让他们家附近有个远近闻名的闹鬼的屋子呢。

  所以但凡有点风吹[cao]动,难免大家格外紧张啊!

  这会儿就是,这位大姐就立刻联想到了,嗷嗷的冲回去,一溜烟儿的跑回家。他们大院儿立刻出来几个没上班的大妈大婶子小媳妇儿,大家聚在一起,大抵是人多了。这位大姐总算是缓和了几分。

  “有鬼有鬼,那个破宅子那边儿好像闹鬼了,我听到那边有人叫还我命来……对,对对对,就是这么叫的。”

  “我刚出去就听到了,吓死人了啊……”

  “什么!”

  “妈呀,我就说那边的空屋吓人,反应了好几回了。街道也不肯拆了,你看看,你看看怎么说的,就不对吧?不过这大白天闹鬼?”

  “那也不好说啊,谁也没说闹鬼肯定是晚上啊!”

  “鬼不都是怕太阳?”

  “你可拉倒,你看看几天哪有太阳?这[yin]雨天,保不齐真的就有不干净的东西。哎妈呀,真是吓死人……咋就有鬼啊!”

  “我跟你们说,我在附近住的久,我知道的,那家子原来住着两个老教授。大学老师来着……后来烧煤取暖的时候煤气中毒了,听说没了的时候他们正在睡觉,还穿着红睡衣呢。这穿着红衣服没的,你说凶不凶!当时公安来了,革委会也来了。闹得可凶呢……”

  “妈呀,我听说这种穿着红衣服横死的鬼最凶了。”

  “谁说不是呢。”

  邻居们叽叽喳喳的,不过人多力量大,人多了,大家倒是不怕了。他们哪里知道啊,其实陈易军喊

  的是:救命(),来人救救我啊!

  这人啊(),闷在下水道,倒是听不清了。

  他本来是不想叫人的,生怕惊动周围的人,但是井盖儿盖上了,陈易军吓都要吓死了,他是知道有人故意对付他的。这会儿可不是就害怕了,可着嗓子叫了出来。

  做不过,晚了啊。

  陈易军:“来人啊,快来人啊。”

  他可着嗓子喊,上面只能听得断断续续,陈易军越想越害怕,完全没人来救他,他缩缩脖子,想到那个算计他的人恐怕还在上面,就算是有人来,“他”保不齐也要拦着给人糊弄走。

  这么一想,陈易军眼前一黑。

  这人想干什么!

  莫不是想要害他[xing]命!

  他越想越怕,觉得自己必须赶紧走!

  不然的话,等会儿天黑了,保不齐这个人就跳下来干掉他了。

  对,对对,不能留在这里,这里十分不安全。他必须赶紧走,趁着那人还没有下来,赶紧逃走!

  陈易军不知道是谁盖了马葫芦盖儿,但是已经联想到了杀人魔了。他不敢在这里久留,生怕自己真的被人算计,他只是短短沉思,就决定从别的地儿出去,下水道,那肯定是联通了不少地方的。

  陈易军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他一个大老爷们,再下水道里到处走,可不是那么舒坦了。

  陈青妤一米六的小个子,都要弓着腰,陈易军也有一米七五了,他塌着肩膀,躬着身子,摩挲着往前走,他可不像是陈青妤,手里有手电筒。他只能摩挲着往前走!但是脚步很快,他是真的怕了。

  特别是周围一团漆黑,更是加大了这种怕!

  陈易军走的很快,急着离开这个地方,但是这里一团黑,踉跄着十分可怕,陈易军碎碎念:“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观音菩萨。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我陈易军可是个好人啊。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

  他踩到一个水坑,啪叽一下,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啊!”

  陈易军痛苦的爬起来,其实不算很疼,但是陈易军现在是怕死了的,他整个人都哆嗦,不敢耽搁一点,继续往前走。颤抖着说:“土地老爷,你保佑我,你一定要保佑我!”

  他两眼摸黑,跟个瞎子没两样,双手更是往前摸索着,一步步的往前走,更是不断的寻找,想要找到一个出去的地方……“啊!”

  咣当,又是一跤。

  外面还在下雨,下水道有些地方渗着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这样的环境,陈易军更是害怕了。他没忍住哭了出来:“千万保佑我逃走,呜呜,我得逃走。呜呜呜。我陈易军没得罪人啊。呜呜,我一直与人为善啊!到底是谁要害我啊!”

  他不禁又想起上一次有人拿走了他的私房钱。

  还有,还有做了机关害的自己受伤。

  啊!

  想到这里,他脸[se]都苍白了,有个人,有个人一直盯着自己

  ()  ,一直在暗中默默的盯着自己。这么想着,陈易军真的怕死了,他颤抖哆嗦着,呼哧呼哧喘气,叫:“我能逃走,我一定能逃走……”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这里似乎不用弓着腰了,陈易军一点也不敢松一[kou]气。到底马葫芦盖儿在哪儿?怎么走了这么久也没有?

  他没有手电,全靠自然光线。

  但是吧,他的运气也不是很好,有些马葫芦盖儿那是盖得很稳的,一点亮光也没有。他又没摸到,那自然是只能继续往前走……

  其实啊,他都错过好几个出[kou]了。

  陈易军:“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难道我要命丧于此吗?呜呜呜!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啊!”

  陈易军继续走,漆黑的环境让他人都哆嗦了,多少年了啊,他陈易军都二十几年没有吃过这种苦了。呜呜呜,上一次吃这样的苦,还是二十多年前结婚前呢。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他叫了出来,但是完全没有人应答,陈易军:“我不怕,我不怕,我什么也不怕!我是男人,男人火力旺,我什么都不怕的!没事儿,一定没事儿……”

  他念叨个不停,颤颤巍巍。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是不是真的闹鬼了。

  不过蒋家的老宅子是他装神弄鬼的,所以他又不那么怕了。

  他不怕鬼!他怕人!

  而且,而且啊,他是知道的,一定是有人盖了井盖儿。

  “是谁!是谁要害我!我从不得罪人啊!”

  “难道是臭丫头?不对,她哪里有那个能耐,窝囊废一个!她婆婆管着她,她没这个能耐的。”

  “还能是谁?难道是车间的老王?他跟我争夺领导的岗位……还是老周,上周我故意撞翻了他的饭盒……啊,或者是老徐?他看到了我跟他媳妇儿打情骂俏了。又或者是朱大妈?她跟我媳妇儿吵起来,我拉偏架……是谁,到底是谁啊!”

  陈易军苦哈哈的,眼看这一段儿路很窄,他只能爬着走,眼泪哗哗的流:“到底是谁坑我!我与他,势不两立!”

  陈易军还在爬呀爬,那惨状,就跟疯狂的石头里面的蠢贼一样。不过陈易军可比那人惨多了,摔了好几跤呢。别看他坑别人不留情,但是心理素质可不咋地的。

  这一路下来,陈易军都要崩溃了,边爬边哭,“救命,救命啊……”

  话分两头说,这头儿陈易军还在下水道求生呢,那头儿陈青妤已经抱着小盒子很快的往回走了,她没坐公[jiao]车,一身的味儿,太明显了。陈青妤一路跑步回家。

  这会儿就体现出体力好的好处了。

  陈青妤拉着雨衣挡着脸,跑的飞快。

  喏,这就是下雨天的好,有点什么反常举动,都不奇怪。

  路上的人都行[se]匆匆,着急的跑着走也很正常啦。

  陈青妤也没管陈易军,反正也不是什么很艰难的样子,他不管是在原地叫人救命还是从别

  的出[kou]出来都不难,又不远。陈青妤哪里想得到啊,陈易军自己给简单模式调整成困难模式了。

  她一路跑回家,气喘吁吁的,这会儿已经是中午做饭时间了,院子里没人。

  也是,下雨天本来也没人在院子里。

  陈青妤一路回家,低头闻闻:“唉我去~这个味儿。”

  你可以不相信厕所,那都不能不相信下水道。

  那里面的味儿,比厕所还大!

  陈青妤撇撇嘴,很是嫌弃自己,不等孩子叫人,她就开[kou]:“小佳小圆,准备一下,去洗澡了。”

  小佳小圆在家已经等的望眼[yu]穿啦。

  这会儿一听这动静,赶紧的:“好!”

  两个小家伙儿麻溜儿的从炕上滑下来,他们等的好急好急呢。

  陈青妤:“上午有没有吃小饼干?”

  “有。”

  小圆个小机灵鬼说:“不饿,可以洗澡。”

  先洗澡,后吃饭,可以的!

  陈青妤笑了出来:“你们帮我找两件干净衣服。妈妈身上不干净,不进里屋了。”

  “好~”

  两个小孩儿赶紧凑到柜子前,这会儿陈青妤也敲开了铁盒子,铁盒子里面没有什么之前的东西,但是却用油纸布包着,她打开一层,呃,还有一层!

  再打开,还有一层。

  里面是结结实实的包了三层,剥洋葱一样,再一打开,陈青妤终于看到了,这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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