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谢临珩撞见旁的男子对虞听晚表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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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虞听晚说话,他自顾自握着她指尖。

  隔着帕子,将那只玉镯,亲手套在了她腕上。

  “这只镯子成色罕见,除了我家晚晚,无人能配得上,孤想亲自给你送来。”

  虞听晚听着他口中的称呼,眼底有什么情绪,在无声晃动。

  镯子成色乃上乘中的极品,戴在皓白细腕上,衬得腕骨更细更白。

  她垂眸看着镯子,没摘,弯唇道谢。

  “谢殿下。”

  有了这个镯子打头阵,接下来的几个月,谢临珩不再以花和兔子为借口来找她,每月定时定点,正大光明以看她的名义,带着一两件饰品来南江。

  他每次带的东西不重样。

  有时是玉镯,有时是环佩,也有时,是手串。

  饰品样式虽有改变,但他从未往这边送过发簪。

  发簪的意义非同凡响。

  这种节骨眼上,送定情之物不合适。

  经过连续数月一两日的相见后,两人渐渐形成了一种近乎为习惯的默契。

  他们见面后,习惯性地在南江各处游玩。

  从一开始的,谢临珩询问,她这一个月做了什么,有没有遇见什么趣事,到后来,虞听晚逐渐对他主动说近来见到的有趣小物件。

  两人间的关系,随着时日延长,越发的亲近。

  这种变化,谢临珩一一看在眼里。

  但在她还未完全喜欢上他之时、或者说她自己还未察觉与确定是否喜欢上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也半分不提及所谓未来的婚嫁之事。

  只在后几次,每每离开南江回宫时,会再向她讨一盆她亲手种的花。

  随着他来南江的次数慢慢增多,东宫最显眼的伏案上,摆放着的花盆,逐渐积攒了快一整排。

  谢临珩其实明白,她心里是有阴影的。

  不敢轻易踏出那一步。

  正如同,曾经那场血流成河的宫变,在她心中烙下的阴影一样。

  她用了整整四年的时间,才慢慢走出来,并恢复成以往的开朗性情。

  他曾经对她做的事太过分,她心中,自然也有对他的阴影。

  不止是相处时的阴影,更有那段时间被逼迫、被囚禁的阴影。

  他现在等的,便是她先一点一点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再谈以后的余生。

  这个过程,或许会耗时很久,但他不急,他等得起。

  不管多久,只要她不厌烦他,只要她还愿意让他靠近、让他偶尔去看一眼她,他就永远陪她等下去。

  —

  暑夏南江一带阴雨绵绵,廊沿嘀嗒的落雨声积久不绝。

  虞听晚很少再出门。

  大多数时候,除了和司沅还有司家的舅兄们下棋,便是坐在窗前闲听落雨声。

  再有时,偶尔兴致来了,会对雨抚琴一曲,或编排一段新的舞曲。

  待到这场绵长的细雨停歇,已是数天之后。

  时隔多日,天色终于放晴。

  庄园虽大,但时不时便出出门、逛逛街成为习惯的虞听晚早已闷得无聊,天晴的第二天,便迫不及待拉着若锦和岁欢出门去。

  只不过刚出门,就碰见旁边空置很久的院中搬来了新人家。

  主人家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只看衣着便知对方富养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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