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宁舒公主说,不愿再出宫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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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上一次谢绥同意她母亲出宫,是因皇后投毒一事。

  这次她提前将竹月调离了霁芳宫,投毒之事不会再发生,不知又会是什么样的契机,才能让谢绥松口放她母亲出霁芳宫。

  若锦已经将竹月和另一个小宫女带回阳淮殿。

  虞听晚一回来,她就立刻迎了过去。

  问要如何安排这两个侍女。

  虞听晚带着她和岁欢进了内殿,将其他人屏退后,才对她们说:

  “把竹月安排在外殿,随意派些洒扫的事情就行,隔个一两天,寻个名头,将她发落去浣衣局。”

  若锦跟随在司沅身边多年,见惯了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对于虞听晚这种安排,自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饶是她再没有之后的记忆,也猜到了竹月这个侍女身份有问题。

  她对虞听晚点了下头,低声说:

  “公主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

  今日下值之后,听闻楚时鸢已经去过皇宫,宋今砚连宋家都没回,直接来了楚家。

  然而一路急赶过来,却听到一句“晚晚她说不打算再出宫”。

  宋今砚眉头顷刻间拧紧。

  他下意识追问:

  “什么叫不打算出宫?”

  楚府后院的垂花门前,宋今砚的声音中尽是焦急。

  “公主她出身前朝皇室,如今的东陵,早已非当初的东陵,那是谢家的天下,不再是虞家的国土,公主怎会愿意留下?”

  “表妹,你可问清楚了公主的意思?还有那封信,你交到公主手上了吗?”

  对宋今砚接二连三的追问,楚时鸢也不禁皱了眉。

  她搅着帕子,眉头紧锁着。

  点头说,“书信自然是送到了,但晚晚确实说,不想再出宫了,还说,表哥以后莫要再往皇宫递书信了,私相授受有所声誉。”

  宋今砚身侧的手掌死死攥着。

  他不信这番说辞,更不信寥寥几日前还跟他一起在大殿上全力求赐婚的虞听晚,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过去,竟就变了想法。

  那天在东宫偏殿外偶然听到的那抹不寻常的声音冷不丁的再次钻进脑海。

  宋今砚眸色暗得发沉,他下颌绷紧,眼底浸出嫉恨与偏执。

  几乎口不择言地说:

  “是因为太子殿下阻拦是吗?”

  “定是因为太子殿下强迫了公主,她才会这样说。”

  “表妹,你有没有跟公主说,我不在乎她在皇宫遭遇了什么,更不在乎她和太子殿下有过什么,只要她还——”

  “今砚。”

  楚淮叙从外面进来,及时打断了他这番慌不择言又毁人清誉的话。

  宋今砚唇角绷得沉沉。

  楚淮叙走到楚时鸢身边,看了眼自家妹妹,转眸对接受不了这个消息、神情激动的宋今砚说:

  “无论前朝还是今朝,宁舒公主都是一国公主,太子殿下乃东陵储君,他们皆是君,而我们是臣。”

  “臣子私下议君,乃是重罪。”

  “又何况是污蔑宁舒公主与东宫不清不楚的这种话。”

  “这番言辞,若是落到有心人耳中,楚家和宋家,都会被牵连。”

  宋今砚强行压下几分躁乱的情绪。

  他低下眸,轻声说:

  “是我一时失言,失了分寸。”

  他紧攥着的手掌,松了紧,紧了又松。

  好一会儿,他对楚时鸢道谢。

  “多谢表妹帮我给公主传信。”

  随后对楚淮叙说:

  “今日时辰不早,我便先回去了。”

  楚淮叙颔首,喊来小厮送他出去。

  宋今砚走后,楚淮叙看向眉头还紧皱着的妹妹。

  察觉到自家兄长的视线,有些心虚的楚时鸢声音弱弱地说:

  “我……我也没做什么,就……就帮表哥送了封信。”

  楚淮叙看她几眼,只问了一句:

  “宁舒公主说,不愿再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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