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以身相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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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短浅,我要奋发图强,成为大明星,万人瞻仰。”

“野心挺大呀!”

“拿破仑曰:‘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好,为你的梦想干杯!”

两人走一个,各自吃些菜。

“哥,你为何要逼我早日嫁出去啊?”

“我怕你赖上我!”文竹半真半假地说。

“哈哈,我有那么贱?自愿赖上你?好伤自尊啊!”

“哥是开玩笑的!”

“如果真的赖上你呢?”

“荒唐!”

“如果不要名分呢?”

“那更是荒唐!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更是相互尊重,相互平等。不要名分,那是畸形的爱,**成灾,伤人害己,苦困自吞。于家不负责任,于世难以立身。”

小青给文竹的一番训斥半天出不了声,喝了一杯酒,才换了别的话题。

“哥,有其它酒吧出高价想挖我,要不要跳槽?”

“按理这个哥不想多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出高价猎你,说明你值那个价。但你毕竟还是个学生,钱总收留了你,待你并不薄,我们得念情。有时做事不能光看钱,钱以后有机会挣。你目前主要是锤炼声线为主,多学习乐理,打牢基础,厚积薄发。”

“嗯,听哥的。现在生计不成问题,还可以支援一下家里。”

“有空多参加一些比赛或者是选拔。”

“钱总,也是这个意思。叫我过年后去参加‘星光大道’海选。”

“好,老百姓的舞台。阿宝,‘凤凰组合’都是那个舞台走红的。”

“哥,你是我的恩人,我的伯乐,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小青敬你一杯,先干而净。”

文竹没法,又陪了一杯。他越吃越热,大冬天的冒汗,爽,脱了风衣。

窗外的雪大了些,已经可以停歇在树枝梢头。屋内开着空调,加上火锅散发的热量,窗户有些模糊。

文竹觉得有股暗香袭来,抬头一看,见小青脱了羽绒服,过来拿他的风衣挂起来。只是那上身的紧身内衣把她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如果真如此,文竹也不至于惊呆。

不知她忘带罩,还是故意为之,蓓蕾凸起,煞是晃眼。比豆腐皮更辣,豆腐皮是辣舌头,它这个是辣眼睛,辣心,勾魂。

文竹侧过头,劝道:“小青,把衣服穿起来。”

“哥,你怎么了啦?”

“窗外的雪,晃瞎了哥的眼。麻烦你把衣服穿上。”

小青不为所动。

“你脱了为何偏要我穿上?”

“那我也穿上。”

说完就去小青手里拿风衣,小青笑着不依,近身阵阵体香入鼻,难以抵挡。文竹加快争夺,小青胸脯抖动越加剧烈,有破衣之势。

他不想纠缠,用力过猛,衣服抢了过来,小青也顺势跌入怀中,抱住了他。文竹推不开小青,却被缠越得紧。像那藤缠树,树难以脱身。

“小青,你不能做荒唐。。。。。。”

文竹话未说完,小青的唇就堵了上来。他好几月未经此事,如此撩拨,一时性起,便醉在吻里,并强烈回应。

小青吻得很猛,波涛汹涌,起伏连天,让人难以把持。文竹的良知一直告诫自己:不可犯错,不可犯错。可是手脚嘴不听使唤,软绵无力,在温柔乡里不想脱离。

文竹终于觅得一个脱离窒息吻的时机,脱离几秒。小青又贴了上来,手到处抚摸,并快速向下滑去。

她不是杜鹃,他还没有被她完全俘虏。头脑清醒过来,游离出她的区域,大喝一声:“小青,你荒唐够了没有!”

“杜鹃为何能以身相许,我却不能!”

“你不是杜鹃,也不是她替身。你是程小青,未来的大明星!”

“如果我是杜鹃,你会拒绝吗?”

“她已尘封。吾缘已尽。告辞!”

“哥,走可以。但不能破了我苗家规矩。”

“什么规矩?”

“喝了三大碗,出了这门,我与你便无情感纠葛。”

文竹不知真假,已饮五杯,感觉尚可,想必三大碗也无妨。断了小青念头,不再纠缠,饮五大碗也情愿。想到这,他胆气冲天。

“好。”

小青拿来三大碗,斟满酒,一字排开。文竹不语,上前捧起一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没事。又捧上第二碗,准备开饮。

“哥,悠着点。”小青心疼道。

文竹不搭腔,“咕咚咕咚”饮下去,没了先前的爽,后段有些心泛,胸闷,气短。憋住,不能吐,太丢人。

滴酒未漏,文竹亮出碗底,脸上泛出醉红的姿态,打了一个饱嗝。摇晃着去捧第三碗酒。

“哥,何必呢?”

小青想去他扶一把。

“别碰我,哥好着呢。何必呢?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何必要吊死在哥这棵歪脖子树上呢?哥已犯过错,家庭差点支离破碎。现在你。。。。。。又。。。。。。来了,别。。。。。。碰。。。。。。我!”

文竹捧起了第三碗,头有些旋,脚有些飘,挺住。他喝了一大口,侧目瞧了一下小青,傻笑着说:“小青,别。。。。。。晃,把哥。。。。。。晃。。。。。。花了。”

小青知道文竹醉了。

文竹闭上眼,把最后一点点清醒也闭上了。颤抖地捧着碗,“咕咚咕咚”地喝,死也要喝下去,那酒大半是灌在了脖子里。文竹没数,喝完最后一滴,碗落地而碎。

“碎。。。。。。碎。。。。。。平。。。。。。安!”

有人吃十个馒头而饱,不是最后一个馒头和的功劳。文竹喝这么多酒而醉,并不是最后一碗的罪过。

趁着还能走几步,文竹向门行去,其实他去的是小青卧室。小青在身后捂着嘴巴哭泣,自己不该如此任性。

文竹烂醉如泥,扶不上墙,一头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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