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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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微凉,庭院中月色微霜,叶峤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中,竹林随风摇曳,洒下斑驳残影。想着今日的战斗,叶峤微微抚摸着长剑,没了睡觉的心情。先是那位神秘的白衣少年,一掌克敌;又是上官黎和张崇的针锋大战,叶峤感到了自己对外门弟子实力的低估,从前建立的必胜信心现在竟有一丝的动摇。叶峤正在苦苦回忆上官黎与张崇的战斗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了声音:“小子,半夜不睡觉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措不及防,叶峤转身看去,发现却是萧纲坐在小苑的墙上,端着酒杯,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叶峤走了过去,说道:“那你半夜不睡,又在作什么?”

    望着叶峤明亮的双眼,萧纲笑道:“我修为本就高深,早已到了可以不睡不食的境界。你又问我做什么,当然是饮酒赏月了,怎么样,这个回答你满意不?”

    萧纲还对着叶峤眨了眨眼睛。叶峤有些语塞,又说道:“喝酒就喝酒,爬在别人家的墙头干什么?你还是堂堂掌事,也会干这样的事?”

    萧纲翻了个白眼,道:“这里是我家,怎么是别人的墙头?”

    叶峤傻眼,走近一些,原来掌事的竹林小苑竟与方禺的小苑仅一墙之隔。

    萧纲一饮而尽,看着叶峤说道:“小子,是不是有心事啊?若是有心事,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来来,我们正想再找一个同饮的人呢!”说着不由分说将叶峤掳到了自己的竹林小苑中。

    叶峤哇哇叫着,落在了地上,却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一人,正是今天为上官黎疗伤的那位前辈。

    “前辈,原来你也在这。”叶峤还是对他恭敬的说道。

    这人正是相柳。相柳望着这位叶峤,想到了自己在八角楼的十块灵石,有些玩笑道:“你可欠我一些东西呢?”

    叶峤感到疑惑,你我昨日刚见,且未说过一句话,怎就欠你钱了。“这位前辈,我欠了你什么东西?”叶峤试探的问道。

    “我叫相柳。”相柳对叶峤说道,“前几日我在八角楼压了十块中品灵石,便是赌你夺得头名,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叶峤有些无语,望着月光下的相柳,又看了看萧纲,说道:“前辈,你真确定我能夺得第一?”

相柳哈哈一笑,端起一杯酒递给叶峤,说道:“我并不知道。”

    一旁的萧纲也是嗤然一笑,对着相柳道:“师弟别笑他了,这小子可没表面看上去这么好欺负。”

叶峤更是无语,索性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师弟,要不要给他相个面。”萧纲对着相柳随意地说道。

相柳转头望向萧纲,虽萧纲说的随意,但相柳深知相面的代价,所以要看看萧纲真正的意见。萧纲随意地摇了摇头,但看向相柳的眼神却坚定无比。相柳暗自叹了口气,轻笑道:“好吧,既然师兄说了,我就看看。”说完便望着叶峤的脸相,仔仔细细的端详着。

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叶峤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虽然这人今天救了上官黎。

    很快,相柳相完了面,转头过去,用手揉了揉眼,对着一旁的萧纲摇摇头道:“师兄,我看不透。”

    萧纲沉默片刻,转而一笑:“本来就是玩笑,看不透就是看不透。”

  二人说话有些玄,叶峤也是不太懂,又是饮了一杯,对着萧纲用疑问的语气问道:“叔,外门弟子的实力是否都

是和张崇和上官黎一样?”眼下这便是叶峤最关心的问题,他十分想要搞清楚。

    望着叶峤认真的眼神,萧纲叹了口气,走了过来说道:“讲实话,今日这两人的表现确实让我大吃一惊。我们外门不专修行,平日弟子的修行大多都是各房长老教授,论真实实力,我也不是清楚。”

    听到了萧纲的回答,叶峤显得有些失望,低头望着石桌上的酒杯。酒中映着一轮残月,叶峤的头影在酒中若隐若现  。

萧纲吭了坑,看着叶峤,心里想到,毕竟还是个孩子。又对叶峤道:“但我可以确信的是,我外门中除了青梧以外,其余弟子相较今天的二人只弱不强。”

    叶峤眼睛逐渐明亮起来,抬头望着萧纲,喜悦的神色难以言表。

    萧纲哈哈大笑,将酒端起,大饮一口。抬头一瞥相柳。相柳站了起来,望着天空残月,喃喃说道:“师兄你说,就算我们有青梧,能比得过天月宗那位天女吗?”

    微醉的叶峤抬了抬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天女这个名字。

    ...............

    翌日,由于昨日的战斗过于激烈,擂台的破坏到今日还是没有修复,所以掌事宣布比试推迟一天。弟子们扫兴而归,广场又一次冷清了下来。倒是那些选手较为开心,毕竟可以好好休养一天。最为幸运的便是叶峤了,昨夜饮酒,东方已经泛白时才回去睡觉,若是今天比试,想必也是凶多吉少。倒是上官黎有些不幸,昨夜薛长老归来,查看了上官黎的伤势,严厉拒绝了她参加后续比赛的愿望,以至闷闷不乐的上官师姐总是拿方禺出气。

    第三日,留下上官黎卧床养伤,叶峤和方禺前往了广场准备第三轮的比试。比试开始前,便可看见每座擂台前都站了一位长老模样的人,看样子是为突发事件而备的。

    这边叶峤走上台前,台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弟子,但却迟迟不见叶峤的对手上来。执法房的裁判皱了皱眉,问道台下的黄衣执事:“另一位选手呢?”

    台下的执事房弟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拿着名册,又是大声喊道:“秦功,执事房秦功,在哪里?”良久,依旧是无人应答。叶峤看着对手迟迟没有上来,抬头望了望太阳,又对着那位裁判说道:“师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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