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就是张神医!(2 / 2)
蒋海想到那九份婚约,三次恳求换来的药方,她坚信不疑,回答道:
“是我亲自找来的,我信他。”
陆年瑾冷哼,看向张海鸥,挑衅道:“你说能治,那就让我亲眼见识一番。”
张海鸥依旧平静:“我已经说了,我不想再救治。”
陆年瑾冷笑:“呵,我看你是害怕谎言被揭穿吧?蒋家是江北的大家族,若敢欺骗,你不会有好下场。”
目光落在蒋海身上,修士朗声道:“蒋姑娘,此子明显畏惧,不敢动手,显见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又转向张海鸥,言辞决绝:“若你能令其起死回生,我自当向你低头赔罪。”
众人皆翘首以待,陆圣手亲口许诺,他们仿佛已预见青年认错求饶的一幕。一病患家属开口道:“年轻人,救不了就向陆圣手道歉,承认错误。他是医道的泰山北斗,道歉并不丢人。”
张海鸥环顾四周,众人似都在等待他的笑话,唯有蒋海坚定地信任他。最后,他的视线停在陆年瑾身上,沉声道:“若我救人成功,你是否愿跪地道歉?”
陆年瑾冷笑一声:“你若有此神通,我不仅道歉,唤你三声祖宗也在所不惜。只是怕你若救不了,蒋家恐怕不会放过你。”
张海鸥不啰嗦,打开银针囊,轻轻一抖,银针排列整齐,取七针,轻轻闭目。
片刻后,他双目睁开,整个人的气场骤变,气质焕然一新。手持银针,动作如疾风流水,精准地刺入病人的穴道。
“鬼门十三针……这……怎么可能……”
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只见陆年瑾满脸震惊,踉跄后退,险些摔倒,被人扶住。
“陆圣手,你怎么了?”
“陆圣手,你……这是……?”
众人面带困惑,目光在陆圣手与张海鸥之间游移。唯有贺昌河震惊地走近,问道:
“陆圣手,你说什么?鬼门十三针?他施展的,是早已失传的古老针法——鬼门十三针?”
这古老的针法,被传得神乎其神。在场只有陆圣手和贺昌河听过,贺昌河甚至未曾见过记载,只听说过《鬼门十三针》中的手法奇异,超乎常理,难以置信。
陆年瑾汗流浃背,面色苍白如纸,最终瘫坐在地,指着捻针的张海鸥,颤声道:“昆仑山上真有隐世神医,果然非虚;他施展的正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鬼门十三针,他,才是真正的世间神医!”
真正的世间神医!此言一出,全场震惊,由陆圣手亲口证实。
众人目光转向张海鸥,先前的轻视已被敬畏和震惊取代。中医们围在一旁,试图看出端倪,然而境界不足,无法参透。
“呵……”
病人猛然间吐出一口气,苏醒了过来。面色渐渐恢复常态。
“醒了,病人醒了!”
“竟然真的醒了,真是神医!”
“厉害,连陆圣手都判定无救,却被他救活,真是奇迹!”
“……”
在场的所有人都沸腾了...
他们亲见张海鸥逆转生死,从冥府边缘带回了一条垂危的生命,此等神迹令人震撼!
张海鸥却波澜不惊,视线落在人群中神色如释重负的蒋海上,后者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对他的信赖。
他转目看向瘫坐地面的陆年瑾,语气平淡地问道:
“人我已救回,你是否应履行诺言了呢?”
所有目光聚焦在陆年瑾身上,空气瞬间凝重起来。
贺昌河见病人起死回生,欣喜之下为医馆挽回颜面,走到张海鸥身旁,提议道:
“神医张,你的医术如海鸥翱翔,陆圣手只怕是看走了眼。陆圣手毕竟是江北中医界的一代宗师,此事若传扬出去,对他名声有损,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海鸥瞥了他一眼,回应道:“你有何资格教导我行事?”
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言行一致,刚才众人围攻我时你未发一语相助,如今我力挽狂澜,你却为陆年瑾求情,你还不够格。
贺昌河略显尴尬,求助般看向蒋海,期望她能开口说话。蒋海假装未见,贺昌河走近她耳边低声恳求,她只好开口:
“陆圣手是江北医学界的权威,一举一动皆受瞩目,他也是言出必行,重视信义之人。陆圣手,你怎么看呢?”
陆年瑾挣扎起身,跪在张海鸥面前,仰头直视,说道:
“我陆年瑾输得起,绝不食言。是我有眼无珠,以貌取人,张海鸥,你当得起‘神医’之称,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爷爷!”
“对不起,爷爷!”
“对不起,爷爷!”
全场一片愕然,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可是年逾花甲,被誉为中医圣手的陆年瑾,竟真的向一位年轻人下跪,连唤三声“爷爷”。此事一旦传开,陆年瑾的声誉将毁于一旦。
众人震惊得无言以对。
张海鸥不再苛责,轻声道:“罢了,你起来吧。”
贺昌河连忙去扶,却发现陆年瑾执意不下,便说:
“陆圣手……”
陆年瑾推开他,看向张海鸥,道:
“老贺,别这么称呼我,在张神医面前称我为圣手,岂不是折煞我?我不配。”
“张神医,今日见识到你施展的古针之法,我陆某心悦诚服,深感向往。行医一生,初次领略古针神韵,果然神奇无比。我愿拜张神医为师,不知神医可否收我为徒?”
“……”
众人再次惊诧。
你可是我们江北的中医圣手,竟要拜一个年轻人为师?
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何等神通!
张海鸥淡然回应:“你想拜我为师?抱歉,你还不达标。”
拒绝了?
他竟然拒绝了陆圣手!
多少权贵想攀附陆圣手,毕竟再富贵的人也逃不过生老病死,陆年瑾作为中医圣手,自然成了权贵们争相结交的对象。
依附于陆圣手的权势,在江北之地可谓畅通无阻,然而他选择了拒绝。陆年瑾面露遗憾,再度开口:“是我唐突了,多有得罪;但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神医张是否有兴趣一听?”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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