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皓月仙令竟涉污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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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众多修士簇拥,纷纷指向马车议论纷纷。

  "这般繁多的马车,传闻载满的是开元灵玉,此等宝物价值几何仙晶啊?"

  "不论多少仙晶亦是无用,此举实乃挥霍之举啊!"

  "谁说不是呢,还不如投入天元神券之中,却还押入如此巨资,恐怕修为已遭凡尘之扰。"

  唐俭闻听此言,心中已然明了。

  上次,张家圣曾令魏征前来提取购买天元神券的先期仙晶。

  怎料,竟逢范阳卢氏一族的挑衅算计,致使那两位神通弟子陨落其中。

  据说,已是魂飞魄散。

  卢罡愤怒之下,在京兆府中怒砸一日之久,自此那五十万枚仙晶的资金便停滞未动。

  而后,张家圣派遣魏征告知,觉得不如营造一番震撼景象更为合适。

  此刻,这几辆声势浩大的马车正是为了此番目的驾临灵宝交易所。

  唐俭心中痛惜不已。

  一面感叹张家圣拳拳报国之心,另一面却又暗自担忧其是否会有败家之嫌,那种深藏不露的担忧。

  "唐道友!"

  魏征走上前来,行礼示意。

  "魏道友..."

  唐俭刚欲开口回应。

  只见魏征面色肃穆地说道:"唐道友,魏某现今仅是一名世俗之民,居于万年县伯府,担任一名管家之职,望唐道友莫再以官职相称。"

  唐俭瞬间领悟。

  原来他一直误以为张家圣是那位神秘尊者的私生子,哪知魏征虽失去了官职,爵位却依旧保留。

  随后,魏征竟然甘愿去给这位私生子做管家。

  真是非同寻常的高人之举!

  唐俭提醒自己需装作浑然不知,故作轻松地道:"老魏,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魏征指向身旁的马车,答道:"唐道友,我家少爷言,尊驾乃是灵宝交易所的执事。我家少爷欲购入天元神券五万枚,不知唐道友能否成全?"

  唐俭挥手显出一枚令牌,凛然答道:"难能可贵,万年县伯竟有此长远眼光。阻人修行之路,犹如屠戮亲族。本座自然答应此事。"

  话音刚落,四周的修士们瞬间议论纷纷。

  "何谈修行之路,分明是走向灭亡之道!"

  "日前传言,万年县伯巧破朔方邪宗的诡计。按道理讲,万年县伯绝非愚钝之人,怎么还会涉足此险境,莫非家中仙晶过剩不成?"

  "唉,富人的世界,我等难以揣摩。"

  "我明白了,这是万年县伯深切的赤子之心所致。"

  "区区五十万枚仙晶便去践行爱国之情,且义无反顾,此等壮举我辈实在无法理解。"

  "你想这么做,只怕也要有足够的仙晶才行吧。"

  "你这是何意?"

  "你管我什么意思?"

  "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人群中已有两人互瞪起来,即将大打出手。

  唐俭对此并不理会,立刻命令灵宝交易所的修士将车上承载的开元灵玉卸下,并一字排开陈列于街面上展示。

  此情此景,立时激发起周围人群的热情,若非众人尚存一丝理智,此刻早已蜂拥而上,抢夺仙晶而逃。

  此刻,程咬金领着一支兵马赶到现场。

  及时镇压住那些心生贪婪念头的修士们。

  唐俭抹掉额头上渗出的一层冷汗。

  幸好他们来的及时,刚才他已经感觉到周围众人的眼神变得炽热刺骨...

  程咬金跃下飞骑,派遣麾下将领分列在仙宝阁前两侧,一股磅礴的威压与煞气扑面而来,仿佛能震慑凡尘俗心。纵使天材地宝引人垂涎,心怀贪婪者亦需掂量生死,是否有足够的寿元去享受这些财富。

  秘境之中,一批修士将消息悄然传出。那万年县伯这位看似愚钝的修炼新人,竟愿耗费五万枚灵石购买那些色彩斑斓的修行典籍残片。此刻,仙财政部的弟子正忙碌地清点着那一堆堆熠熠生辉的开元灵币——这是最新发行的仙国债券,依照炼器大师张真人和张家圣的指点设计而成,精美绝伦,然而在普通长安民众眼中,却犹如废物一般毫无价值,无法用来交换法宝或是丹药。

  因此,全城修士皆向仙财政部聚集,只为目睹五万枚开元灵币被逐一清点的震撼场景,即使此生仅此一次,也是值得一看的盛况。程咬金见人群越聚越多,心中压力倍增。原本,他身为义父,协助义子维持秩序,只需得到天帝的令牌便无可厚非。然而,眼前的五万枚开元灵币数目惊人,如此众多的修士围观,一旦有人失控挑起事端……

  后果实难预料,连他程某人也难以抵挡这等变故。魏征察觉到局势不妙,提议道:“唐大人,外围留下一部分人守卫,其余的移入内室,以防万一引发修炼界的动荡。”

  唐俭深表赞同。随着魏征的建议落实,围观的修士们紧张的气息逐渐平息,然而现场气氛却又像菜市场的喧嚣般热闹起来。所有人谈论的焦点只有一个:万年县伯究竟有多么热爱宗门,抑或多么天真无知,才会愿意花费五万枚灵石购得这些修行典籍残片。

  一夜之间,张真人之名在长安城内外流传开来,更有甚者,赐予他“散宝童子”的美誉。对此,魏征心中忧虑重重,暗想:陛下,您莫不是有意自我贬低?是否已得知天帝的真实身份,并决心退出后续的储位争夺战,从这一刻起就开始自我玷污?

  如此大的动静,换来的只是一个“散宝童子”之称。若非出于此种意图,又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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