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手镯(2 / 2)
秦天上位一事,对权力迷恋的刘海中冲击最大,眼看话语权即将被秦天夺取,二大爷急忙抢过话筒,高声道:
“秦淮茹,大伙儿说的句句在理,你既然有钱享受美食,不可能没有能力还债。”
“我、我,那些东西都是厂里的王姐送的,我哪有那么多钱买,我的工资收入大家都清楚。”
秦淮茹急忙为自己辩解。三大爷微微眯眼,突然插嘴道: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徐炳生给你不少钱,你就去派出所改了口供,称你和徐炳生是自由恋爱关系,你购买肉食的钱难道不是徐炳生给的吗?”
这一消息无疑在院子里引发了剧烈震动。
□山这里,不仅是其他人,就连她窿鏖匮胀氏也感到困惑不已。
她愣在当地,口中念叨,自己的儿媳若与他人自由恋爱,岂不是意味着儿子遭遇了背叛?
“东旭,你真惨啊,连做了鬼也有被戴绿帽的一天。”贾张氏突然尖叫起来:
“我就说过你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吧,背着我还与其他野男人勾搭,你还自称清白,简直就是在狡辩。”
贾张氏向来口无遮拦,什么难听的话都敢说,一时间把秦淮茹说得哑口无言。
女人之间的争斗实在不堪入目,秦天只瞥了几眼便不忍再看,只见秦淮茹的裤子都被撕破,露出一段雪白娇嫩的大腿肌肤。
“行了,别打了,成何体统!”
一大爷终于看不过去,将贾张氏拉开,可贾张氏根本不理会他,肆意胡诌说是麋雁威的姘头。
面对贾张氏的胡乱指责,一大爷气得脸色通红,大骂贾张氏是个疯狗,不分青红皂白乱咬人。
贾张氏揪着秦淮茹打,而秦淮茹这次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竟敢与贾张氏针锋相对。
两人相互拉扯头发,抓脸扭打,场面混乱不堪。棒梗三兄妹在一旁哭得昏天黑地,整个场面一团糟。人群中不知是谁带的头,一下子端走了桌上的一盘红烧肉。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效仿,转眼间鸡汤、全鱼甚至窝窝头等食物都被席卷一空,餐桌上的盘子都没给秦淮茹留下一个。
棒梗三兄妹呆望着空荡荡的桌面,哭得更加伤心。“这下讨债又泡汤了……”
秦天无奈地看着地上扭打的两个女人,心中暗自思量。
他忽然想到,这会不会是她们俩故意设计的闹剧,用以逃避还债?
回到家中,秦天看着正在跟妹妹窃窃私语的何雨柱,轻咳一声,吓得何雨柱赶紧去做饭了。
不巧,正是红烧肉、鸡煲与全鱼佳肴。近日雨水手头宽裕,医区储物柜里的食物丰富起来。
半小时后,一股比秦淮茹家中往昔更为醇厚诱人、令人垂涎的香气弥漫于空气中。
大伯喉结滚动,吞下一口唾沫,搁下碗筷,对妻子烹制的家常菜顿时失去了兴趣,他拿起两个窝窝头藏在怀中,却无人知晓其用意何在。
三伯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绿光来,心中盘算着如何能蹭上何雨柱一顿,饱尝那满腹荤腥之味。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日复一日全是高粱面和窝窝头,吃的时候喉咙刺痛,吃完肚子又疼,拉完之后更是腚部不适。”刘成天放下碗筷,没好气地向父亲刘海中抱怨道:“爸,咱能不能煎个荷包蛋吃?上次吃还是过年的时候。”
“行啊,只要你有钱,别说荷包蛋,就是红烧肉也让你妈给你做。”刘海中一巴掌打掉儿子伸向自己菜碗的“魔爪”,冷声道:“要是没钱,别说荷包蛋,小心连窝窝头都没得吃。”说完,他端起菜碗与三大娘一同走进内室享用小灶去了。
刘成天自觉碰了一鼻子灰,朝着父亲所在的房间无声地挥了挥拳头,又用力嗅了嗅鼻子,暗骂一声“阔佬”。
他的视线随即落在院子外孤零零的秦淮茹身上,望着她丰满的身段和秀美的面容,心头不由得升起一阵邪火,嘿嘿笑了几声,把剩下的一个窝窝头收好。
秦淮茹再次被贾张氏赶出门外,无处可归。她小心翼翼藏在胸口的粮票和钱已被贾张氏搜刮殆尽,此刻她囊中羞涩,疲惫不堪且饥饿难耐。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何雨柱家传出阵阵奇异而诱人的饭菜香气,令本就饥肠辘辘的秦淮茹更加难以抵挡,不住地吞咽口水。尽管如此,她举起的手悬在半空,终究没有敲响何雨柱的门。她深知无论是秦天还是何雨柱,都不会接纳自己,那种深深的自尊和骄傲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全世界都可以怜悯我秦淮茹,但你何雨柱不行,你不配!”她在心中坚定了决心,“即使饿死、冻死,我也不会向你低头。”
屋内,贾张氏得意洋洋地清点从秦淮茹那里搜刮来的钱粮,见四下无人,悄悄溜到墙角一处隐蔽的地方,挪开半块砖头,露出一个小洞。她将钱粮藏入洞中,再把砖头恢复原状,确认无异样后,心满意足地回到正厅。殊不知,这一切都被棒梗看在眼里,他抢先一步回到大厅坐下,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时光悄然流逝,门外的秦淮茹饿得前胸贴后背,打算硬着头皮再去聋老太太家借宿一夜。正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出现。
“喏,给……你的窝窝头。”刘成天拿出一个窝窝头递给了秦淮茹。此时的秦淮茹早已饿得思维迟钝,未经思索便伸手去接。
不料,刘成天瞬间收回了手,令她扑了个空。“嫂子,要窝窝头可以,但你得拿东西来换。”他看着秦淮茹那焦急的神情,心头涌起一股戏谑,暗想上前。秦淮茹清醒过来,面带鹰般威严且隐含愠怒之色:“刘成天,你,你好没分寸……我是你的嫂子!”
“嘿嘿,嫂子又如何?咱们之间并无血缘牵绊。再说了,别人能做的事,我为何不能?”刘成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行了,别在这儿耽误工夫了,我知道你早就饿得难忍,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刘成天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双手,试图将她拉向隐蔽之处,秦淮茹半是抗拒半是顺从地随他而去。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阵咳嗽声突兀响起,宛如破冰之声在四下回荡。
这声咳嗽吓得两人如同惊弓之鸟,定睛一看,原来是何雨柱走出大院,手中还拿着两个白馒头和一碟小菜。
“吃吧。”何雨柱将手中的食物递出,秦淮茹呆呆地看着,突然间泪如泉涌,“柱子,我就知道,只有你真心对我好……”
秦淮茹欲拥住何雨柱,他却巧妙地避开了,温和地说:“先吃饭,其他的事别多想了。”
虽心中略感失落,但更多的是暖意融融,秦淮茹深知,柱子确实是真爱自己,因为爱,所以不会轻慢于她。她一口口咬着馒头,心中五味杂陈。
何雨柱则毫不眷恋,转身走进屋内。刘成天见此情景,满意地笑了起来,心中暗道:何雨柱终于摆脱了秦淮茹,对她已然心灰意冷!
接下来的三天里,阿质郡正忙于日常政务。前些日子,他已经将关于钢铁行业未来发展的规划书呈交给了上级。此刻正值岁末,他无太多事务缠身,便在暗中留意徐炳生的动向。
他察觉到,徐炳生近来仿佛换了个人,每日按时签到,工作时规规矩矩,暂时找不出可一举击溃他的破绽,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娄晓娥在采购处勤勉工作数日,做事认真细致,加上她出身资本家家庭,受过良好教育,知识水平与见识远超厂里的其他人。
有时,她的见解独到犀利,总能切中问题要害,为同事们解决不少难题,在众人中的地位日渐稳固,得到了包括陈萌、林家庆在内的不少人的保护。
“主任,喝茶。”娄晓娥看到秦天倚在椅上思索,眼中闪过一丝倾慕,细心地为他泡了一杯茶,并剔除了茶叶沫与浮叶。
娄晓娥愈发发现,越是接近秦天,就越能感受到他的独特魅力。她情不自禁地寻找机会亲近他,渴望得到他的关注。甚至有时会因他的一两句赞美,而让自己的心情愉悦一整天。
她并未深究这种变化的原因,只是享受着这份充满期待的生活。
这种感受,与和许大茂相处的体验截然不同,甚至比新婚之夜更令她刻骨铭心。
“小娥姐,你这泡茶的手艺真不一般,连这些陈年老茶都被你泡出了独特的韵味。”
秦天面带微笑地望着她,越发肯定让她加入采购科是个英明之举。
“学过泡茶吗?”
“嗯,小时候跟一位家中的仆人学过,可惜我悟性不足,未能学到她十分之三的真传。”
娄晓娥感受到秦天对她的手艺赞赏有加,脸上不禁泛起红晕,同时心中更加关注起泡茶的各种细节和要领。
她甚至主动分享了一些童年的趣事,这让秦天有种奇特的错觉,似乎她在有意讨好自己,期待得到表扬,就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
要不要给她点鼓励呢?秦天思索片刻后说:
“小娥姐,白俄那边的生产线差不多快到国境了,作为常务副副组长,我马上要乘火车北上去接应。在我离开期间,采购科的实际工作就交由你全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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