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核心(2 / 2)
这位老太太算是大院里活得最通透、做事最有分寸的人了。对这样的老人,秦天自然是敬重有加。
全院大会最终以易中海低调胜出而落幕。
二大爷荣升一把手,三大爷位居二把手,许大茂则顶了个青年干部的名头。
但他们是否能赢得众人信服,能否得到大家的认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哥,你看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家?”
秦天的声音从前门传来,身后跟着一脸闷闷不乐的何雨柱。“秦天,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秦天撇撇嘴:
“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听着照做就行,就你那智商,估计也理解不了。”
秦天不愿与他多费唇舌,此人的性情便是如此,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
此刻何雨柱正面临困境。
他凝视着桌上摆着的食堂黑材料,眉头紧锁,心中忧虑。与此同时,在轧钢厂厂长办公室内,杨厂长正在信笺纸上书写几行文字,显得举棋不定,最终搁下钢笔,端起右边茶杯轻啜一口。
次日晚间,圈障匮下班归家。
还未踏入院门,便见许大茂手中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从其不断扇动的翅膀判断,显然尚且存活。
“哎呀,大茂,你也在置办年货?这年都过完了,哦,对了,你是医院里过的年。”
“嘿,是三,二大爷啊。”许大茂迅速回应,掩饰着民匣中的那只惹眼公鸡:
“二大爷,您说这个,这其实是我在下面公社放映电影时,人家领导赠送的。
眼看元宵节将近,谁不想看场电影热闹一番,您觉得呢?”
阎埠贵笑言:“你这份工作,可是个肥差啊。”
“哪儿肥了?”许大茂心中暗自得意,表面却装出一副谦逊模样:“这冰天雪地的,天天跑乡下,我这手都冻裂了。恰好公社给了只大公鸡,想着孝敬您老人家。”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赶忙接过许大茂手中的大公鸡:“谢啦。”
“您老别跟我客气。”
“前些日子冉老师给了我一根拐棍,你手冻伤了,正好拿去用。”
“小伤而已,哪用得着这么在意。”
“真的不需要吗?”
两人交谈之际,巷口人影一晃,刘光齐与秦淮茹并肩走来。
“若是我年轻那会儿,早五年,保管打得他满地找牙。”
“你就吹吧,我告诉你,最近几天别去招惹他,图个清净。”
“我才不去招惹他,砸了轧钢厂的饭碗,他怕是连家都不敢回。要是换了我,也定然无颜面对街坊四邻。有家难回,口袋里又没钱,看他这个年怎么过。”
易中海越说越是开心,两手插兜,微低着头,步履间透露着两步一顿、三步一摇的韵律。今天厂里发工资了,手里有了钱,自然底气十足。
刚走到门口,秦淮茹瞧见那边许大茂和阎埠贵,遂招呼道:“哎,三大爷,许大茂,这是……”
易中海冷冷一笑,回应道:“还能是什么,他们能干出什么好事,不过是狼狈为奸罢了。”
自从那天被几人联手算计后,易中海就对他们心生怨恨。
“我说老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和秦淮茹说话,关你什么事?”许大茂一看俩人又要争执起来,急忙在一旁劝解:
“二大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段时间不太顺,说话难免带点情绪。”
阎埠贵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小眼睛狡黠地一转:“真的不顺?是失业了不成?”许大茂含糊其辞:“倒也不至于,嘿嘿。”易中海被气得面色铁青,愤然道:
“好啊,你们俩真有种,等秦天解决了我,下一个就轮到你们,我看你们到时候……”
秦淮茹在后头轻轻拉了一下他衣角,轻声道:
“一大爷,别说了,再讲下去怕是要吃亏的。”易中海冷哼一声:“吃亏?怎么着,他们能嚣张,别人就不能说几句酸话?哪有这样的道理?”
两拨人正僵持不下,从左边走来一人,手里满满当当提着东西:左手拎着一块五斤重的猪肉,右手捧着一大盒点心和两瓶白酒。
易中海赶忙迎上前去:
“这不是韩厂长吗?他怎么来了这地方?”同时,韩江也瞧见了他们几个。
“易中海、许大茂,还有秦淮茹,看来我找对地方了……”显然,他为了找这儿费了不少周折,呼吸急促,鬓角还挂着丝丝汗珠。
易中海疑惑问道:“我说韩厂长,您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韩江回应道:“我是来找秦天。”
“找他?有什么事儿?”“嗨,前几天有点误会,其实都是些琐碎小事。这都发工资了,他还没去领,今天我正好有空,顺路给他送过来。”
易中海一听瞪圆了眼:“我们住东边儿,你住西边儿,哪来的顺路?分明是特意跑过来的吧。”
韩江的脸色有些尴尬,但他碍于易中海是八级钳工的身份,不好摆脸色,只能转向许大茂询问:
“秦天是住在这儿没错吧?”
“没错,他就住这儿,施家的院子就在隔壁。”韩江满脸堆笑地点点头,拎着礼物进了院子。
阎埠贵朝院内努努嘴:“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解释道:
“看不出来?拿着东西上门道歉来了呗。”“道歉?”
“那人叫韩江,是秦天和易中海所在车间的主任,同时也是厂里的副厂长。厉害着呢。”
阎埠贵这才恍然大悟,心想这家伙真是不简单。前两天刚把易中海压下去,瓦解了他们的大爷联盟。没过几天,副厂长兼车间主任手捧厚礼上门赔不是,这面子可够大的。
他瞥了一眼傻柱和秦淮茹,两人脸上都不好看。这时,院内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滚出去,带着你的东西滚蛋……”正是秦天的声音。阎埠贵连忙往里走去。
当他一脚跨过门槛时,恰好看到秦天将韩江从屋里撵出来的场景。这小子真是够横的。
明明是他动手打了人,被打的一方反而上门赔罪却被赶了出来。他又回头瞥了一眼易中海的脸,那脸色像铁锈一般沉郁。
秦天将韩江带来的东西全丢在院子里,并将其赶出门外,这件事迅速在整个大院传开。
易中海受此打击,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都没露面。显然,他对秦天这一系列举动感到极度震惊与无奈。
傍晚时分,韩江身为副厂长,竟然向秦天这位副主任低头致歉!就在黄昏前后,易中海与他二叔的儿子刘光天发生了一场争执。
夜幕降临时,有人目睹一位大妈在门房附近徘徊了数分钟,最终无奈地返回了中院。
正月十四日,何雨柱内心颇为欢喜。自从秦京茹听信许大茂之言离他而去后,他就一直在寻找新的机会。
这次帮阎埠贵修理自行车,原本计划找个由头让阎埠贵引荐冉老师。谁知学校放假,作为班主任的冉老师却要到秦淮茹家进行家访,这让何雨柱看到了新机。
为此,他特意擦亮皮鞋、整理发型、换上整洁的衣服,并借着帮棒梗垫付学费的事由,和冉老师搭上了话。
他本想邀请冉老师到北屋坐一坐,不料冉老师告诉他后面还有五个贫困家庭需要走访。何雨柱只好按捺住心思,将冉老师送出了中院。两人途经门屋时,发现前院站着两个人。“哎,这不是圈匿咂陋吗?”冉老师笑着跟阎埠贵打了招呼。
“小冉老师,这是来家访呢?”阎埠贵回应道。
“是啊,都过完年了,我来看看贾梗同学的家庭情况。”冉老师接着说:“他们家的生活条件确实比较艰苦,眩践瓯随。”
“说起来,多亏了何雨柱同志帮忙垫付了贾梗同学的学费,这不正是那句老话——远亲不如近邻嘛。”
“对对对,远亲不如近邻。”阎埠贵附和一声,随即转向何雨柱介绍道:“柱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践学胶的再厥旺。冉老师,就是咱们中院秦淮茹家大儿子棒梗的班主任。”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向冉老师打招呼:“冉老师,很高兴正式认识一下,我是何雨柱。”
冉秋叶回应道:“何雨柱同志,你好,践愿再厥旺。”
阎埠贵看了看天色,提醒冉秋叶:“冉老师,您不是还要继续家访吗?再耽误时间恐怕回去就晚了。”
“哦,对。”冉秋叶回头看看何雨柱,又看向阎埠贵:“阁老师,后氏的膝话医愿医吗?”
“当然要去,茶话会上的花生瓜子糖块水果吃不完还能带回来,能省不少钱呢。”阎埠贵精明地回答。
冉秋叶说道:“那我们在茶话会再见,我这里还有几个贫困家庭需要走访,蹴医质巨医了。”
她正准备推车出门,何雨柱开口问道:“冉老师,我听阎老师说班里有几个困难学生至今还没交齐学费?”
冉秋叶点头确认:“没错,这也是我进行家访的原因之一。一方面了解学生的家庭状况,若存在实际困难,我们可以商讨如何尽快解决及预防的方法;另一方面,也与家长探讨如何提高孩子的学习成绩。”
何雨柱表示:“对于那些真正有困难的家庭,我可以提供在学费上的资助。”
冉秋叶一时语塞,片刻未能回过神来。阎埠贵接茬道:
“是啊,对对对,小冉老师,何雨柱这个人确实是个热心肠,平日最爱帮衬旁人。”
何雨柱淡然一笑回应:
“让您见笑了,冉老师,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您也瞧见了,目前我的生活还算宽裕,厂里每个月发的薪水根本用不光。存着也是存着,不如资助些困难学子,比如咱们镇上的那个瓯摩屈康学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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