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殿下生猛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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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觞皱着眉心盯了沈长梨老一会,又扫了扫围在四周铁血强悍的黑豹卫,妖娆的唇角一勾,笑了笑。

  “殿下与沈小郎真是好兴致!既如此,那本侯便在北院恭候了。”

  他冷酷地说完,大红的锦袖华丽地一拂,带着一众皇城司的人干脆利索地走了。

  马号里紧绷的气氛一松,杀戮之气终是散了。

  “你不必委曲求全,有本王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浓浓的夜色中,萧衍的声音比刀剑更冷。

  “嘁!”

  沈长梨一反常态,冲着萧衍翻了个白眼,“小子可不敢再欠爷的情,否则,完了又得诓我银子。再则,云亭侯再嚣张,在爷住的别苑里,他又能拿我怎么样?一切不过都是试探,我自是不怕他。”

  萧衍抿抿嘴,翻身下马,将沈长梨从马上抱了下来。

  沈长梨脚刚落地,嘴里就一声轻咝,踉跄着身子,似乎站都站不稳。

  萧衍一紧张,急忙扶住她,“怎么了?”

  来回奔波了上百里,她的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破了,腿稍一动,就钻心的疼。

  “疼……”

  沈长梨抖动着双腿,娇弱地偎在萧衍背弯里,让四周还未散去的黑豹卫瞪直了眼。

  殿下生猛啊!

  瞧沈小娘这个样子,定然是被折腾的不轻啊!

  大伙儿虽然死咬着嘴唇没发出一丝声音,但那灼亮的眼眸,堪比七月的骄阳,热辣辣的。

  萧衍终于感受到了四周的不对劲,黑眸一扫,黑豹卫齐刷刷赶紧低下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沈长梨挣脱开萧衍的手臂,一瘸一拐往前走。

  萧衍一看,眉眼一深,快走两步从后面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沈长梨一声惊呼,“殿下……”

  “闭嘴!”萧衍脸一黑,“不是与爷耍的太欢腾?连路都不能走了,还要让那些家伙看多少笑话!”

  “我……”沈长梨瞪大眼,回眸看了看身后那群还拿着刀剑看热闹的家伙,俏脸一红,“不是,马鞍将我的腿磨破了……”

  “与爷解释什么?谁信!”

  萧衍高大的身躯抱着她,完全遮掩了黑豹卫从身后的窥视,一路大步流星抱着她就往芙蓉院走。

  沈长梨发现了,身子挣扎,“喂,爷,你将我抱到芙蓉苑做什么?我要回自己的住处。”

  萧衍心情似乎不错,勾着唇,“做戏当然要做足,你与爷欢实了一场,爷从不亏待身下之人,自然要将你抱到芙蓉苑再好好怜惜一番。”

  沈长梨的脸立马黑了,踢腾着,“萧衍,你站住!赶紧将我放下,谁要跟你回芙蓉苑?你没长眼睛,我刚才那样说是在替你解围……”

  “多此一举!爷需要你解围?你就是想与爷暧昧一场,让玉流觞今后不再打你主意。”

  沈长梨被他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萧魔神抱回芙蓉苑,简石公公和付摇惠急忙迎上来,简石公公嗲着嗓子。

  “哟,沈小娘这是怎么了?”

  爷竟然大嘞嘞将她抱回了芙蓉苑,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付摇蕙自看到沈长梨,脸就耷拉着极难看,萧衍冲她一声,“去备水,为沈小娘净身。”

  付摇蕙心头一震,目光凉凉地瞄着沈长梨,轻轻一福,“是,爷。”

  沈长梨自从进了芙蓉苑就不吱一声,直接将脸埋在萧衍怀里。反正今晚,她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就由着他作妖。

  红绫伺候着沈长梨沐浴。

  青梅轻轻将她的衣衫拿出来交给付摇蕙,二人心照不宣地翻看着她的衣衫,待看到长裤大腿处那一块暗红的血迹,付摇蕙的脸‘刷’地就白了。

  青梅也大吃一惊,“摇蕙姐,沈小娘不会真的与爷……”

  付摇蕙青着脸慢慢收起暗恨的神色,将沈长梨的衣衫发泄似的揉成一团,扔给青梅。

  “去,将衣衫都扔了。既然污了,就没有再留着的必要。”

  “摇蕙姐姐,要不要待沈小娘出浴后再问一声?这样直接扔掉,若是她事后知晓,会不会仗着爷的势再对你为难?”

  付摇蕙眼眸冷冷地盯着屏风后的浴汤,冷哼一声。

  “谅她也没那个胆!爷不过是今晚吃多了酒,失了节制,说不定明日就将她给忘了。她若想凭此,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那还差得远!”

  青梅一听,点点头,拿着沈长梨的衣衫就扔出去。

  萧衍自然为沈长梨备了新衣,依旧还是小厮的装扮。在浴池,沈长梨拿着装三七粉的小瓶为自己大腿内侧上药。

  红绫看到了,吸着凉气,“长梨姐姐,这都是被马鞍子磨破的?你不会骑马,自然掌握不好骑马的技巧,被磨破腿是正常。我当初学骑马,下了马后就根本不能走路了。”

  上了药,沈长梨呼出一口气,“红绫,告诉爷,我去北院了。让他不必为我担心,云亭侯根本不会将我怎么样!”

  说完,她又照着镜子将额角那个‘罪’字检查一番,才放心大胆地去了北院。

  萧衍站在暗处,负手而立,看着沈长梨轻松地往北院走,他冷冷一声。

  “跟着她,若是玉流觞真敢动她,你知道该怎么做。皇城司再嚣张,爷还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是。”

  身后一个身材魁伟的黑衣人应声,身子一晃,就在原地消失。

  北院是别苑里一个精致的院落,蓝县令很讲究,将每一个院落都打造的奢华又舒适。

  沈长梨经通报后被带入玉流觞住的屋子。

  脚刚踏进去,一眼就看到紫檀木椅上正坐着那个一身大红锦衣的妖孽,不是玉妖精还能是谁?

  他正有滋有味地品着茶,沈长梨扫视一周,也没见到那个浑身是血据说已经快不行的李百户。

  她抿抿嘴,冲玉流觞施了个礼,“见过侯爷。”

  “坐。”玉流觞倒没为难她,虚手一让。

  沈长梨便坐到了他的下首,懒洋洋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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