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行若渡河（2 / 2）

  我听到脚步声，也没有睁开眼去瞧瞧，只是那眼缝中，隐约模糊的身影，维系着，此刻的安静。

  我想，没有一个人会真正的睡着。

  在这河流的近畔，潺潺不绝，水声动荡。

  行若渡河，总会有得有失的吧。我们在其中，可以把握住什么，又该去执着地收获些什么，一切似乎都是说不得了，也仿佛说了，更像一个孤独者，落入别人目光中的落魄、冷眼！

  牛锻靠近了一棵树，蹲下来，放松了双腿，闭上了眼睛。在这一过程中，他应该轻轻碰了下，扎尔滨。因为接下来，是扎尔滨的事了。

  “嗯，我……”

  这轻声说话的，正是扎尔滨。

  我听到了，同时还，特意去，睁大了些眼缝，看到了扎尔滨，接下来的动作。

  他左手执弓，右手一抓，不过三四下，就上了树梢。

  果断！

  毫不去，拖泥带水！

  唉，时光！

  夜间换班了，好在，没有我的事儿。

  不然这夜晚，是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还是牺牲自己，而维护大家安全的集体活动，就变得模糊，而更加没有思考的意义了。当然，那样的话，会少了许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就更加不知，外面的世界，会变成一副什么样子了。不过，有可能，会变好的，主体成员，都可以接受的话。

  时不时，任风声，滑过了耳边。夜深，零星也渐渐而疲倦，谁也……抵挡不了，这莫名而未知来源的时间。

  我就这般休息，半醒半眯眼，持续了许久。

  直至黎明，也开始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