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三+四番外 女装/獠牙/赌大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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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瞬过后,他就完全丧失了力气,身体发软地倒进了斯谛的怀中。

  怎么会这样……

  桑绵无力地阖下眼,鸦黑色的睫羽轻颤,投下无助的阴影。

  他无声轻喘,白皙的肌肤泛上类似于欲望的潮红,眼底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

  也是这一刹,某些对于血族而言堪称常识的信息,才终于涌入了桑绵的脑中。

  可惜他已经来不及反悔了。

  獠牙刺破肌肤的那一刻,具有麻痹痛感、与刺激人体产生兴奋及快感等复杂作用的分泌物,便快速汇入了猎物的血液当中,随之蔓延全身。

  至于这种麻痹与刺激究竟能到达何种程度,恰与血族的能力有关——

  越强大的血族,往往能带给猎物越加愉悦的感官体验。

  甚至使之产生某种与上瘾相似的症状,最终溺毙其中。

  最极致的感官体验,不在话下。

  正如此时。

  桑绵揪着斯谛的衣摆,睫羽颤抖得剧烈。

  他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细碎的嘤咛,像猫儿被扼住咽喉,脆弱而无助,又无力挣扎。

  眸中弥漫的水雾逐渐凝成泪珠,悬在睫羽上将坠不坠。

  像清晨最纯净的露水缀满鸦黑的睫羽,折射出柔和亦璀璨的光辉,亦宛若碎星点饰,为他平添了几许无言的圣洁之意。

  然而只有桑绵知晓,他正在承受何种煎熬的蚀骨快意,无法抵抗的积聚使他几乎遭致安乐无忧的濒死体验。

  “唔……”

  他的双目逐渐完全失神,身体像洋娃娃般无力地跌落。

  这一瞬,斯谛立刻拔出獠牙抱住了他。

  舌尖舔过,流连暧昧。

  其实一切都只发生在几息之间,獠牙刺入以后,斯谛仅仪式般地吸食了极少量的鲜血,便已将獠牙拔出。

  只是在濒临死亡之际,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

  过了许久,桑绵的眼中才逐渐恢复了神采。

  可刚才没有掉的眼泪,现在却止不住地拼命从眼角滑落。

  “你出去!”

  桑绵湿润的双眸瞪圆,不管不顾地斥道。

  可惜他的身体刚严重脱力,如今声音仍有几分软绵绵的味道。

  斯谛看在眼里,心想实在是可爱至极,与撒娇无异。

  因此他对桑绵的行为丝毫不恼,笑意从容。

  斯谛低头吻了吻桑绵脖子上已快速痊愈的伤口,低低问道:“乖乖,喜欢吗?”

  “喜欢的话就不生气了,好吗?”

  话的尾音被放得很轻,似乎转瞬即在风中消逝,可又仿佛被困于梁上,余音袅袅不绝,莫名有了缠绵的温柔。

  桑绵满目泪水,坚决不认。

  -

  【世界三番外:赌大小,输一次脱一件】

  「假如玩家没被明沂解决,桑绵第二天未进入新世界」

  桑绵睁开眼时,明沂刚好指尖捏着一张红桃Q,似是想放到桑绵身上的哪里去。

  见到桑绵醒来,他当即神态自然地放下了扑克。

  “早安。”明沂绅士地温声道。

  桑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早呀,你这是……”

  “没什么。”

  明沂垂眸看着桑绵,目光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便出声简单地掩过。

  桑绵没感觉到危险,因而并未多想。

  他点了点头,跳下床:“哎,对哦,你今天不用忙赌场的事务吗?”

  “等那些人惹出乱子再说。”明沂不以为意。

  说到那些人,他的语气就随意得不能再随意。

  然后看回桑绵,明沂才重新温柔笑道:“今天我陪你玩好不好?”

  桑绵犹豫了片刻:“昨天那种吗?我真的不会。”

  明沂摇头:“我们不玩那么复杂的,就玩个最简单的,算是——”

  “纯看运气。”

  明沂信誓旦旦,只是脑海中的实际想法便无人得知了。

  闻言,桑绵好奇抬眸:“真的?”

  “我怎么忍心骗你?”明沂目光温柔,轻声道,看起来格外真诚。

  “好!是什么呀?”

  “赌大小。”明沂说,“三个骰子,点数相加之和为4-10点算小,11-17点算大,其他情况我们都去除,就那么简单。”

  桑绵难得能在当下就听懂。

  明沂又看了桑绵一眼,便垂眸掩了掩其中的思绪:“不过,虽然是私下玩,但还是有点彩头会更有意思。”

  “诶?”桑绵小声嘀咕,“可我没这里的钱哦。”

  听到桑绵的话,明沂勾起唇:“不玩钱,玩点别的。”

  桑绵好奇地看向他,等着他即将说出的答案。

  “——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如何?”

  桑绵顿时大为震惊。

  都玩那么花的吗?!

  明沂立刻摊了摊手以示清白:“只是脱衣服,我保证别的什么都不做,也绝对不会有别人。”

  桑绵将信将疑。

  但他实在玩心大起,而且明沂昨天的表现也称得上相当的礼貌,不像唬他。

  桑绵有点心动。

  “那……行吧!”

  明沂顿时笑意更盛。

  “因为是私下玩,也没太多规矩,我们轮换着一人摇一局,如何?”明沂询问道。

  没有77协助的桑绵全然不知赌场的险恶,更不知晓一名顶尖荷官的操纵与辨声能力。

  因而站在他的角度看,他觉得明沂的提议是公平的。

  桑绵便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明沂完全隐去了眸中的算计,拿起摇盅简单摇了两下就放回了桌上,随即语气温和:“大,还是小?”

  他说话的语气和着重,都对桑绵进行了潜意识的引导。

  不出所料,桑绵抬头,没多思考地脱口而出:“小吧。”

  明沂掀起了色盅的盖子,似是遗憾:“12点,是大,猜错了呢。”

  桑绵眨眨眼,犹疑一秒后愿赌服输地脱了外套。

  继续重复步骤。

  “这次呢?”

  “那就……大?”

  明沂掀开盖子,眸间的笑意已经几乎无法掩住:“8点,小。”

  又脱下一件。

  六局过后。

  “呜——”桑绵羞恼,“你这里真的没有作弊的东西吗?”

  明沂异常坦荡:“可以检查。”

  只是他不再掩饰的笑,就是桑绵都看出不对劲了。

  桑绵几乎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地面的毛绒毯上,羞得浑身都泛起了漂亮诱人的淡粉。

  偏偏站在他的对面的明沂还是衣衫齐整,斯文败类。

  明沂放下摇盅,笑着向他走近。

  桑绵想翻回床上拿被子罩住自己,却还是被明沂更先一步地抱了起来。

  他动作温柔,也确实没做什么。

  只是细碎的湿吻落在桑绵的耳侧,声音磁性地笑道:“不要和一位赌场的着名荷官赌博,除非他愿意让你赢。”

  “可是我今天不想,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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