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炸开济宁城(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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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宁城中。

赖恼得意洋洋的坐在主位上,身旁还有一个靓丽的女子在旁为其斟酒。

“今日贼攻济宁,大败而归,属下派人粗略数了数,贼遗尸千余,伤者估摸也有千余人,此番乃是大捷啊。”宜永贵笑着说道。

鲁国男也笑着道:“哈哈,济宁城中,守军两万两千余众,征召的民夫壮丁也已有两万余人,这些民夫在城头上历练些时日,也就成了敢打的精兵了,就看今日周贼攻城的力度,咱们守个两三个月不成问题啊,到时候,摄政王肯定发大兵驰援,一举歼敌于城下。”

赖恼摇头晃脑,语气有些不屑的说道:“守城如此好守,怎么金陵城,武昌,荆州,淮安徐州这些城,这么不堪一击,归根结底,还是守将心怀鬼胎,要是死守,我敢说,孟贼现在还在浙江呢,不,现在早就死了!”

宜永贵回道:“武昌,荆州,徐州,这些城,皆是不战而降,金陵城是贼内外联动,开启城门,而导致金陵城陷,而淮安城是赵贼偷袭入城,说起来,似乎孟贼起兵以来,没强攻过多少城池,依我看,孟贼,不擅攻城!”

“哈哈哈,那就让贼军在济宁城下,碰个头破血流,来,饮酒!”赖恼一口饮下酒,随后看了一眼身旁为自己斟酒的女子,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么大的济宁城,就不能找个好看些的女子,这般廋弱,如何尽兴,去,给我换个壮实些的。”

…………

济宁城外,周军大营。

赵用平接受柏永馥的建言,决定用火药炸城,但众将对炸城的地点却有些意见不一。

柏永馥建议在城门洞下方挖坑,放置火药,将城门炸塌,效仿当初大王炸塌金川门,而且现在济宁城突然之间肯定反应不及时,大军一拥而上,定能破城。

而高进库只是提出城门洞口不够宽阔,猝然间怕会被守军堵住城门口。

赵用平沉思良久,当初大王炸金陵城墙时,用药上千斤,虽然没有炸开城墙,但还是崩开一处小口子,这说明大王当初的法子还是有效的,因此在深思熟虑后,赵用平决定放手一搏,将全军的火药两万余斤,大部堆于墙下,炸开济宁城。

柏永馥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没出言反对,实在炸不开,那就先围城,等后方火药再运上来后再攻城,正好等榆园军一同过来。

赵用平命周军四面围城,不弄什么围三缺一,既然城中守军决定顽抗到底,那赵用平决定全歼济宁守军。

周军四面围城,彻夜打造盾车,洞屋,壕桥,数万民夫一齐动手,打造了两天两夜,得盾车数百辆,云梯,洞屋各百于座,壕桥百架,

十一月二十三日,天气,阴。

这一战,赵用平用出全力,除了重甲军布于南面,未出战外,余者,全军四面围攻济宁。

“咚!”一声低沉而又厚重的鼓声响起,这声鼓响穿透了空气,震动着城上城下两军将士的心脏。

随后便是急促的鼓声,骤然响起,大战开启。

与此同时,六十余门炮也开始轮流射击,砸向了济宁南墙,硝烟弥漫。

城上的临清总兵宜永贵,急令人向赖恼求援,言:“敌之火炮尽数在南门,主攻方向必在南面,请速调援兵。”

宜永贵不安的蹲在垛口下,不时探头观察着城下的场景,济宁城和临清相比,城墙自然是比临清高大,护城河也更宽些,总体而言,济宁城的防御,还算是十分完善,只是城下周军密密麻麻的兵马,人数众多,火炮也多,宜永贵心中压力十分大。

在火炮轰击的同时,城下已经列阵的周军各镇,在前排军官的吼声,黑压压的朝城墙处压去。

城上守军高呼:“敌进三百步,放炮!”

周军在进入城头火炮射程内,攻城部队立刻加快步伐,朝城墙处急奔而去,只是在沿途上不时有士卒被弹丸击中,触之即死。

在抵达城墙处的一段路上,周军留下了一具又一具的尸首,只见鲜血染红了大地,过了片刻,城楼守军又大吼道:“敌进百步,弓手放箭!”

箭矢的威力显然不及火炮的威力,大部分的箭矢都被盾车和盾牌挡住,偶有射中士卒者,多被身上的甲胄所挡,除了实在运气不好,被射有脖领,面门等要害处。

只是箭矢的射速远强于火炮,箭矢如雨点般从城头射向城下,周军越靠近城下,箭矢的威力也就越大。

“敌近城下,滚木礌石,扔啊,不要让贼人登城!”

周军四面向济宁发动进攻,鼓声震天,厮杀声在城中四处可闻。

“射箭!”周军终于推进到护城河边,弓箭手立刻向城头射箭,掩护攻城的士兵,一时间城头有清军中箭,惨叫着坠下城头,让城墙上的弓箭手,不敢肆无忌惮的向城下射击。

而火铳兵也开始列阵,朝着城头射击,连绵不绝,噼里啪啦的声响,弹丸打在垛口处,发出一阵阵碎石的声音。

随着壕桥架过护城河,洞屋内的周军立刻朝着城墙处奋力推去。

洞屋一靠上墙,城楼上的石块,滚木,还有粪汁,热油,轮番砸下来,浇下来。

火药的硝烟弥漫了整个城头,城上城下,箭矢飞窜于硝烟之中,敌我双方,血染整条护城河,置身于这般惨烈的攻防战中,赵用平和柏永馥众将皆面不改色,常年累月的战争,让他们早已习惯这种惨烈的战场。

柏永馥低声道:“若是强攻,怕是要死伤惨重啊!”

赵用平深以为然,点点头道:“自古攻城,若是守军意志坚定,便如唐之张巡,宋之吕文焕,想要破城,只能靠人命堆上去,或是靠团团围困,令城中粮草断绝,可现如今却不同了,再坚固的城墙,在火炮的日夜轰击下,总有塌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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