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身份要被戳穿?(1 / 2)
独孤夜语气很平淡,接着说道:
“为了缓和我们二人的关系,我就向她保证不会再这样对她,难受时只能自我消化,实在消化不了就割自己几刀才能缓解这种痛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跟她在一起之前我对谁都很冷漠,从不在意任何人,一心只想变强,可爱上她以后,我就像变了一个人……”
“后来,我强迫她喝我的血,还剜下自己的肉逼她吃掉,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踏实,否则会很压抑,很狂躁……她不愿意吃,我就摁着她的头,掰着她的嘴,强行塞进去……事后,她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还骂我是变态……”
“她想跟我彻底断了关系,经常当着我的面和她丈夫卿卿我我,我每晚都会躲在她厢房的衣柜里,偷看她一整夜,有时,她丈夫会去临幸她,他们做着,我就在柜子里割着自己的手腕……没多久,她发现了柜子里的血迹,有一天我又躲进去的时候,她直接打开了柜子,发现了我……”
“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后,她很气愤,说什么都不原谅我,我冲她跪下,扇了自己一百个耳光,她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可是她不再让我管束她,我觉得我那根本不叫管束,只是太在乎她了,我不明白她为何会那么厌烦。”
“她这个样子,总是让我觉得她不爱我,于是我每天都逼她说爱我,逼她说一些在乎我的话,可她觉得我很幼稚,不愿意说我喜欢听的,我就变得很狂躁,忍不住又掐她的脖子,还威胁她,恐吓她,甚至……想跟她一起死……我们的关系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她不让我管束,我就只有跟踪她,无论她去了哪里,我都会乔装打扮悄悄跟在后面……一次,她被其他门派偷袭,而她又是孤身一人,我就不得不现身救了她,可是,也暴露了我跟踪她的事,她说她对我彻底失望了,我们大吵了一架,她又要跟我断绝关系,说话很伤人……”
“我就在手腕上猛划,那次划得骨头都露出来了,鲜血狂飙……我当时心想不如就死了算了,反正我也活够了,跟她在一起后每天都是折磨,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可她偏偏救了我,还一副很担心我的模样,我很开心,觉得她终于在意我了……”
“从那以后,只要她让我伤心,我就拼命自残,想看到她为我担忧的表情,想让她关心我……可是,再也没有过了,次数多了,她甚至还很厌烦……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在她污蔑我奸淫她的时候,我对她又爱又恨,行刑前她甚至都没去牢房里看过我一眼……”
“其实,那个时候我一心求死,她如果能去牢房看看我,陪我说说话,为我送别,我根本没想着越狱,更不会想着杀了她,越狱后我将她掳到荒野时,对她也依然没有死心,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她当时若是能好好哄着我,哪怕只说一句我爱听的,我都不至于因爱生恨把她杀死,甚至愿意继续被她欺骗,为她付出,这条命都可以给她……”
听了独孤夜的讲述,路冠鸣心情很沉重。
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独孤夜会仇视女人,鄙视情种,甚至毫不留情地杀死那些心悦自己的女子了。
他本来就是偏执极端的性格,也许是太缺爱了,把另一半看得很重,受了情伤后心理便彻底扭曲。
从来没有感受过爱的人根本不懂该怎么去爱,一切以自我为中心,所有的行为都以自己的感受为出发点。
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不能用成熟的逻辑去思考问题。
没有安全感就强求,想索要关爱就用最极端的办法,别人达不到他的期许就暴跳如雷。
明明是爱,到最后却只会转变为伤害。
不能用正确的方法去爱人,也不知道怎么爱自己。
看路冠鸣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独孤夜有些敏感地问道:
“思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正常,很变态?”
还没等路冠鸣开口回答他,他就连忙说道:
“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改变了,不会再那样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学成你最想要的样子。”
“其实,这些过往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我怕你……怕你会觉得我不好,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然后就……不再喜欢我了……”
说着,他便深深地搂住她,生怕她会像师父那样抛弃他似的。
路冠鸣感觉心头涌上一股酸涩。
独孤夜向她袒露心声后,她对他的印象又有了新的改观。
似乎自从她假扮林家村人诱他动情后,通过朝夕相处不断地深入了解他,他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之前对他的看法。
原来,那个口口声声说最鄙视情种的人,自己居然就是个无人能及的大情种。
路冠鸣也抱紧他,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
“阿夜,你不要多想,我跟你师父不一样,今生今世,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听了她的话,独孤夜似乎很高兴,语气柔和到了极致:
“思瑜,我一定会比你爱我更爱你的,绝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情意。”
“等回去了,你只需要每天陪着我,什么也不用做,在我那里衣食住行有婢女伺候,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
“有任何要求你尽管提,我会努力做到的,闲暇的时候你想做什么我也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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