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没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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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没?”

  郁成情绪没有多大的波动。

  依然站在屋子里。

  异常冷静地问出了这句话。

  这是郁新辞怎么也没想到的。

  她还记得,这些年阿爹对宋氏的儿女都不错。

  “没有,被丫鬟及时发现,救了下来。”

  屋外的婆子作答。

  郁成‘哦’了一声。

  “那就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告诉她和她阿娘,这门婚事是她阿娘临时亲自推掉的,文远侯和我没有找她们母女算账,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她再要寻死觅活威胁我,那就死吧,干脆点,不必来告诉我,棺材铺的路福叔很熟,买一副回来不费事儿。”

  郁成就这么把婆子打发走了。

  对郁清欢的态度变化,可谓天地之变。

  一旁冷眼瞧着的郁新辞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来是为什么。

  她也没有问。

  郁成却告诉她,午后锦柔还在府里的时候宋氏母女到他这里探过口风。

  他一口回绝了。

  还说为此和锦柔大吵了一架。

  这门婚事,死活不能改。

  估摸着郁清欢是看二姐姐的话也不管用,才出此下策吧?

  只是又是上吊自杀。

  还那么巧,偏偏又没死成。

  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吧。”

  才说了那么几句话,郁成便赶女儿走。

  郁新辞已经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自然也不愿多留。

  转头就离开了。

  走到半道上,她记起来宋氏那些假账。

  想着要探一探父亲的口风。

  便又带着彩练折了回来。

  可她刚要出声,却冷不丁听到书房里的父亲在啜泣。

  隐隐约约,她还听见父亲好像在喊阿娘的名字‘云引’。

  那样子,和他深情地喊大阿娘沈君琢时很是相同。

  唯一的差别是喊大阿娘时阿爹什么顾及都没有,也不会在乎身边有什么人,一切皆出自肺腑。

  可是他喊‘阿娘’的名字时分明极度隐忍。

  郁新辞眉头轻拧,没有打断父亲,而是透过门缝往里探。

  也不知是她眼花还是看错了。

  恍惚间,她似乎看见阿爹正捧着她给阿娘做的那个灵牌。

  可是等她凑近了想看清楚,却见阿爹正襟危坐正捧着书在看,哪里还有什么灵牌?哪里有什么哭声?

  “谁?谁在外面?进来。”

  里面的郁成似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郁新辞忙说。

  “是我,阿爹。”

  她推门进去,仔细打量屋里的一切,包括父亲的神情。

  然而,什么异样都没有。

  方才的那些,仿佛只是一个梦。

  可是父亲泛红的眼睛告诉她,不是!

  父亲哭过。

  真真切切的哭过。

  “辞儿啊,你还有事吗?文远侯府付家的婚事,我说过,不会变。”

  郁成无比冷静,目光又回到了从前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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