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全院现代诗交流座谈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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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

  社长夫人顺势接过:

  “你说你要走

  那就让你走

  牵起她的手

  永远也不用慷慨的

  回头“

  社长又接到:

  “说

  走

  就

  走“

  社长夫人结尾

  “不留”

  听的我心如刀割,这也叫诗,山顶洞人精雕在大便上的吗?

  而且听所谓诗的内容两人的感情情况目前不咋地啊,难道在闹矛盾,我不知道也不敢问啊。

  没想到两个人,越说越亲密,最后黏在一起。

  这节奏,要是没有我这个电灯泡,八成得“桌震”。

  艺术鉴赏老师说诗歌得来源于现实的感悟,但现在诗境与现实明显错位,老师你过来解释一下呗。

  他俩的才艺展示完了,四只眼睛对准了我,我也不能怂啊,朱赤轻颌:“晚辈不才,不会现代抽象的诗,只会五言、七言”

  挽起袖子来了首《鹅》:

  “鹅鹅鹅,

  曲项用刀割,

  拔毛加瓢水,

  点火盖上锅。“

  引起四目鄙视。

  社长虽然不看好我,但又不想失去我这个唯一一头待宰的羔羊,随口安慰了几句:“挺好挺好的,小伙子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我也分不出他说的是前途无量还是前途无亮,总之社长望向我的表情是充满激励的,拍在我肩膀的手却是极其无奈的。

  末了,全院现代诗交流座谈会还留了一个会后作业:要用最简单的生活化的语言,描绘出具有哲思的诗句。

  全体起立,社长宣布“散会”。

  之后,社长带着社长夫人排忧解难去了。

  我这灯泡发够了光放够了热,在空旷的教室又坐了会,缓了缓,让刚才的我告诉现在的我,这一晚上都经历些什么。

  后劲太大,回到寝室依然哭笑不得。

  我这是不是受骗,上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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