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大学英语四六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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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后来才发现这完全就是一个陷阱,自从我换成这个发型,以往一个月才需要剪一次的头发,现在半个月就必须要处理,否则脑袋两侧的头发就会长得飞快,变得超级难看。

  这就是社会将赚钱目标从老人、儿童、女人,开始拓展到男人身上的力证,细思极恐。

  为了不被理发店继续被割韭菜,在逛二手市场时以15元的价格买了一个带线的电动理发器,本意的计划是按照理发店的发型为蓝本,小心地剔除后续长出的多余的头发。

  奈何理发这种事情,归根到底也是一件技术活,没有训练又没有实物参考,自己对着镜子一顿忙活,没有剪的更好,反而变得没像狗啃的一般。

  就像郭德纲相声里的那样:本来想画个美女,最后变成了黑扇面,白白的浪费时间与感情,我也是历经数次拯救无果后,干脆一撸到底,直接成了卡尺。

  卡尺说是卡尺,其实剪头发的时候没有卡任何东西,出来的效果和光头差不多,白花花的头皮亮的耀眼,这种糟糕的发型被寝友耻笑了几天,我也觉得羞耻,所以又花了十元钱,买了个帽子。

  从小到大我也没戴过帽子,选得也合适:一个胖脸配了一顶窄沿的帽子,看起来就像抗日剧里的日本鬼子,很是奇怪。

  戴上帽子被嘲笑,不戴帽子也被嘲笑,嘲笑到我都几乎不想看见他们,可是事情没过多久,就因为一件事发生了改变。

  话说我在系主任的美学课正迷糊的趴在桌上,看锁子打着呼噜口水越过胳膊。

  突然被一阵“邦邦”的声响惊醒,讲台不知什么时候主任已经离开了,此刻大嘴站在那里,他学着梦姐用黑板擦磕着讲台:"同学们,同学们醒一下醒一下,通知通知,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报名现在开始了,感兴趣抓紧到我这里报名啊。"

  短短一句话,死去的班级活了过来。

  大家在讨论啥叫四级,有啥用,怎么考。

  而我和锁子讨论的是:为什么是大嘴宣布,而不是不是梦姐或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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