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晋城,我的长生牌!(1 / 2)
江印照被吓得一哆嗦,眼睛瞪大,紧紧地抓着季砚淮的衣领,吃惊看他。
不得了了!
一发火,刚刚的怨气变成了浓浓的死气。
这是要死了哇!
江印照后腿蹬了蹬,爬到小舅舅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季砚淮轻蹙眉头,眼神询问真假。
江印照笃定点头,是真的!
季砚淮垂眸,一缕微光在眼底掠过,他抱着江印照起来,动作轻柔,喊住已经往外走的潭间皑。
潭间皑大手一挥:“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好了,现在就跟她说清楚!离婚!必须离!”
季砚淮开口:“我不是在劝你,我只是看你今天印堂发黑,恐怕有血光之灾,改天吧。”
潭间皑:“???”
火冒三丈的他瞬间熄火,表情古怪:“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
季砚淮是怎么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如此滑稽的话来?
季砚淮微抬胳膊,怀里的小东西便顺着力道爬到他的肩膀站着。
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浅浅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潭间皑的错觉。
竟然在这只小东西的眼里看到了跃跃欲试。
她在跃跃欲试什么?
季砚淮轻笑:“冷静了?清醒了?不用我提醒吧,你的妻子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到时候她要死要活,情绪激动,你能保证不会出事?”
潭间皑似想起了什么,脸色难看,有些颓废。
身材魁梧的他无措的像个找不回家的小孩,捂脸蹲下。
江印照歪头,蹭蹭季砚淮的脸,疑惑他咋了。
季砚淮小声道:“情场失意。”
江印照不感兴趣的哦了一声,趴在肩上,盯着潭间皑的头顶,以及身上散发的死气。
好奇怪哦,这人跟之前遇到的房阿姨不一样,怎么看不到预警。
潭间皑是个成年人,情绪很快就调整好,他拜托季砚淮,这段时间借住一下。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离婚。
江印照给君镜接活了,想离婚可以找君镜,君镜打官司杠杠的!
季砚淮觉得可以,多找几个律师商量胜算大。
毕竟潭间皑的妻子,难缠的不是一星半点。
潭间皑情绪不对,但还是回到岗位工作。
季砚淮目送他离开,侧头顶了顶江印照的脑袋。
“回去?”
江印照撇嘴:“不要,我们偷偷溜出去。”
季砚淮迟疑:“这不好吧?你二哥会担心的。”
“离开后再跟他说呗。”
季砚淮唇角微勾,嘴上却说:“可是……”
江印照斜了他一眼,爪子戳向他上扬的嘴角,鄙夷道:“少给我装,以前带着我偷溜出去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唧唧歪歪!”
“现在长大了,就知道矜持了?”
江印照爪子一挥,发号施令:“快走!”
季砚淮轻笑出声,手落在她后面扶着:“行,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江印照摩拳擦掌:“快快快,让我变回来,去吃大餐!”
季砚淮对这里轻车熟路的,原本想上顶楼,江印照等不及了,她快要变回来了。
季砚淮就近原则,进了一间房,好半晌,他背着一位少女出来。
少女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头发微卷,下巴搭在肩上,笑得眼睛弯起,酒窝浅浅。
男人步伐稳健,眉梢微扬,眉间的红痣越发的妖艳。
他们慢悠悠的离开高奢,全然没发现后面躲着的阳羡,在他们离开后进了房间,又白着张脸出来。
“喂,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有看到我妹…福宝吗?”
江如珏很高兴,他抢了好多的照片还加了后期,等照片一修好就发给他。
他第一时间是分享给妹妹,奈何没找着,一问,才知道跑出去了。
他赶紧出来找,发现阳羡傻愣愣地站着,推了一把。
阳羡回神,脸色苍白,斟酌道:“更衣间,我好像听到你喊福宝照照,江印照来了吗?”
江如珏表情一僵,若无其事道:“你听错了吧,我喊的是福宝,要么就是我嘴瓢!至于我妹妹,没来啊!你怎么突然问她了?”
阳羡有种冲动,张嘴想问清楚,可话到嘴边又闭上,轻蹙眉头。
最后的妆容偏西域的神秘,令他的脸更添了几分古韵的忧愁。
“没什么,福宝不见了吗?我们去找吧。”
江如珏一听,对,找妹妹要紧!
他拔腿就跑,遇到找过来的经纪人。
经纪人告诉他,福宝被江印照接走了。
“什么?我妹妹接走了?开什么玩笑!哦……是打的电话还是发的消息?让我看看。”
夏秦没给,只说发的信息,要是不信,就自己问去。
江如珏跑去打电话,得知是被季砚淮给拐跑的,气得牙痒痒。
他再气,也找不到人了!
江如珏嘀嘀咕咕的回去,等下要聚餐,得给个面子参加。
阳羡走在后面,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间,被倒回来的江如珏拉走。
“快点吧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回去已经很晚了,阳羡喝了点酒,脑袋不是很清醒。
等回到住处,他坐在沙发,望着虚空许久。
好半晌才起来,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把一个木箱子从床底下抽出来。
上面一点尘埃都没有,可见他经常的擦拭。
箱子用的是古老的锁,他摸了摸脖子,掏出了一个古老的项链,又从里面扣,扣出了一条钥匙,弯腰打开。
里面是用黑檀木雕刻的盒子,纹路复古,层层递进,似一朵花缠绕。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面垫了不少的绒布。
绒布一层一层的打开,一块黑色的木牌出现在他的眼前。
正面雕刻着黑金色的符文,背面是一朵花,看不出是什么花,但这张牌,每一处都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古典气息。
神秘、高贵、令人心生畏惧。
阳羡屈着膝盖坐在地上,指腹描摹着上面的符咒,撰写的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他曾找专家问过,没人认得出上面雕刻的是什么字。
他靠着床,眼睛无神的盯着虚空。
十三岁,他为生计闯进深山里捡山货倒卖,突发异象,被一个女孩所救,捡到了她掉落的东西,就一直收起来。
等着有一天遇到归还,可是关于她的记忆,早就已经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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