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稀奇古怪(1 / 2)
谢尘暄的目光落在曲轻歌的脸上,那是一张精致如画的脸庞,此刻却带着一丝惊异与困惑。他看着她,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温暖:“不是你说的吗?吹吹,痛痛就跑了。”
曲轻歌的双颊微微泛起一抹红霞,她低下头,避开了谢尘暄那深邃的目光,小声地回应道:“您也说过,这是哄小孩子的,没用。”
谢尘暄轻轻地笑了笑,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又带着几分认真:“恩,我在哄小孩。”
曲轻歌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红霞更甚,双手有些无措地揉捏着自己的衣角。她不敢抬头看谢尘暄,却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目光如同炽热的火焰,烧得她心头一热。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而黏糊,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情愫。谢尘暄稳定了心神,出声问道:“那药水瓶是什么颜色的?黄色的这一瓶吗?”
曲轻歌听着谢尘暄那有些沙哑而微颤的声音,心中的紧张感倒是消散了不少。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恩,就是黄色的那一瓶。”
谢尘暄从药箱里拿出药水和清洗伤口的棉签,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药水,倒入棉签的签头上。然后,他轻轻地替曲轻歌清洗着伤口。
在棉签落下前的一刻,谢尘暄停下手,轻声提醒道:“我现在给你清洗伤口。”曲轻歌早已做好了准备,她轻轻地应了声。
清洗伤口的过程中,谢尘暄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他不断地对着伤口轻轻地吹着气,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减轻曲轻歌的疼痛感。曲轻歌虽然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却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认真和用心。
前世今生加起来,也只有两个男子给曲轻歌涂过药。一个是她的小弟,手法粗鲁,上药时疼得她直皱眉头;另一个是前世的杨礼涛,他的动作虽然轻柔许多,但更多的是一种敷衍和讨好。
而谢尘暄不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切和认真。他不需要讨好自己,也不需要任何回报。他只是单纯地想要为她做点什么,减轻她的痛苦。
曲轻歌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在不受控制地肆意增长,那是一种莫名的情感,让她既感到温暖又感到困惑。
清洗完伤口后,谢尘暄开始给曲轻歌上药。他小心翼翼地倒出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伤口传来的刺痛让曲轻歌忍不住颤了颤身子,谢尘暄忙停下手,担忧地问道:“很疼吗?”
曲轻歌缓了缓气息,回答道:“还行,能忍。”她拿给谢尘暄的药粉药效较强,虽然会有些疼痛,但却能让伤口更快地愈合。在这个关键时刻,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自己的伤口上。
谢尘暄听闻曲轻歌的话语,微微一顿,手中的药膏却未曾停歇,继续为她轻柔地涂抹着伤口。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仿佛带着淡淡的关切,“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似乎总是受伤不断。”他轻轻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说起来,我也因你而受了两回伤。”
“两回?”曲轻歌疑惑地转过身,正欲询问,却被谢尘暄轻轻按住双肩,“伤口还未包扎妥当,切勿乱动。”
曲轻歌只得保持原状,任由谢尘暄为她细心地包扎着伤口。她心中满是疑惑,“怎么是两回呢?我记得只砸伤过你一次。”
谢尘暄闻言,冷哼一声,却并未言语。
曲轻歌察觉到他声音中的不悦,心中顿觉无辜,“我确实曾用擀面杖砸伤过你,但你说的两回,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谢尘暄用布胶将纱布粘好,声音清冷地说了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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