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心愿屋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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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是狼了”段易反问。

“4号发言特别好,加上她不太可能自刀,所以她有真预言家的面。可现在我有点看不懂了。我觉得6号没有狼队友。”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尹莹莹继续解释道“我看的清我自己的底牌,并且我也相信9号许若凡姐姐是好人,警长竞选的时候,只有我俩站边6号。后来,我俩改了票。最后只有3、10站边他,跟他撕4号的警徽。可现在”

“3号是被迫站边他的牌。而10号现在我发现他好像不是狼,而是真猎人。所以,6号的狼队友在哪里这么看,我倒觉得他是真预言家了。”

段易想了想,问“你能肯定10号是猎人,是因为女巫昨晚没有毒人你和9号其中一个是女巫”

尹莹莹点了头,但没具体说她俩谁是女巫。

段易便道“这就是这次狼玩的溜的地方。他们就是所有人都在打倒钩。”

尹莹莹眨了眼睛。“可是其实从逻辑上讲,都讲得通。那昨天出完6号,今天该出你打平衡。按理我们今天应该撕警徽。当然了,我只是说从狼人杀的角度。但考虑到副本什么的,我不票你。我相信你为人,也相信你的能力。。”

段易不及反驳,只是问她“你们女巫现在毒药也没用,解药也没用吧”

尹莹莹点点头。

段易再道“那我告诉你。我现在是魔术师,我第一晚没有换人;第二晚换了明天和你;昨晚换了我和5号。所以,今晚我还可以保人,而女巫也双药在手。外加警徽还在我手里。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打明牌。就算双狼在场,他们也打不过我们。”

“咱们一路走过来,1、9、12,你们三个我觉得我还是挺了解的。如果还有两狼,那另外再说。但如果只剩一狼在场”

段易看向11号白立辉,“我倾向于认为,这个人是你。这一整局你都默默打倒钩,不怎么说话,很不引人注目。但实际你可能是最后一匹狼,且是狼王。要不你就承认了。别装了。咱们在上个副本合作得挺愉快的啊。”

白立辉“”

片刻后,他挠挠头“别这样。好歹让我演完这一天。”

段易笑了。白立辉轻咳一声。“其实我这次狼队友真的玩的可以的,不过”

看着段易和明天,白立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上次我跟段易在捉迷藏的时候,一起被关在了囚牢里。不怕你们笑话,我听到广播宣布好人失败的时候,吓得都尿了”

“在加入你们这批玩家之前,我和当时的5号,还有若凡、莹莹,只有我们四个狼人活了,其他好人都死了。所以我那次是真的怕。但后来我发现明天居然帮了我们。最后也他和段易抗的茉莉。包括开膛手也是,你们是第三方,但没抛下我们。这次我尊重我的底牌和队友,前期认真玩的。但事已至此我也不必演了。”

“3、5、6是狼。我是最后一匹。你们今天投我,明天投我,都行。但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晚点再把我弄进去。探索副本,我也想出一份力。”

讨论完狼人杀的事,上午这六个人又去了一趟小屋。

小屋还是那个小屋,没有任何变化。

段易再度想拆家的时候,又被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跑过来的蓉蓉给拦住了。

蓉蓉表示,求求他们千万别乱来,山风下午还要过来,小屋对他和玫瑰还有用。

听到这里,段易知道等山风耳朵的伤好了些许后,他就又要来帮玫瑰许下新的愿望了。

如此,看来这回nc的戏还没有结束。

于是玩家们决定下午躲在附近看戏,等彻底把剧情观察清楚再说。

中午六个人一起做了顿饭,当然,段易和明天主要在打下手。

期间,明天在向邬君兰请教剖鱼、清理内脏、如何去腥等等一系列事宜。

瞥一眼在不远处捡柴火的段易,邬君兰很懂地问明天“现在都是上面的做饭下面的是不是以后只要坐着享受就可以”

闻言,在旁边洗碗的许若凡和尹莹莹立刻惊讶地瞧向明天,似乎也在等待他的答案。

明天非常平静而淡定地点点头“嗯。毕竟我要照顾他。”

邬君兰很满意地微笑了,朝若凡和莹莹挑眉飞了个眼神。

都说了你们太年轻。

许若凡、尹莹莹“”

把野菜摘好的白立辉望过来。“啥你们在说什么上面下面”

邬君兰低头“做饭做饭。没事。”

正巧这时段易捡了稻草过来,折了一些放在铁锅下面烧。

白立辉拍了下段易的手臂。“他们在说什么上面、下面,你知道他们在说啥不”

段易很疑惑。“下面什么下面我们哪儿来的面条吃。你清醒一点。”

白立辉“哦。”

明天,以及三位姑娘“”

午后,众人吃饱喝足,暂时就在做饭附近找了树桩靠着休息。

他们没回树屋,而是选择在这里打盹儿,自然是为了等玫瑰和山风他们再去心愿屋许愿。

明天和段易并肩靠在树后。

不知不觉,明天背靠树睡了过去。

等他再清醒的时候,是被一个声音唤醒的。

那声音幽幽的,像是来自幽冥,又好像是来自他的内心。

等明天睁开眼站起身,他发现那声音是从小屋方向来的。

紧接着,周围的树和人全都产生了扭曲,好像整个空间被什么东西扭转了。

下一瞬,出现在明天眼前的是一个类似于古代角斗场的场景。

角斗场在中间。看台上放着两间囚牢。

囚牢是一根根木头钉起来的,中间有很大的缝隙。

而透过这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角斗场上发生的事情。

人如明天,见到此情此景,居然手抖得厉害。

他整张脸都成了白色,后背上有冷汗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隐隐约约有一个人被推上了角斗场,明天盯向他,几乎目眦欲裂,然后他试图向那个人跑过去。可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囚牢里,无论怎么使力,他都无法逃出去。

那人到底被推到了场中央。

烈日如火,直直打在他的肌肤上,隐隐可见皮肤被锁链勒出的道道伤痕。

一把刀旋转着往下,第一刀切的是他的前额。

“不”明天听见自己咆哮着出声,声音像愤怒的野兽。

可他是没用的困兽。他想不出一点办法。

他只能无助地在这里嘶吼,任咸湿的液体不断地从眼里落下来。

但这会遮挡他看那人的视线,于是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

听见他这怒吼,那人挣扎着起身,鲜血染红了他的睫毛,隔着一片血雾,明天看见他与自己对望。

在那样的剧痛中,烈日下的他居然冲自己笑了笑。“小天,我不疼。你别哭。”

“小天,你要你要好好活下去。替我活下去。活到离开这里的那一天。”

明天确实不想哭。可是眼前的一切已经因为泪水而变得扭曲而模糊。

他像是身处阴暗冰冷的泥沼,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

可他想找到段易。这让他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几乎再也崩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明天,我听到了你的心愿。我知道你想改变这一切。始作俑者是谁,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还知道你买了茉莉的斧头。把它拿出来吧。拿出来后,你将所向披靡。”

“嗯你的仇人都进囚牢了是不是我帮你实现心愿,我帮你把囚牢的门打开,你就可以进去砍了他们,还不用接受强制登出的惩罚。”

“那么,为了实现这一切,你打算用什么作为交换条件呢”

“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可光是它们,是不够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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