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会试(2 / 2)
“嗯,以后族里有事,可以让县城的周立德周老爷写信于我,能帮的我会尽量帮。”
李婆子被李家村的人悄无声息的带回去了,也许她曾经激烈反抗过,但面对一众族老,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太的反抗,实在微不足道。
事情悄然过去,京城这边完全知情的就柳氏与她瞎眼的老母亲二人。
眼下时砚要面临的最大一件事,就是会试。
会试前所有考生要去礼部报备,相当于报名,礼部到时候要统一安排号舍,登记造册,时砚亲自去礼部报备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了。
登记的礼官不确定的问“伯爷,您真的要参加本次的会试”
其实礼官最想问的是您参加会试图个啥所有人参加科举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当官。
不管是为名为利还是为了理想,实现这些的途径就是当官。但这些对时砚来讲,早已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礼官也直说了“伯爷,这京城之中,三年出一个状元,一般来说,状元都是直接进翰林院当编修。
您知道翰林院编修是几品吗正七品您可是身上有爵位的人,身兼正一品太傅,上书房行走之职。
本朝寒门出身的状元公,一辈子也到不了您这个境界啊您说您图个什么”
时砚冷酷无情的将自己的户籍文书交给礼官,无声催促对方快点,等拿到考引,才慢吞吞吐出一句话“图个乐呵”
来都来了,刚好机会摆在眼前,科举套餐不完整的来一套,时砚觉得不划算。
时砚此番举动,传出去,再一次让京中贵人给贴了个重复标签傻子
贵人们已经放弃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位伯爷的意图了,因为这位伯爷的做法,总是不符合时下
人们追求利益的原则。
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般骨干,时砚提着考蓝,穿着厚实暖和的皮子衣服,在无数双打量的目光中,镇定的走进了会试考场。
本来信心满满的人,找到自己号舍时,整个人顿时有拔腿逃跑的冲动。
无他,臭号而已。
时砚没忍住骂了句脏话“这他娘的也太倒霉了我是跟臭号有仇还是咋的”
这一个院子如厕的地方,就在时砚对面不到两米距离,不仅里面的味道清晰可谓,就是里面的动静也清晰可辨。
当然每年遭受臭号荼毒的可不止一两人,时砚旁边号舍的仁兄,对面的难兄难弟,以及周围十几尺之内的考生,谁都别说谁,大家差不多一个待遇。
时砚亲眼见到一位四十岁上下的考生,位置就在他对面,那位仁兄找到自个儿号舍后,脸色苍白,捂住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不情不愿的进去坐下。
在捂着鼻孔用嘴巴呼吸了一天后,终于连呕带吐,虚脱之下,被巡逻的差役捂着鼻孔带了出去。
时砚边答题边想,也不知是京城四月的天气比明安府四月天热,还是今年的四月比去年暖和,总之,同样是四月天,会试的臭号比乡试的臭号威力强太多了。
才第一天,时砚就觉得他被熏得头晕眼花,手脚不听使唤,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但时砚总归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坚持了九天,尽管整个人的状态十分不好就是了。
出贡院那一刻,时砚感觉自己脚下都是虚浮的,走路像是踩在轻飘飘的云朵上,脑子也不甚清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要沐浴更衣。
这次情形比上次乡试更加夸张,时砚从贡院往出走时,贡院考生大致分为两派时砚和其他考生。
其他考生捂着鼻子人挤人的从贡院大门左边鱼贯而出,时砚一人脚步虚浮脸色发白,慢吞吞从贡院大门右边出去。
此种异象,惹人围观。
异常突出的时砚就是被众人热情眼神围观的那个。
外面各家等着考生的长辈家人不在少数,里面有不少达官贵人出身,是认识时砚这个贵族界的奇葩的。
见到如此场景,好奇之下,纷纷让人前去打探。
然而,打探的人远远的上前,就听到王安捂着鼻子,扶着时砚,大喊“老大你又掉茅坑里了”
然后,几乎就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京中贵族间就传遍了民安伯会试掉茅坑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砚考生分为两种我时砚,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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