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难嫁第九十九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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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沉到底得逞了,他将燕挽亲至焚身,情到浓时,他诱他替自己含一含,一再哄他“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立马就放你回去”“很快就结束,不会让别人知道”,终于得到了生涩的取悦。

他一手扣住他的后颈,闭目感知其中滋味,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忍得很是艰辛。

极其难捱时,他会发出沉闷的喉音,燕挽顿时停下,抬头惊慌的看他,宁沉眼也不睁的道:“继续。”

燕挽大抵已经没有羞耻心了,当他被宁沉摆弄从中品出滋味时,他竟渴求更多。

事毕,燕挽拭了拭漱口后沾在唇上的水渍,望着宁沉道:“殿下喜欢我的身体,我自是可以从了殿下,但这颗心不会交给任何人了。”

宁沉眯起眼,不悦的沉了嗓音:“你的意思是……将我当玉势,嗯?”

燕挽淡淡挪开眼:“殿下非要这么想,臣也没办法。”

宁沉:“……”

若不是想亲手将那至尊之位奉上再碰他叫他心安,他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但转念一想,整个昀国也只有他同他这般亲密过,玉势就玉势,总能翻身的,又笑了:“好,尽依挽挽。”

燕挽便再不停留,出宫去了。

此后,每隔七天燕挽都会进宫一趟。

他在宁沉那里学了诸多技法,思索着人生漫长若嫌无聊,可养个小宠,只分尊卑,不动感情,闲得无聊解解闷或许也很好。

未必他要做下面那一个。

念头一起,顿无遏止,宁沉将燕挽抱在怀里时,明显感觉他在走神。

他不满的咬了他一口,拉扯着他回过神来,燕挽看向他,目光逐渐变得清明,就见男人咬牙切齿的道:“在想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挽慢慢说:“殿下,我困了。”

宁沉:“???”

他这么卖力的逗弄着他,他困了?

燕挽低着头,眉眼疏淡:“殿下的册子都快试完,不如我们就这么算了,想必殿下也腻了,我亦是。”

宁沉岂是咬牙切齿,他直想弄死他,眼眸猩红熊燃。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殿下……”

燕挽便被反剪住了双手,整张脸被迫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这只枕头曾一度被他溃不成军时咬烂,叫宁沉扔了他也不扔,只缝补好了继续用上,这会儿燕挽忽然感觉到了之前被支配的恐惧。

“殿下,殿下……”

宁沉俯下身来,薄唇覆在他耳边:“看来我待你太温柔了,反倒叫你不满意。”

这数月来,床笫之间宁沉皆是以讨好他为主,极少注重自己的感受,万分克制,他想尽办法让他欢愉反倒惹来嫌弃,他怕是忘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燕挽冷不丁被扯起腰,登时白了脸色,惊惧得变音:“殿下!”

宁沉只道:“册子我多的是,对你我永远都不腻,你想算了?做梦!”

……

宁沉停下许久了,燕挽依然感到头晕。

他的头在床板上撞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整个人有点晕乎。

宁沉抱他去洗澡,按捺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唇,发现怀里的人出奇的安静,他抚过他凌乱的发丝,问:“怎么了?”

燕挽难得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沙哑疲惫的说:“头有点晕。”

宁沉匆匆给他净完身,穿了衣服,然后宣太医。

太医乍到之时闻到屋里那浓浓的麝香味还以为宁沉宠幸了哪个女人,结果从纱帐里伸出来的是一只男人的手,他眼皮跳了跳,仰面朝宁沉看去,只见宁沉眯着眼冷冷道:“究竟如何?”

太医发现自己撞破了一桩了不得宫廷秘辛,哪里还敢瞎看,连忙低下头如实道:“这位公……贵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调理一下就好了。”

停了一下,他犹豫着又弱弱加了一句:“肾气也有些亏了,还须吃点补肾的佳品。”

帐子里的燕挽脸红到滴血。

宁沉挑了下眉尖,唇角微勾:“肾气亏了应是没有精力再去应付别人了?”

“是,是。”

“嗯。”宁沉颔首,“下去罢。”

太医一走,燕挽就掀开了帐子,恼羞成怒的要往外走,宁沉一把将他搂了回来,捞回到了床上,笑声戏谑道:“挽弟,你不行啊。”

燕挽狠狠瞪他,厉声道:“若非殿下近来玩得越发频繁,我……”

他怎么可能肾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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