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亲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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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以来,书房外守了许多护卫,要么看见戴面具黑衣人从房里出,要么从房里进,也不知这男人忙着什么危险的事,连日以来都未同我说过一句话,更别提他先下贴得这般近,像是从后环抱住我一般。

我不安地动了动,想逃离这人冰凉的怀抱,这人不知身体有何隐疾,冻得不像正常人。

"嗯。"身后的人并未就此松开我,反倒一手箍上了我的腰,轻而易举化解了我的挣扎,喷洒的呼吸激得我颈间肌肤顿感危机。

姿态过分亲昵,我只觉得这男人又要抽什么神经,毕竟这男人很少会主动亲近我,每次靠近都是带有压迫性的禁锢。

无论是乞巧那次,还是宫宴夜事,就连我醉酒那次,他本也有杀我之意。

身后的人不再说话,我便也不敢有所举动。

寒冬的风在墙院里刮着,只是听着,便让人有刺骨之意。

"陪我回房吧,很久没有缓毒了。"环抱着我的人并未松手,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

阿砚靠在榻上,闭阖着眼,清隽雅致的眉眼间,竟染上了几分倦意,这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见惯了运筹帷幄的他,倒还从为见他如此,不过,书房偷听那日的情绪外露倒也很是罕见。

我搭上了他的腕,脉象有些紊乱,可却又让人摸不着头绪,刚想探一探另一手的脉,就被制止,"你在做什么?"突然睁开的眼睛,审视意十足。

看得我一下子就收起了我的好心,这男人到底是有多不信任人,整天就只会问在做什么干什么,我还不想伺候了呢。

"按完了,你可以走了。"我满脸写着不高兴。

我放下了按摩的手,心里腹诽着,狗男人身子这么冷,等会被窝里的热气全给你吸走了,夜里定要冻死我。

一个人睡惯了的我,全然忘记他先下回来后,会睡哪里,竟推着他往床下去。

还没推动,就被他一把捞到了他胸前,语气凉寒,面色不耐,"我现在很没有耐心,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也不确定会做出什么,知道了吗?"

似曾相识的戾气让我动作一顿,收回了放肆的双手。

垂下眼眸,声音软了下来,这男人太过强势,而我又无力还击,除了服软也别无选择。

"我就想帮你把把脉,你还凶我,我不想再给你揉了。"

许是见我一副又气又可怜地样子,这男人难得好心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背,轻笑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事情?"

我一愣,不确定地开口:"你知道?"

那日书房里的书信太过隐晦,我并未渗透其中的含义,只能暗地里叫小芝出府时给刘伯伯带话,可话语间也并无不妥,即使被人看见也发现不了什么。

果然,这男人果然心思敏锐,我自认为藏得很好,可却还是被他看出,怕是那日书房他便知晓,故意为之。

"帮我揉揉,揉完我就告诉你。"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毫不客气地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肩上,微阖上了眼睛。

……

冬夜来得悄然,室内烛光摇曳,香炉里熏着的龙涎香惹得人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眼前的人已经侧躺在了床上,维持着原来环着我的姿势呼吸绵长,我也觉得眼皮愈发沉重,手上动作缓了下来,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似一剂安神药,催得我也撑不住,手停搭在他的肩上,忘记了自己正躺在谁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寒夜漫长,雪松气幽香,阖眼又是一夜的梦……

梦里,是那说书人话本里的故事——

环顾一周,四下皆是石壁,没有雕梁画栋般精致,但有水晶的璀璨耀眼,壁上悬着晶莹剔透玉石和琉璃珠,闪着的莹光打在四壁上,满洞通明,石壁的墙上绘着各种各样狮子图案,姿态不一。

地板上铺着黑白相间的绒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

绒毯上蹲坐着个娇俏的女子,颦着峨眉,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茶白衣衫上被地毯粘上的毛,只是那毛色雪白,附在白纱裙上委实不好分辨。

头顶荧光流转,女子长翘的睫毛微垂,映在白嫩的脸蛋上,打着扇形的阴影,小巧秀气的鼻头,唇瓣水润柔软,微微张合,小小声声在嘟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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