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别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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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尤邦是那场送月令牌的暗卫之一。"

天还未亮,灰蒙蒙的天边只透着微弱的光,于墨进来的时候闻砚还在榻上,自来了这云郡,见到了他的小世子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闻砚失眠的症状竟好了不少,此时的他刚醒,声音微哑:"何事?"

拢了拢衣服,闻砚从软塌上起身往外室走着,习惯性看了眼侧窗,窗外正对的后院静悄悄的无一点动静,又淡扫了眼正窗,对街的那成衣铺还未开,神色漫不经心,让人瞧不出来有什么端倪,连闻砚也未察觉自己嘴角噙着的一抹淡笑。

于墨将房门轻阖,察觉到主子今天心情不错,语气也松了不少,带着些少年气,"爷,你猜那尤邦是何人?"

闻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散漫地倒了杯茶,动作优雅从容,茶盏轻晃,"我只想知道查到月令牌的下落了吗?"

于墨有些不可思议地睁着眼睛,好半晌未说出话来,他知道主子洞察能力强,可这几天主子并未离开过云兮楼半步,又怎会比他知道得还多。

于墨情绪有些不好了,"爷,你都知道了你还让我查,你这不是让我有些难受吗?"

闻砚轻笑,"查只是让你确定事情真实性,你该明白,很多事不能只动手不动脑。"

见少年压低了头,闻砚话音微顿,语气缓了下来:"你太过于行动派,很多事□□先想好会有更多的收获。"

"这次只是打击一下你的自尊心,下次便不是这般简单的事,丢的,可就是命。"

于墨怔怔地看着主子,他和于烟于寒从小便跟了闻砚,同主子一起长大,闻砚不仅教会了他们功力,也会像今天这般告诫,犯后而校,虽会使人难堪,可有些错只有犯过才会铭记于心。

"谢爷赐教,属下谨记,往后定不再犯。"

对于墨来说,闻砚虽对人冷情冷血,但绝对是一个让人死心塌地效忠的主上,在于墨心里他早已把闻砚当做兄长。

闻砚很会用人,与娄月残暴驯化不同的是,他知晓物极必返,就像他从小厌恶娄月的手段,以至于现在的他并不事事听从,所以他对得力的手下向来有耐心,好的武器是要费时间打磨的,才会顺手又长久。

不过他也并不会松懈手下,做错便是错了,该受的罚便不会少,放下茶盏,闻砚嗓音微沉,"下去领罚吧。"

领罚领得心甘情愿,于墨也不多言,领了命便下去了。

——

阿念一早醒来推开门就见到院落房顶上跪着个少年,身体绷得笔直,膝下是棱棱角角的青瓦,看着就硌得人疼,这少年居然没有一点儿表情。

她原被吓了一大跳,不过瞧着这少年也没什么反应,便打着哈欠看了这神经兮兮的少年一会,才认出来,这不就是那变态男人身边的人吗。

啧啧,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神经都和变态搞到一起。

今日云淡风轻,晨曦微洒在后院,阿念又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那狗男人她不敢搞,这小锣锣还是可以试试滴。

"嘿,兄台,大早上蹲屋顶,情·趣挺别致的呵。"

阿念边说着,边捡起手边的石头就是一掷,动作熟练精准得她自己都不敢置信。

这么远又难打的距离居然一击就中,手感好得像扔过无数次。

"怎样,云郡的东风喝着口感可还行。"

于墨被正中胸口,脸色沉沉地看着那满手石子,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的女子,要不是他现在还受罚他能忍得了她吗。

主子因为她不知道坏了多少次心情,偏偏这姑娘还不知死活地逃了,敢欺骗主子还害那么多兄弟受罚,他现在挺想一手捏死她。

"云念念,我劝你别太嚣张,你的好日子马上要到头了。"

这话说的,阿念犹豫了下,停了手边的动作,看这少年咬牙切齿的样子怕不是跟自己有仇。

心下有些发怵,这少年这么讨厌自己,可想而知那衣冠禽兽的狗男人与自己的关系也定好不到哪里去。

阿念猛地摇了摇头,从手中挑出一颗看起来就很有分量的石头,狠狠地往那少年脸上一扔,随即拔腿就往后门跑。

晨间的风从院墙外翻进来,轻柔中夹杂着一声少年的惨叫,也伴着少女跺跺的脚步声吹远了,谁也没有瞧见,二楼半开的轩榥前,容貌俊美的男子面色发沉。

阿念跑出后院就径直去了成衣铺,今日胡叔派去打听的那脚夫回来了,阿念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之前的事,她可不想被那男人蒙鼓里了。

不过,世事难料,有些事情打死阿念也不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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