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一起罚(2 / 2)
江婉如:“多谢泽芜君关照。”
“那戒尺极重?”江清菡呢喃了一声,跑到蓝曦臣身边拉着他宽袖道:“曦臣哥哥,你也挨了一百尺,有没有很严重?既然有个什么疗伤的冷泉,你也快去泡泡呀。”
蓝曦臣:“我无事,清菡别担心。”
江清菡这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太心急了些,低下头轻声说道:“那…那我先扶哥哥们回去上药…回头再去看你。”
蓝曦臣颔首,看着江氏四姐弟离去的背影,蓝曦臣心情极好的向寒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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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江氏精舍
江婉如一边替魏无羡上药一边沉声问:“阿羡、阿吟,刚才为何向泽芜君道谢?”
魏无羡:“这……”
江晚吟:“姐……”
江清菡悄悄挪了挪脚步,躲到了江晚吟身后。
江婉如瞟了一眼清菡道:“阿菡对蓝先生说的话是真的,她也参与喝酒了?”
屋内一片寂静,三小只面面相觑,无人敢面对生气中的阿姐。
江婉如叹了口气道:“你们还记得阿爹阿娘的嘱咐吗?阿吟,你对他们一向看得严,怎么昨晚你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起来?”
江晚吟:“我…我…姐…我错了还不成,你快别提了,回云梦以后千万别跟爹娘说我挨了五十戒尺这件事。”
魏无羡:“那…那我挨了三百下戒尺也别提了。”
江清菡从江晚吟背后露出个脑袋,小声道:“我喝了几次酒的事也别说了。”
江婉如看着江清菡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走过去把她拉了出来,狠狠戳了下她的脑袋,环顾了三人一眼道:“现在知道让我别告诉阿爹阿娘,你们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记得阿爹阿娘的嘱咐?”
江清菡抱着脑袋,委屈屈的看了江婉如一眼,不敢搭话。
魏无羡眼睛骨碌一转,可怜兮兮的道:“啊哟,阿姐,我现在哪哪都疼,好疼呀。”
江婉如明知这个从小就滑头的弟弟是在装可怜,却还是不忍心道:“这次便是给你个教训,你先忍一下吧,等药效化开你的淤血,你就去泽芜君说的冷泉泡泡。我再给你煮些当归汤,等你回来喝。”
魏无羡听闻,眼睛一亮道:“姐…我这个伤呀,要多吃肉才能好的。”
江晚吟在一边直点头道:“要是有当归炖羊肉就更好了。”
江婉如看了看眼瞳发光的三小只,无奈的直摇头,笑道:“知道了,三只小馋猫。我这就去熬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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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寒室
蓝曦臣刚走进寒室,就见青蘅君已经坐在桌前,忙上前行礼道:“父亲”
“趴着,上药。”青蘅君看了眼蓝曦臣,起身走到塌边道。
“是。”蓝曦臣依言趴在塌上
“听说,刚才在祠堂…你护着江家二姑娘?还有,昨日你与她偶遇后闲聊至亥时?”青蘅君一边帮蓝曦臣上药一边问道。
蓝曦臣:“父亲…我…”
青蘅君眼里闪过一丝玩味,道:“听门生说,昨日见泽芜君在戌时末匆匆走进藏书阁,之后一夜未出。你猜,你叔父可知晓此事?”
蓝曦臣想起身,却被青蘅君按住肩膀,不得动弹,只能闷声道:“父亲,曦臣有错,曦臣知错。”
青蘅君轻拍蓝曦臣肩头笑道:“为何?”
蓝曦臣:“戒尺沉重,叔父要重罚,清菡一个姑娘家,怕是承受不住。”
“只是如此吗?”青蘅君了然一笑:“依我看,重罚可免,轻罚不可饶,就让你叔父重新罚过吧。”
“父亲…我…我…”蓝曦臣脸色绯红,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青蘅君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高兴道:“哈哈哈,蓝家与江家世代交好,不错,很不错。”
蓝曦臣听闻泄气道:“父亲,她还太小,未曾懂…只是把我当兄长…。”
青蘅君道:“无妨,就是要早早定下才好,我这就与三哥发传音符去。”
蓝曦臣道:“父亲…不必着急…我……”
匆匆离去的青蘅君自然没有听到他的话,只留下他趴在塌上无奈的苦笑暗叹,真不知道被父亲知道此事,是幸或不幸,就怕清菡真的只是把他当兄长,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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