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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出来的结果依旧是无异样的药物粉末。

然而疑心依旧在。

“乔尔,我早已经说过了,就算我让她走,议会也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做些小动作离开。况且,一个已经废去全部精神力和能力值的人,能走出多远去呢?”

文德摆弄着手旁的花瓶。

装横华贵的欧式风格叫它瓶身上插得那束百合和乌青叶更显得色调沉郁。

他虽然说是因为惩罚被关了几天,但苛待却丝毫没有。

活动空间等同无异。

可惜文德想起那场不明不白扣在头上的名头,他稍稍攥紧指骨,那双标志性的浅金色眼眸里掩盖下几分冷色。

如果乔尔这会注意的看的话,绝对会感叹赫曼皇室的基因影响到底有多大。

几乎是如出一辙的调子。

不过还好。

就算陷害他又如何,能够改变此时的丝毫处境吗?

见到劝说无用,乔尔也只当做这是提醒。

但他还是追加了一句:“不过就算殿下不为这件事上心,但是更迭的准备也就在这几天,最好是保证不要再出变故。”

正交流。

门外就被人推开。

“文德殿下,您的禁闭已经结束,陛下让您去同皇储殿下道个歉,这件事便算是过去。”

门外的人敲门进来,弯身说道。

“我,道歉?”

文德停下手里的举动。

他脸上的温和神色褪去,只剩下不敢置信的反问。

“文德殿下,陛下这也是为了安抚皇储。”

侍卫有些为难的劝说他道。

安抚秦昭。

得,安抚个秦昭,这个罪名还要一压压到底。

他强行咽下这口更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气,“陛下还说了什么?以及,莱姆长官呢?”

“……这些陛下,都没说过。”

单膝半跪在地上的侍卫低头道。

他语调谦卑。

但是两方都得罪不起,陛下的话就是说了也没法透露。

“那还要我去什么?”青年的深金色瞳孔里色调沉郁,原先的温和神色抹去大半,他看着脚下的地毯和色调相间的彩砖,发尾微微搭在肩头。

不满的冷笑道。

直到克莱顿出现在他身后。

他从侧面的门外走进来,似乎是已经全将先前的话语收入而里。

“殿下,您似乎是不太乐意?”

克莱顿语调古怪。

他微微抬起下颌,询问道。

“克莱顿长老。”文德没想到出现的来人,下意识的推了下指骨,出声道。

他对眼前人有种天然的畏惧感。

“嗯,殿下刚刚说的那番话,意思是觉得陛下的命令有误吗?或者说文德殿下对于那个结论有些什么不满,想要澄清自己呢?”

克莱顿不置可否,在应下这句称呼后他又是轻飘飘的一句话过来。

叫文德面色收敛的捏紧手中杯子把手,放下在瓷盘里。

“那是长老对我的主观性误解太深,我从未觉得陛下命令有误过。”

他自然是对那个结论不满,因为本身就是一场陷害,一场强拉着他的陷害,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因为掉以轻心他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更是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打碎了牙和着血吞,认下这个污名。

不过只是一个名头而已,对他到底影响不大,但是眼下。

他看着眼前中年男人一头银白色发丝一丝不苟的梳在耳后,神色端正肃穆,微微扬起一点眼眸凝视着他。

心中的恼怒感更是不由而来。

然而还是略微沉下神色。

对上克莱顿发火,他就算是被怒火冲昏头脑,暂时间也不会做出这种抛却智商的蠢事来。

除非是真的疯了。

而他顾忌着不敢撕破脸皮,克莱顿却不管他所谓的怒气,只自顾自道:“我对文德殿下可不缺少客观性,可惜殿下的行为不论是哪一个都没有体现过客观。”

他笑容肃穆。

收敛了温和之感。

文德沉住神色,尽量的维持住自己的面色保持友好。

他出声:“是吗?那长老是觉得我哪一个行为缺少客观。”

“当然是,每一个。”

他被噎回去。

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像堵着一块橄榄,叫他喉咙梗的生疼。

死死攥紧手,捏着一旁的书柜隔栏。

克莱顿转过去看向坐在里面的乔尔,他侧头,灰白色的眼眸微低,夹带肃穆的询问道:“……乔尔医生,你又怎么会在文德殿下这儿?”

指骨在门沿的金属处剐蹭过。

冰凉的手感让他神色更是深郁。

带着质问。

“只是文德殿下认为自己身体有些状况,这才传唤我过来询问罢了,我探查不出什么,正打算让殿下去找莱德教授看看呢。”

乔尔神色自然的解释道,他语调轻松,没有丝毫被拷问的紧张,像是只将这当做一场平常的对话。

“是啊长老,你说对我保持客观,难不成还不允许我认为自己身体出现状况了?”

文德随口跟着接下话反驳。

他似笑非笑,重新理了理袖口恢复原先的温和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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