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萧长军:我可真是太贤惠了!(1 / 2)
陈佳欣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着,直到快去上工,才被人从厨房里叫出来。
一想到下午还得把摔坏那几个西瓜的钱拿上,陈佳欣就恨恨地瞪了乔蓁蓁一眼,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到屋里,把自己的包袱从锁着的柜子里拿出来,从包着钱的小手绢里数了8毛钱出来,放在裤子的口袋里。
这钱她是不想拿的,可是她这事儿萧银柱也知道了,萧银柱可是萧长军的爹,她正为难着该怎么刷萧家人的好感,好感还没刷出来,她绝对不能再让萧家人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
乔蓁蓁才不关注她,她洗了把脸回屋拿了原主带来的抹脸油抹了点,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子水,留着下午渴了喝。
一到了地里,萧西就来找陈佳欣要钱了,她老老实实把钱拿出来,脸上带着含有几分歉意的笑,心里却是在滴血。
萧西接过钱数了数,这才对陈佳欣说了句干活儿要小心,也别成天想着找别人的事儿,就拿着钱转身走了。
陈佳欣又气又恼,她盯着萧西的背影,把他也记到了心里记仇的小本本上。
***
一下班,萧长军就拿起挎包,飞一般地从柜台后面绕出来出了大门,把洋车子调了个头就骑上去往家走。
一想到挎包里那块布,他就像吃了一根冰棍一样,他一边蹬着车镊子,嘴里还哼起了歌。虽然调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但架不住他心情好。
他还想着把裙子做好了再给乔蓁蓁送去,再加上暂时也没有什么去见乔蓁蓁的借口,萧长军只好回家。
他到家的时候,范二妞等人早就回来了,见宝贝疙瘩回来,范二妞照常凑上来一顿关怀。
关怀完,范二妞去沏了碗糖水给萧长军端过来,看着萧长军大口地喝着糖水,她才开始给萧长军说今天的事儿。
如果是放在以前,范二妞也就给萧长军说说她和乔蓁蓁天南海北的胡扯,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今天乔蓁蓁可是差点没被陈佳欣给拉倒的,她一顿叭叭叭,把这事儿给萧长军说了一遍。
上午这事儿发生的时候,范二妞离得远着呢,等她小跑着过去看是怎么回事,乔蓁蓁已经扛
着西瓜走了。
好在看她过来,刘三芽拉着她一顿说,她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这会儿给萧长军说着,她还是忍不住觉得生气:“这个陈知青,可真不是个啥好东西!老三啊,你来后要是碰见她了,可得离嘞远远嘞知道不?”
萧长军也同仇敌忾:“娘你这咋说嘞,我得给小乔同志出出气才行啊!她居然想拉倒小乔同志,小乔同志人这么好,咋惹着她了!”
范二妞点点头,“还有老三你精,想着得给小乔同志出气,我都给忘了。”
母子俩批判了陈佳欣好一顿,直到杨翠华在厨房门口喊吃饭,这才意犹未尽地暂时停下。
吃完饭,萧长军就拉着范二妞看他买的那块布,“娘啊,这块布我准备给小乔同志做成裙子,她穿着肯定特别好看。娘你会做衣裳,你给我说说咋做。”
***
听见萧长军这话,旁边看见这块布就盯上了的田招娣恨得捶胸顿足。
娘哟,她说这回老三咋拿回来这么好的布,原来是给乔知青嘞!
要知道以前萧长军拿回来的,不是有线头就是染色不太好,总之都是点有瑕疵的。虽然说是瑕疵布,可那也不用拿布票,穿出去也是一样体面。
虽然这些瑕疵布田招娣也分不到多少,但哪怕是就能打个补丁呢,那也是新布!她穿出去就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更鲜亮了。
刚才萧长军把那块布一拿出来,田招娣就认了出来这是块好布,即使她知道自己分不到多少,她也忍不住打起了这块布的主意,可是萧长军一句话,就叫她的梦想破灭了。
田招娣拉着身边萧长河的手,心里的小人早就哇哇哭了起来。
范二妞看见这布先是高兴地摸了两把,随后听萧长军说要给乔蓁蓁做裙子,她惊讶道:“咋,老三你问这干啥?你把布给我,我问问她的尺寸就能抽空开始做了。”
“娘啊,你可别问小乔同志!你要是问了,她不就知道了啊?我还想着做好了再给她嘞!”
范二妞皱起了眉头,“那不问,你咋知道她穿着可不可啊?”
说到这,萧长军就自豪起来,“上回小乔同志买的衣裳,可是我给她拿嘞!她穿多大码,我都记住啦!”
萧长军说着,就把那
回乔蓁蓁要的尺码跟范二妞说了,又问范二妞根据这尺码做出来能不能合身。
范二妞也是多了好多年针线活了,虽然说她也就能缝缝补补做个衣裳,要绣花是绝对不会,可这对乡下人来说已经够用了。她听完,就拍着胸脯保证,做出来绝对合身。
萧长军笑逐颜开,挽着范二妞的胳膊好话张嘴就来:“娘你可真好!娘到时候你就教教我,我自己做。”
听了这话,范二妞一点没怀疑根本不会针线活的萧长军能不能做得出来衣裳,她只盲目地夸道:“俺老三这么精,肯定一教就会!”
其他人:“……”
杨翠华的嘴唇动了动。
她想说这做衣裳可不是拿着针随便缝两下就能行,老三连线都没认过,就觉得做衣裳多简单了?
但她知道,如果她这会儿说了,范二妞肯定嘚啵嘚逮着她一顿好说,碍于范二妞的淫威,杨翠华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
不过,一想到要收到一件都不知道能不能穿的裙子,她就觉得乔蓁蓁真是太可怜了。
***
知青点里,乔蓁蓁刚把饭盛出来,就突然鼻子一酸,她连忙转过头,随后就是一个大大的喷嚏,连唾沫都被喷出来了几点。
高萍萍被她这动静吓了一跳,道:“蓁蓁你吓了我一跳。”
乔蓁蓁空出手来揉了揉鼻子,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谁念叨我呢。”
两人没再说喷嚏这事儿,端起锅台上的饭盒,小心翼翼地到了外面槐树底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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