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P站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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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完蛋糕,越知行便看到路禾脸上尴尬的笑容,“你准备的?”

路禾咧了一下嘴,脸颊上的肉纠结地堆在一起,“对不起啊越哥,我不知道您对蛋糕过敏,这个……之前就订好了。”

“没事。”越知行勾起唇,“是你的心意。”

路禾放松了些,把蚊帐规整好,“那,那您不吃的话我就先把蛋糕收起来?”

越知行便又立即不高兴了,“为什么要收起来,你要留给别人吃?”

路禾怔了一下,“不是,我是怕您瞧着碍眼。”

“没事。”越知行毫不见外地在床上坐下,手指划过蛋糕透明的塑料包装盒,指腹微微凹陷,“挺好看的,我一会拿回房去,当个摆件。”

把蛋糕当摆件……

路禾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大概就是艺术家吧,在艺术上的造诣果然与众不同。

越知行瞧他点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眯着眼,佯装不在意地问,“说说,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啊?”路禾被问的猝不及防,努力回想起来,“我……前天上午在练习这几天要拍的戏,中午吃了营养餐,喝了胡萝卜汁,下午让东郭承给您订了蛋糕……”

路禾说得事无巨细,本来还有点担心越知行嫌他啰嗦,却在瞧见越知行唇角越勾越大时感受到了鼓励,连晚上涂了什么牌子的花露水都一点不落地说了出来。

越知行面上听得入神,实则听到路禾说“练习这几天拍的戏”后便满脑子都在想:

是自己一个人练习的戏吗?应该只有一个人吧?不会有别人吧?

路禾讲完了自己前天做的事,顿了一下,正要继续说下一天,越知行见缝插针,“戏是自己练习的?”

“嗯。”路禾想到练习时的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无师自通?”越知行又问。

“嗯……”路禾脸颊泛红,“也……也不算是。”

我就知道!

越知行心中警铃大作,手里无意识地把路禾的床单揪起一个角,全力地维持着影帝应有的体面,咬着牙问,“和谁学的。”

“额……这个……”路禾讪讪地笑起来,“这个……”

他如果告诉

越哥他这几天在房间跟着P站的小黄片学姿势,越哥会不会觉得他这个人不行啊!

一个人在房间偷偷看片……

总感觉像是痴汉才能干出来的事……

“这个?”越知行的语气危险起来。

路禾闭上眼,“一个朋友啦,朋友!”

!!!

越知行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是挂在秋千上,随着路禾的话上下摇摆。

一个朋友!

那不就是野男人?!

“哪个朋友?”

路禾低着头,因为说谎而心虚地不敢看越知行,“就……一个……认识挺久的。”

“经验丰富?”越知行瞳孔深沉。

“啊……是挺丰富的。”

“很帅?”

路禾想了想P站那驳杂的分类,“形象……还挺多变的。”

越知行手指几乎把床单扯破,“比我帅?”

“怎么可能!”这个问题路禾回答得飞快,他抬起头,“越哥,你在我心中是最帅的,真的!”

他不抬头还好,一抬头才发现,越知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他身边。

自己只要往后微微靠一点就可以靠在越知行的胸膛上。

路禾整个人都僵硬丨了,偏偏越知行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更往他身上贴了一点。两个人只隔着一点布料,热力肆无忌惮地在二人之间传播着。

越知行把路禾整个人都罩在了怀里,“行了,这种恭维话不用说了,我都听够了。”

路禾感受着背后人胸腔的震动,小声反驳,“我不是恭维,我是真心话。”

“呵。”越知行笑了一下,故意用上了自己的胸部的肌肉,展示了一下肌肉的力量,“那你还背着我找别的师父,说说,他叫什么名字?”

路禾终于反应过来。

原来越哥是生气他找了别的师父啊!

他面色涨红,“不,不是,我没有。”

路禾抬手,心虚地摸了摸耳朵,“我……”,他犹豫再三,闭上了眼,破罐子破摔的坦白,“我是跟P站学的。”

辟战?

辟战是谁?

越知行危险地眯起眼,手也搭在了路禾的头顶,像是临刑前一般不缓不急地顺了一下他的头发,最后捂住了他的后颈。

是谁都不重要。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一百种这个“辟战”的死法了。

“我

知道了。”越知行缓缓道。

“你知道?”路禾有些惊讶,“你……您……您也上过P站?”

越知行皱起眉,“上过?”

他心中冒出了些难以言明的沉闷。

路禾……是上面那个?

那他这么喜欢自己,难道是觉得自己是……?

???

越知行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听越知行重复他的话,路禾有些迷茫,“上过不对吗?”

他换了个形容词,“那……进去过?”、“打开过?”

他每说一个词,越知行的心情就更沉了一点。

上过就算了!

以为自己是受就算了!

还进去过,打开过?!

他这个小粉丝玩的未免有些花了。

难道之前的乖巧可爱善良温柔善解人意都是装的?

难道那些初吻什么的,都是骗他的?!

路禾还没想出P站海有什么进入方法,头顶已经被一片黑云缭绕。越知行身子遮住不少窗外的天光,眸子深沉可怖,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路禾。”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连名带姓地叫过路禾了,“我好像今天才真的认识你。”

他神情严肃,面露审视,两条修的利落的眉毛锁着,将眼窝衬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严肃让路禾心里有些发颤。

路禾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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