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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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年接过手机翻了翻,又还给陶婉,皱着眉轻声道:“看来是欧阳家发力了,我这就打电话叫人把这些新闻撤掉。”

陶婉看到陆年行动力十足的说着就要打电话,连忙按住了他的手。

手指接触到陆年手背的瞬间,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陶婉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陆年也愣住了,怔怔地看着陶婉刚刚碰过的手背,感叹道:“这就是触电的感觉啊!”

陶婉好笑地伸手轻快地拍了他的手背一下:“什么啊,静电了。”

陆年紧抱着被陶婉拍的那只手,笑得眼睛弯弯:“啊,静电也是电啊。我不行了,这只手被你碰到了两次,我要一年不舍得洗手了。四舍五入,我们今天牵了两次手了!我……”

陶婉佯怒地瞪了他一眼,拿起东西起身离开:“那你继续做梦吧。”

陶婉一走,陆年忙跟着起身追上去,连连道歉:“别生气,我以后不开这样的玩笑了。”

陶婉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一路离开了清吧。出门路过了一个坐在清吧门口不远处的年轻姑娘,本来已经走了过去的陶婉转过了身,交待了陆年一句:“你去车上等我。”

陆年什么也没问,听话地回了车上。

陶婉走回了那个姑娘跟前,蹲下递了张纸巾给她。

她抬起头,一张清纯靓丽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看到陶婉带着善意微笑的表情,接过了纸巾,哑着嗓子道了谢:“谢谢。”

陶婉柔声道:“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聊聊。”

“好。”

这位姑娘名叫周晶晶,她和陶婉简单聊了一会儿,很快恢复情绪,两人相约随时联系,就各自分别了。

且说陶婉和陆年汇合后,被他送回了家,之后的日子就一直在为画展做准备。

之前王总那边承诺给她免费使用的展厅,正好可以用来做画展的场地。

陶婉把画展的日子定在了一个月后,那天正好是她和李纯纯第二次对簿法庭的日子。

若是能够胜诉,就会成为画展最好的彩头。若是不能,画展上陶婉会给李纯纯好好准备个礼物。

要办画展自然得有画,陶婉来到这个世界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她自己画的作品可以用于画展的,目前只有名为《向阳而生》的那幅玉兰。

但原身留下的那些画,办个画展绰绰有余了。

到时候实在不行,陶婉打算再找朋友借两幅名家的画用来镇场。

除此之外,陶婉也在期望自己可以创作出更多可以用于画展的画。证明自己的实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陶婉想要利用自己留下的画和未来回归的原身隔空交流,这是她留给原身的礼物。

陶婉的下一幅画,主题是“生”,她画了自己刚穿越来,躺在浴缸中的画面。

画用的是夸张的唯美风,画出了原身十成十的美貌。那副堪称完美的身体虚弱地躺在那,好像随时会熄灭生命之火。但随着陶婉的灵魂的注入,整个暗色调的画卷中,突然就有了生气。

“生”的力量是强大的,弥漫四周仿佛可以淹没那具躯体的黑暗,在“生”出现的那一刻,就成了“生”生存的土壤,“生”会扎根其中,开出绚烂的“生之花”。

陶婉想要告诉原身,她不应该选择死,而应该选择努力地活下去。

这副画倾注了陶婉极其浓烈的情感,那是对生命的敬畏,是对生存的渴望。

在画废了不知道多少稿后,陶婉终于收获了自己最满意的一稿。

时间就在陶婉紧锣密鼓地画画和筹备画展中度过,很快,5月8日,第二次开庭日到来,这也是陶婉画展开业的日子。

开庭时间在上午,因此陶婉特意把画展开始的时间定为下午。

这次开庭,依旧是李纯纯告陶婉故意伤人。

和上次开庭前的场景几乎一样,陶婉和李纯纯两拨人对峙于庭审间门口。

不一样的是,这次李纯纯的队伍里多了欧阳淮。似乎欧阳淮的出现给了她底气,这次她只挑衅地看了陶婉一眼,就转回去继续和欧阳淮相依相偎了。

陶婉看着这亲密地如同连体婴的两个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李纯纯做出这副亲密样,也不过是想扎陶婉的心罢了。可陶婉她并不是原身,她对欧阳淮没什么感觉,自然就不会受到李纯纯两人的伤害。

这还是陶婉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男主:欧阳淮,一双丹凤眼,鼻梁挺直,嘴唇略薄,不可否认的帅气男人。他气场强大,带着不许任何人忤逆的威势,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强势且十分霸道的人。

唔,我还是更喜欢陆年那种阳光腹黑款的。陶婉吐槽道。

这场庭审很快开始,原告李纯纯方面这次状告陶婉的罪名多加了一项,意图谋杀。

欧阳淮作为目击证人出席,指认陶婉故意将李纯纯推倒在地,致其动了胎气进了医院。后又催眠医院护士李晓梅,指使李晓梅给李纯纯喂下堕胎药,导致李纯纯流产。

还出示了一份李纯纯先天体质虚弱不能流产的医生检查证明,说明李纯纯若是流产有很大可能会死亡。

这件事欧阳淮亲口证实陶婉是知情的,并一口咬定,陶婉想要让李纯纯流产,本意是要害她性命。

陶婉简直要对对面强行扭曲事实的理直气壮作态气笑了,更可笑的是,陶婉明显能从欧阳淮的表情看出,他实际上就是这么想的。原身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啧,不得不说她看男人的眼光有待提高。

面对原告方的一系列莫须有罪名的指证,陶婉轻飘飘地反问道:“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我确实会催眠上。不然,按你们的说法,我是没办法达成这一系列对李纯纯女士的伤害的。”

“我只是想问,如果我真的会催眠,为什么不催眠李女士,为什么不催眠欧阳先生,偏要催眠一个小护士?”

陶婉脸上带着好奇的笑意,静待欧阳淮的回答。

“那要问你自己。再说了,接触到一个小护士,明显比接触我或者是我太太更容易,也更方便你操作。出事了,你也好推到小护士身上。具体是什么原因,也只有陶婉你这个当事人才最清楚。”

欧阳淮看着陶婉的目光冷得吓人,似乎陶婉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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