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儿时玩伴重相识:被下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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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果敢依旧下着毛毛雨,梵陨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病房的白色床上,她抓着头发坐起,睡意朦胧的:“以为自己一觉睡醒成了重伤呢……”

  刚要掀被子下床,却看见枕头边的袋子,打开一看,竟是布料柔软的尼龙质地的蓝紫色秋季长袖及膝公主裙。还有一双运动鞋,同样是紫色的。梵陨河欣赏不来,但有点意外旅某人的审美,似乎……还不错?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梵星盏和贺冕当男孩子养,就连贺愿阿姨也知道她不喜欢女孩子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从未给她买过。但……原来被当小女生对待是这种感觉啊。

  可能是她脑子抽了,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将这一套换上了。

  梵陨河郁闷了,怀疑自我般进了卫生间,短短几分钟时间洗漱好,出房间看到旅途发来的消息,说傅乐容从ICU转进了普通病房,后面发来了房间号。

  梵陨河有些别扭穿着这一身找了过去,推门而入便是质问:“旅狗,你给我买的这什……”么玩意儿。话音未落,和房间里四双震惊而惊艳的目光对上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苗伦:“我的天,这么惊艳竟然穿了十几年的男装,还热衷于穿梵叔叔贺叔叔的旧衣服。精灵,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

  梵陨河:“……啊?”她一脸疑惑,一时分不清苗伦是在夸奖她还是贬低她。她转身就要出去:“我换……”

  仿佛知道她会说这句般,几人异口同声打断了梵陨河的话:

  “别。”

  “不用!”

  “非常棒!”

  三声分别来自奈温、傅乐容和苗伦,最后旅途轻轻一挑眉,来了句总结:“赏心悦目。”

  少女一身浅紫色及膝短裙,黑色冲锋衣套外面,小巧的脚穿上那双三十四码的紫色运动鞋显得可爱,双腿纤细笔直。梵陨河在几人面前转了一圈,一脸新鲜问旅途:“真的好看?”

  到底是女孩子都在乎别人的看法。

  旅途一脸真诚点头:“如果你再收一收你的日常嘴欠就更好了。”

  “你去死!”梵陨河一秒变脸。

  旅途轻哂,没说什么。

  少女回头往病床旁的桌子上瞥,除了水壶什么也没有。

  “哎。”旅途忽然出声。

  梵陨河抬眸:“嗯?”一个纸袋子飞了过来,她下意识接住,打开一看竟是酥油糍粑。她欣喜:“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就你这一身臭毛病,每天都在发作,谁看不出来?”旅途讽刺般冷笑了声。

  意外的,梵陨河用不太友善的眼神凝视了旅某人片刻后,笑眼给得猝不及防:“还是你懂我,爱你噢二途!”说着,蹦跳着出去了。

  旅途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奈温和傅乐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呕”了声,苗伦像看到了什么“秀恩爱”现场,表情微妙看得旅途心里发毛。

  ……

  老挝北部某镇,凌晨三点多。

  略显昏暗的地下会场里人来人往,开张宴繁杂冗长,旅畔倚着一旁的长桌,喝着酒渐渐上头,竟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流氓”将他强行从似真似幻的走神中剥离,旅畔从桌子上拿了颗槟榔放嘴里嚼着醒神。他观察起了四周情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先生,尝尝槟榔酒吗?”

  旅畔低头,只见一个穿着女郎服的小姑娘端了杯酒送他跟前,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甜美。

  “谢谢。”旅畔将手里空酒杯放到她手里的托盘上,端起了那杯槟榔抿了口。

  少女转身离开时冲侧门方向轻轻点了头。

  门边,一名打扮美艳可人的女子接收到少女示意,红唇微扬,解了身上大衣,只着一身黑色紧身长裙踩着高跟鞋走上前去,身后保镖恭敬捡起地上大衣。

  “帅哥,碰一个?”女子和旅畔并肩倚着桌子,侧头端着酒杯笑意明媚看向他。

  旅畔有些头晕,许是醉了?但他不过喝了一点,旅畔没多想,举杯和女子相碰,笑意带醉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帅哥酒量不行啊,这是醉了么?”女子微微侧身靠了过去,一手攀上男人的肩,红唇轻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叫若兰,你呢?”

  “旅畔。”旅畔依旧神志模糊,他拨开了女子的手,扶额瞌了眼:“小姐,自重。”

  若兰笑笑,举杯示意,随后一饮而尽。声音媚人:“喏,我也干了,你不亏。”

  旅畔笑得放松,带着醉酒的舒适慵懒感。

  若兰美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她挽上男人胳膊,笑道:“先生你醉了,我送你回房吧。”

  旅畔只觉浑身酸软,意识模糊地跟着就走了。

  “这个笨蛋。”人群中有女声低低骂了一句,随后一个纤瘦的身影跟了上去。

  大厅休息区,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扶着一个男人有些踉跄进了走廊深处的房间,很久没见女子出来。

  若兰扶着旅畔来到床边,攀上男人脖子和他一并倒上了被褥中。她这才得空近距离打量眼前男人,这张脸看得她痴迷了,不禁抬手轻抚上:“太完美了,你不是这边人吧?反正我从小在这边长大,从没见过比你更完美的男人……”

  女子纤纤玉手下滑到男人胸口,开始解他衣扣:“阿畔,你结婚了吗?”

  一声“阿畔”瞬间唤回了旅畔一半的理智,他一把推开若兰,起身踉跄着就走。

  若兰眸光流转间起身上前,从后面搂上了旅畔脖子,声音腻人:“别走嘛阿畔,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不说人家就当你默认了噢,人家看上你了呢。”

  “滚……”旅畔只觉浑身燥热,再一次推开  女子,转身却毫不意外又被对方扑入怀中抱住,旅畔低头刚好瞥见女子胸前一抹春色,他眸光深沉,俯身凑近女子耳边低语,嗓音暗哑:“你对我下药了?”

  若兰听得心中轻颤,她抬头顺势吻了下男人侧脸,笑容越发魅惑勾人了:“怎的?你不也自愿喝了?”她又挨近了些,整个身子都贴上了旅畔身前。

  旅畔闭了闭眼,热意让他燥痒难安,他忽然伸手一把搂住若兰腰肢,将她提起按到门边的墙上,哑语:“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自爱的女人。”

  “现在见到了也不迟。”若兰勾住他脖子欲吻。

  旅畔垂眸,就在女子的唇快落上他的嘴时,旁边门被人一脚踹开!不待他反应,只听得身前女子惊呼一声,旋即被人一把拽了出去!

  “砰”地一声,门猛地关上,听声音还反锁了。

  “旅畔!”女声带着愠怒以及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男人被人死死按到墙角,一声闷哼,旅畔醉意朦胧辨认着,不太确定:“杨一落?”

  “呵。”女子冷笑:“还认得出我?”

  旅畔强忍着难受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被人睡了!”杨一落嫌弃而愤懑看着他:“旅畔,你一直坚持的事情忘了?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进的公安吗?想在这儿泡女人?”

  旅畔本来就不太清醒,这回脑子直接拓机了,浑身的燥热又在折磨着他,简直受罪。他死死抓住女子肩膀:“你……你怎么知道我的……”

  “五岁那年,我在你家院子里和你因为一只小狗打了起来,那一年我们成了邻居;八岁那年,你陪我玩儿过家家,对着那只叫小小的狗发誓说长大后要娶我当老婆;十二岁那年,我父亲生前追捕了犯人刑满释放找来我家报复,那之后我妈带着我改了名字,搬了家。”杨一落回忆诉说着儿时的种种,渐渐湿了眼睛。

  “杨一落……杨禾宁、杨禾宁……”旅畔记起了很久之前的女孩,那个在他儿时仿佛昙花一现的女孩。他不太清醒的眼睛凝视着女子,久久无话。半晌因着药效越发强劲而受不住,低头抵上了杨一落肩膀:“你是……禾禾?”

  杨一落闭了闭眼,轻声应着:“是我,我回来了。”

  “当时我回国,去局里报到时你就认出我来了?”旅畔难受得厉害,闷声微喘息着又问她。

  杨一落被他这质问般的语气气笑了:“笨蛋啊你?我当时在等你认出我啊。谁知道你……”

  “对不起……”旅畔低声道歉。

  杨一落却摇头,抱住了他:“十八岁那年我偷偷跟着去美国看过你,不过被旅途发现了,我用块白玉搪塞他瞒了下来。”

  “那个小没良心的死犊子胳膊肘往外拐。”旅畔轻哂,埋她肩头的声音闷闷的:“敢去却不敢见我?”

  杨一落:“我……”

  “禾禾,我好难受。”旅畔抱紧她,嗅着女子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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