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六十七个日夜:心理疾病复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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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能不能挺过去全看他自己了该做的我们都做了。”男医生摘了口罩,竟是杭无绪。他似轻笑了声:“你们胆子不小啊?把人质虐待成这样还敢送来医院,还是中国人私办的。不怕医院上面细查这孩子身份?”

  夏明随倚门边很是悠闲笑了:“查了你们也留不住他,除非金克主动放人,否则他就是死了,尸体也归我们。”

  “行,那就祝你们尽快得到一具完整的尸体。”杭无绪离开,,经过他身边时又想起什么,扶上了青年肩膀:“对了,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要不要听?”

  夏明随看向他。

  杭无绪凑近耳语:“无论经历什么,这人心千万不能坏了、烂透了啊。”他勾唇,径直出去了。

  “……”半晌无言,夏明随轻嗤一声。

  ……

  旅途被抓走的第六十七天,国内阳历一月二十一,农历十二月三十,正值除夕夜。

  深夜的滨城市万家灯火通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美中不足的是这边没有下雪,但似乎并不影响浓重的年味儿。

  这般日子里,平日看起来温馨的桥南巷11号却透着诡异的冷清。

  奈温看了眼沙发上安静垂眸玩儿手机的少女,又看看一旁单人沙发上归然不动盯着梵陨河玩儿手机的傅乐容,觉得头大,端起桌子上饵块又送回厨房去了。

  僵持了一会儿,见梵陨河收起手机就走,傅乐容立马跟着站起身:“你干什么去?”

  梵陨河看了他一眼,耸肩:“我困了,要睡觉。”

  “你先把我哥找回来。”傅乐容坚决不让她走。

  少女想了想:“可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上哪儿找去?”

  傅乐容急眼了:“是你骗他过去的,现在把我哥卖了你跟我说不知道卖哪儿去了?他死活都还不知道,你要睡觉?”

  “乐容。”奈温从厨房出来,忙上前拉住了快怼到少女脸上的男生:“你先冷静点,不是我们不找,我们现在真不知道旅途在哪儿……”

  “那你们为什么要合起伙来陷害我哥?!”傅乐容急了,一把推开奈温冲着梵陨河就吼叫道。

  少女抬眸,忽然笑了,带着与生俱来的轻佻轻傲:“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他选择相信我。”她毫无愧疚感耸肩:“害人利己,小弟弟,你早该看清我为人了。”

  傅乐容不可置信:“你竟然还当成骄傲的资本?你……”他快气死了:“你早晚遭报应!”

  “知道啊,所以我毫无顾忌。”梵陨河扬唇笑了下:“合情合理,更合乎我的作风。”

  梵陨河离开,奈温追了出去,留下傅乐容怔然许久才想起来找人,拿着手机却不知道找谁,最后下意识拨通了旅途亲哥旅畔的电话:“喂?”

  “乐乐?怎么了,学校有事?”旅畔  声音略显疲惫从另一头传来。

  傅乐容却没听出来,他想哭:“旅畔哥,二哥被抓走了……”

  旅畔另一边似乎和身旁的人说了什么,才对他道:“没事儿啊乐乐,我都知道了,正在找你二哥呢。不会有事,你早点睡……”

  “不是不是!”傅乐容急着解释什么:“你们找的话得找到什么时候?我只知道二哥被他同学骗去了缅甸,然后、然后我问北姐……他那个同学他同学却不肯说,是不是能报警啊?”

  另一边沉默一瞬,旅畔问:“他同学?你认识梵陨河?”

  “她和二哥合租呢,我也不知道会是她……”

  “你注意安全,别信她的话,正常上学,知道吗?”

  傅乐容满脑子都是旅途被抓:“那,二哥……”

  旅畔:“你二哥我会找到的,不用你多管,千万保护好自己,不然我没法跟你爸妈交代。”

  傅乐容重重点头,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好,我知道了。”他吸了吸鼻子:“新年快乐,哥。”

  “新年快乐。”

  ……

  一月份的滨城夜间带着寒意,梵陨河刚出巷子,巷口的寒风吹得她头一阵眩晕。

  少女踉跄了两步,被后面跟上来的奈温扶住:“怎么了?不舒服?”

  梵陨河稳了稳心神,好似喃声自语:“报应吧,我过分了,对吧?”

  “精灵,你……”奈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但这事的确是梵陨河不对,她利用旅途达到了自己目的,但旅途情况现在估计不容乐观。

  梵陨河笑了声,又恢复那般没心没肺的样子:“我现在需要一个证实,金克给的线索不一定是真的。我想了想,还是顺带调查一下金克比较靠谱,奈温,陪我一起吧?”

  奈温一怔:“你是说……”

  “盗取军事机密。”少女冲他压了压声音神秘一笑:“保密,只有你我知道。”

  ……

  “没了?怎么就没了呢?”金克站台球桌边专心擦杆粉,往门外瞥了眼:“明随呢?”

  东决看了老板一眼,欲言又止。

  “说。”金克俯身,撑杆打球。

  东决道::“老板您就没奇怪过,当年少总明明被冯侯断了手脚扔荒山野岭去了,那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金克打出漂亮的扎杆球:“这个我早查过了,他当年被……中国驻缅领事馆的人给救了,好像是叫……严顾。”他笑笑:“不过这又能影响什么呢?这小子随我,心理够变态,就是还不够狠。”

  东决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今天上午有兄弟在医院听到少总接了个电话,称呼对方为老严,然后……”

  “然后下午还在昏迷中的旅途就和夏明随一起不见了,是吧?”金克依旧不紧不慢打着台球:“那不就对了,就是这小子把人带走了,你说你们一天到晚还能办好什么事?两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东决低了低头:“对不起,老板,是我办事不力。”

  男人语气平平,似乎并没有生气:“算了,也没说怪你,那个旅途年纪小小,倒是个有骨气的主,随了他父亲啊。”他道:“本来也问不出什么,放就放了吧。”

  “老板。”东决还要说什么。

  “却见金克并不想听似的打断:“这小子能从我这儿逃走,迟早栽在梵陨河那丫头手里。”他笑呵呵的:“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也不知道像谁。”

  ……

  曼谷码头,货轮上。

  “这是被销毁的两份铜码?”夏明随驾着腿毫不客气靠椅子上,拿起对方递来的图纸看着,没一会儿又放下,笑了:“大哥,好算计,你早料定了这小子会把自己作到金克手里边了?”

  旅畔漫不经心笑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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