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奇怪,仵作居然怕尸体!(1 / 2)

加入书签

快进汝阴城,靖如玉的情绪逐渐低落,想起上不久前还和李生缘来过汝阴,那时候李生缘还是初心,靖仁也还活着,陡然间,屋毁房塌,她从父亲的掌上明珠,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乌珠看出她有些不对劲,关心地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赶着马车的李生缘,和靖如玉有着同样的心情,他想起上一次来时,靖如玉高兴的样子,福叔福婶热情迎接的样子,不由地有些伤感。他不知道要不要再去靖家老宅看看,主要的是如果福叔福婶问起靖仁,他不知该如何张口回答。

  靖如玉敲了敲马车门,李生缘将车慢了下来,开门后,她说车内有点憋气,想到外头坐坐,于是和李生缘并排坐着。如乌珠看她,她也看出了李生缘的沮丧,问他为何心情不好,李生缘如实相告,靖如玉沉默了会儿,突然说道:“咱们进城就住我家吧,如果他们问,就说突发重病没了,不要说我们被劫持一事就好。”李生缘点点头,看着靖如玉,说道:“认识我,给你带来灾祸了,真的很抱歉。”靖如玉看了他一眼,让他不要有心理负担,说人的命都是天注定的,与谁相识、别离,都是不可自己选的。

  “真如,你对我都这么了解了,我却不曾了解过你,你和我说说你的事儿吧。”靖如玉满脸期待看着李生缘。

  “你都知道,并州人,家有高堂健在,两个异姓兄弟,带着李画铺一百多个徒弟们,靠画画塑像修建庙宇为生,家业还行。”李生缘笑着说。

  “谁问你这个,你妻小,是什么样的人?等我去并州,能不能让嫂子请吃一顿李家席面?”靖如玉听李生缘说的都是些自己知道的,便直接问了起来。

  李生缘不好意思起来,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挠挠头,苦笑了一下,说:“我目前没有妻小,之前母亲张罗着给娶过两任,均病故了,也没留下个一男半女。”

  靖如玉听到这些,表示自己不是故意接他伤疤,希望他不要在意,李生缘笑着说没关系,继而又和她说起一些流言:“并州人说我是菩萨赐子,想必你也听过,后来那两任故去,他们又说我童子命,克妻。”靖如玉听完,说他们两个真是天定的好朋友,一个克夫,一个克妻,李生缘听了,想到当初靖如玉和自己说克夫的事儿,笑得更大声了。

  “不焕和远山呢?你们三个该不会都没妻小吧?”靖如玉又八卦。

  “不焕有,人家十七岁就成婚了,长子已经十岁,前几天他说嫂子又有了身子,郎中说有可能是个女儿,他日子美着呢;行谨没成过婚。”李生缘如实说道。

  “我看他看知秋的眼神不一样,知秋对他也不同,说不定有些缘分呢。”靖如玉伸长脖子看了看前方的江远山和叶知秋,一个英姿飒爽、一个飘逸俊朗,觉得背影都是般配的。

  “他们原本就有婚约。”

  “啊!”

  靖如玉吃惊地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李生缘看了,觉得她甚是可爱,盯着她看的出了神,靖如玉见马车走偏,看向李生缘,发现他正盯着自己,她摸摸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李生缘回过神,拉正了马,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惊讶地样子有些好玩儿。”靖如玉提醒他,别光顾着好玩儿,前面的人走远了,李生缘让她坐好,照着马屁股就是一鞭子,马快速跑了起来。

  进汝阴城后,赵正带着大龙大虎去了汝阴县衙,靖如玉带着其余人找了个酒楼吃饭,江远山可能是饿了,吃的狼吞虎咽,说道:“这汝阴真是有好东西!”

  “那可不,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想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呢,没想到很快就来了。”李生缘扯过一个鸡腿,递给靖如玉,顺便和大家讲了等下要去靖家老宅入住的事儿。金不焕吸溜了一口牛肉汤,说道:“如玉不是云州人吗?怎么在汝阴有祖宅?”靖如玉说道:“我父亲是汝阴人,我母亲是云州人,他们成婚后,母亲早早过世了,我外祖没有别的孩子,父亲就替母亲照顾他,于是搬到了云州。”

  “原是如此,如此甚好,回你家,我就当回自己家了。”金不焕嘿嘿一笑,继续吃了起来。

  叶知秋拉了拉江远山的衣袖,想要提醒他注意些形象,他没明白其意思,直接问:“知秋你拉我衣服干什么?”叶知秋顿时火气上头,强拧出一个笑,说道:“我看你吃的香!”江远山憨憨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说道:“快尝尝,真的很香。”乌珠看他们这样,笑的合不拢嘴,江远山问她笑什么,靖如玉抢先一步,说道:“笑江掌柜榆木脑袋呗。”叶知秋噗嗤笑了出来,大家一阵乐。

  用过饭,靖如玉又像上次一样买了些礼物,带着众人回了靖家老宅,福叔福婶开门看到是她,高兴地迎了进去,给他们拿了些点心又泡了茶。靖如玉将一众人等介绍给福叔福婶,二老看到李生缘也在,福婶热情地说道:“初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福婶,人家不叫初心,人家叫李真如,你们叫他真如吧。”靖如玉吃了一口点心,说福婶手艺真棒。

  福叔、福婶两口子盯着李生缘,左右看了半天,疑惑地说道:“这也长得一样啊,咋就不是初心了?难道不是上次来的那个公子?”

  “就是他,只不过人家现在不叫初心了。”靖如玉看她们疑惑的样儿,笑着说道。

  “这是改名啦?”福叔问,李生缘点点头,说道:“算是吧。”

  “年轻人啊,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名字怎么还能随便改呢?”福婶觉得改名这事儿过于草率,不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