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虚张声势的两父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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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江狠拍了下脑袋,他刚才只顾伤心了,都忘记用灵力探查了。江输出金系异能,钻进河的体内,将河体内的每一寸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探查了,确实没有找到任何病灶,连一丝隐患都没有,自家大崽身体棒棒哒,就,很尴尬!这还是江第一次判断失误呢,只能说关心则乱!

  “没事了,河就是累得,多休息就能恢复了!”江虽然感觉有点尴尬,但是河没事就是好消息,再说他脸皮够厚,那点尴尬他完全没放有在心上。

  “没事就好,还是由我来背着河吧!”脸上有狰狞伤疤的帝鳄兽人从江手中接过了河,轻轻松松就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的河甩到了背上。

  “现在大家转换成兽形全速赶路,我担心那批狩猎队勇士们回帝鳄部落后会找族长告密,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路,就算族长派出更多的新兽人们来追杀我们,他们也不一定能够追赶上我们。”江考虑得很全面,他从来不会小看兽人的贪婪。

  “咳咳!江啊!你知道你们家河使出来的那个招式吗?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吗?还是彩龙部落的兽人教给他的?咳咳!他能不能教给我们?不能教就算了,我们绝对不会让河为难!”刚才兽人们都注意到了,河释放出来的金针颜色更深沉,还非常灵活,居然能够随时停止随时攻击,还带拐弯的,比他们的金针还要细,就那么一小蓬的金针,居然能够将那么大的兽头给扎成马蜂窝,实在太厉害了!也太神奇了!他们实在想不通,那么点金针怎么能够带来那么大的伤害?还有,留下来的伤痕也不对劲,根本就不像是针扎出来的,反而像是一个个非常微小的炸弹炸出来的。

  江扭头看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河,“我也不清楚,等河醒了你们自己问他吧。现在赶紧出发了。”

  “是!”帝鳄兽人们化出兽形,将地上的野兽尸体丢到了背上,这可都是他们的战利品,不!更确切地说,都是河的战利品,他们当然要带上了,还从来没有兽人从那群混账手中抢到一根兽毛,这次能够将他们狩猎好几天的收获一网打尽,这比他们在炎热的旱季喝上冰饮还要爽快!

  “江,你刚才太冒险了!你就不担心那群兽人发现躲在你背后的河的真实情况?”涟抱着小雌崽稳稳地坐在江的背上,她刚才真是被自家雄性兽人和大崽的动作给吓了个半死!

  河当时都没有战力了,还敢往那群兽人面前踏一步,得亏那群兽人被河之前的战力震慑住,都吓得俯首贴地叩拜,没有一个兽人敢抬头瞟河一眼,不然,就算河当时将双手藏在背后,以那些兽人的眼力,只要瞟一眼就能发现河四肢发颤,身形越来越不稳!江也大胆,还非常聪明,在发现河的状况不对劲时能第一时间给自家大崽打掩护,还趁机勒索那群兽人,关键还真让他给勒索成功了!这两父子可真是又勇又聪明,该说,不愧是父子!想到当时的场景,涟即便站在江的身后,她开始也没有发现这两父子在虚张声势,还以为自家的两个雄性太久没有见面,难得变得黏糊了。当时气氛那么紧张,双方随时都会爆发战斗,自家雄性还有心思将大崽提溜到自己背后,就仿佛父爱突然爆棚,而自家的大崽也跟小幼崽似的一点都不反抗他兽父的动作,还亲昵地蹭了蹭自家兽父有力的臂膀,真的像久别的父子重逢后重温父子深情的感人场面,连她都没有怀疑,其他的帝鳄兽人肯定都不会怀疑,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两子是真的分开了大半年,河的战力再强,他也只是个成年没有多长时间的年轻崽子,又被迫在外面漂泊了大半年,第一次历练,年轻的小崽子肯定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就算没有受委屈也会非常想念家人,再次见到自家兽父,河怎么依恋自家兽父都不为过,当时在场的帝鳄兽人肯定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江一直将河提溜在背后不撒手,涟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她了解自家的大崽,不喜欢被兽人拎着,他还是小幼崽的时候,被别的兽人拎一会就会伸爪挠兽人,他只能接受被自家兽父拎一会儿,没有崽崽不崇拜自家兽父的,更何况江是帝鳄部落第一勇士,河就算是被江拎地时间长了,河也会挠江,会嚷嚷着没了勇士的形象。可是这次河一直被江拎着,迟迟都没有反抗的动作,涟好奇地看向自家爱别扭的大崽,那时才发现大崽的四肢都耷拉着,脸色都是苍白的,全身没有一点精神,她赶紧抱住小雌崽,挡住河的身形,免得大家发现河的狼狈样子,特别不能让敌对的狩猎勇士们发现河的异样。

  “嗷嗷!”小雌崽没心没肺地学着阿哥耷拉四肢趴在阿姆怀中,涟吓得瞪了自家调皮的小雌崽一眼,她只庆幸自家的小幼崽还不会说话,也没有兽人将她稚嫩的“嗷嗷”声当回事。涟还要提心吊胆的听着自家雄性仗着河的余威,还在威胁对面敌对的狩猎勇士们,她当时真正是为自家雄性的大胆捏了一把汗。

  “涟,我当时不得不那样做!”江不是不害怕,他当时发现河的异样,吓得脑袋都木愣愣的了,“我要是不趁机威胁狩猎队,当时要是急着将他们赶走,他们绝对会起疑心,哪有兽人打赢了却不索要战力品,反而还要赶走战败的勇士的,那不明摆着告诉对方,我们现在的实力比不上对方,急着摆脱对方的纠缠,免得被打死!那时我手心里的汗水涮涮的流,我都害怕抓不住河了,死命的拎紧河,不敢让河露出一点身影,就怕被对方发现河的异样!想起来,我现在都还后怕呢!”

  “你真是个了不起的雄性兽人,非常的厉害!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厉害的!”涟微笑着看着自家雄性兽人庞大的兽头,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哪怕是在帝鳄部落里被族长的爪牙们欺凌的那段日子,她也不觉得辛苦,只要跟江在一起,再艰难的生活她都不觉得苦。

  “涟,我好爱你!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江听了涟的话语,“嗷嗷”叫着向前冲刺,仿佛喝过凶兽血一样,兴奋得超越前面的几个帝鳄兽人,还不断的拉远与族人的距离,连那支伤残后腿都仿佛被治愈了,让他跑出来全盛时期的速度。

  “你看看江,再看看你,人家伤残了一只腿都跑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想偷懒了,现在是偷懒的时候吗?还不给我加速跑!要是因为你拖后腿,害得大家被族长给逮住,呵呵!我饶不了你!”刚才还跑在队伍最前面,现在屈居第二还在被江不断的拉远距离的一对帝鳄夫妇,雌兽人坐在雄兽人背上,使劲拍打雄兽人坚硬的背部,她觉得自家雄兽人偷懒了,该打,要不然怎么会被残疾的江给超越?

  他们身后还有几对被江超越的帝鳄夫妇,也在上演着同样的场景。雄兽人们能怎么着?含泪都要接受雌兽人们爱的鞭挞,累得都快吐血了,还得继续加速,谁让他们被残疾的江给超越了呢?不过,他们也非常好奇,江明明都残疾了,怎么会跑出平时全盛时期的速度?难道江的伤腿突然好了?不对,江跑动的身影依然带点拐,这是伤残后遗症,四肢行动的平衡感并不怎么协调,那么江为什么会跑得那样快呢?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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