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睁眼,地狱开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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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打卡有效,欢迎收看本小说,再次严肃通告,是双男主哟!虫族文!】

  (欢迎每一位新宝子,本文剧情节奏慢热,偏向感情流,不喜欢的宝子快跑!

  有问题或者意见欢迎随时在评论区@绒绒,弃文的就不要告诉绒绒啦,尊重每一位宝子,爱你们呦,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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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婪的目光如狼似虎。

  火一般的视线宛如实质堪比盛夏晌午最毒辣的太阳。

  隽秀的眉头皱了皱,昏迷中的苏糖感觉糟糕极了。

  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红薯,被人无情地丢进一百多度高温的烤箱里,滚烫发热,还是只烤一面的那种。

  有没有人啊,能不能给我翻个身,起码受热均匀些,他正面快要被烤糊了。

  意识昏沉的苏糖奋力挣扎着,试图从这场荒诞的噩梦中醒来,眼皮却很重,像是被人恶作剧用胶水黏住了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耳边嗡嗡的,彷佛进了水一般发沉。

  更令他恐惧的是,烤箱四周站着一群嗷嗷饥饿的苍蝇。

  它们直立站着的身高约四五米,手握巨型刀叉,张开锋利的口器,虎视眈眈地在他耳边念叨着死亡魔咒。

  “快点熟吧,快点熟吧,熟了我们就开动了。”

  眼看腥臭的涎水即将滴落到脸上,突发恶疾(洁癖)的苏糖猛然惊醒。

  啊~

  即使没有睁开眼,苏糖依旧能够感受到头顶的光,以及密不透风的监视像一张巨型的网,而他就是被网兜住的鱼。

  又来了,这该死的禁闭,迟早有一天他要把苏家别墅的地下室给炸了!

  谁教你们这么看人的,我是真的生气了!╰(‵□′)╯

  即使忍耐力强悍如苏糖,也被这些无处不在的骚扰视线弄得烦躁不已。

  是可忍,叔不可忍,他扭轱辘.苏糖必然也忍不住,终于他小宇宙爆发,猛地睁开眼睛。

  蒙着雾气的蜜糖色瞳孔骤然一缩。

  血红的大眼珠子迎面而来,堪堪停顿在他挺翘的鼻尖前,倒映出他急速苍白的精致面容。

  苏糖空荡荡的胃顿时掀起一阵波澜。

  更刺激的是,干净整洁的玻璃窗上赫然趴着五双凸起的眼球,放大的瞳孔闪着兴奋的光,像饿了三天的野狼盯上了下鲜嫩多汁的小羊羔。

  嘴里叽叽咕咕吐着听不懂的话,彷佛梦中恶魔的咒语。

  在下不才,正是那被恶狼盯上的小羊羔,匆匆一瞥,能缠绵好几宿噩梦的那种,谢邀!

  幸运值E,一睁眼,开局即地狱。

  自认天不怕地不怕的苏糖唯二怕两种东西,一是怕冷,则会中冷不仅包括物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例如让他心里发冷的黑暗和突破唯物主义的鬼怪。

  二是怕是虫子,尤其是腿特别多的那种,比如蜘蛛,蜈蚣。

  两者均与他从小的经历有关。

  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其实忍忍也不是不可以,隐忍是一种美德。

  苏糖十分从心地选择闭上了眼睛,意图再次睁开眼时他回到了自己柔软的小床。

  他咬咬牙,实在不行,梦回苏家别墅的禁闭室也可以。

  该说不说他忽然怀念起老管家那张笑里藏刀,阴险狡诈的菊花脸。

  他再也不会觉得空荡荡,黑黢黢的禁闭室是惩罚了,至少没有血糊糊的大眼珠子,也没有虎视眈眈的想要吃他肉的变态,那里简直就是天堂。

  但在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事实证明当眼睛看不见时,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

  像是察觉到他的逃避,投放到他身上的视线愈发炙热,耳边的动静也更大了。

  门板的嘎吱声和着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轰炸在耳边,在空荡的房间里不断回响,嘲笑着他的弱小和软弱,像极了惊悚片里的经典开幕。

  逃避不可耻,但没有用,他担心再躺下去,就要凉凉了。

  深谙这个道理的苏糖在众多窥探中,再次睁开了眼睛。

  小孩儿拳头大小,血淋淋的大眼珠再次与他正面相对,近到苏糖甚至能够数清上面宛如钢针倒刺般的睫毛。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搅碎了眼底颤抖的星光。

  即使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依旧被变态的场景吓了一跳,经过这么一吓,体内异常的燥热骤然回降。

  多亏了苏家请了最严厉的礼仪老师,十年训练没有白费,他的表情管理一直满分。

  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的苏糖,实际上恨不得将自己蜷缩一团,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他紧紧咬着牙关,生怕惊叫从唇缝中溢出来,惊扰到了暗中观察的鬼怪。

  苏糖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仔细观察着,很快他发现了违和感。

  哪个好人家会把摄像头做成眼球的模样,摔(ノ`Д)ノ

  眼前古怪的场景直接让苏糖联想到电影《生化危机》里的经典开头,失去记忆的女主爱丽丝浑身赤裸的从浴缸中醒来。

  苏糖下意识摸了摸。

  好消息,他穿着衣服。

  坏消息,不是原本的那件。

  他被关在笼子里了!!!四处都是摄像头,门口有几个彪形大汉,看起来有点大病的样子。

  陌生的语言,陌生的文字,像拥挤的小蝌蚪,又有点像象形文字和简体字的结合,熟读十几门小语种的苏糖沉默了几秒。

  脑门一阵刺痛,一道模糊的画面赶集似的从脑袋里匆匆闪过。

  他不是为了救一个小孩被大货车撞死了吗?当场被确认死亡,根本没有救活的可能啊。

  重重摔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觉身体就像到处跑棉絮,缝缝补补都无法拯救的破布娃娃,粘稠的血液像坏掉的水龙头,哗啦啦弄脏了他可以为相亲准备的礼服。

  【滋滋滋~】

  漏电声突兀地出现在他脑子里,像极了院长奶奶的老古董收音机,总是信号不好,音质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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