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恐怖的水缸素描(2 / 2)
“嗯,一定。”
柳花明想起自己想说什么:“刚才门口的是荀碟馨,她在和那男的说话,他是原主。”
钟意道:“我们已经知道了。”
“那就好。”
钟意问道:“柳花明,你为什么会在那黑雾里。”
柳花明回忆起来:“我看见荀碟馨和一个男的亲嘴,那个男的对碟馨说我知道你杀人了,我也杀人了,所以他们是不是一伙的?那个男的发现了我,就召唤一群怪人出来袭击我。”
钟意偷拍了一张郝雄奇的照片问柳花明:“是他吗?”
“对,就是他。”
“他叫郝雄奇,假扮成普通人混进我们当中,他就是原主。”
钟意想起当时自己在走廊里见到的那些脸扭曲的人:“原来我路过时见到的那些人是奔着你而去。”
“什么?”
“那些人是被画出来的,所以击中它们后,它们就变成了尘土。”
左志辉拿着手里的剑细细观察:“我咋感觉越来越乱了。”
钟意道:“碟馨主要是进来找她闺蜜的,她记忆出现错乱,觉得是自己杀死闺蜜,可从碟馨的言语中,她并不像杀她闺蜜的凶手,那么她就没杀人,而雄奇说的碟馨是杀了谁?假设雄奇误以为碟馨杀了诡秘,那么郝雄奇杀了谁?”
钟意从手机相册里拿出那个老师的照片问柳花明:“柳花明,你见过他吗?”
柳花明道:“没见过,我一路都在被追杀,不过这人咋看上去那么像那些扭曲的人脸。”
所有人都围着钟意看那手机上的照片。
时问曲:“真的好像。”
钟意:“郝雄奇把老师杀了?”
柳花明:“有可能。”
左志辉:“他老师会不会欺压学生,导致雄奇对他起了杀念?”
许聪:“如果知道实情,就应该把他拉到人群里面进行鞭笞。”
武胜:“我认为雄奇有点可怜,但又很变态,不过这些扭曲的人脸是咋捏得那么像的,这是一个迷。”
许聪:“嗯,有待考据。”
钟意的手机屏熄灭:“我们既然知道知道这些了,我们把这里搜查一遍去找荀碟馨吧!”
柳花明拉着时问曲和舒友蜜还有左志辉向右边而去:“我和他们去左边,你们去右边。”
“嗯。”
许聪揭开一幅画后,恐惧感让他直往武胜怀里钻:“武胜,我怕。”
武胜看向许聪揭开的那幅画,吓得他把把眼睛捂住,只敢让手指开个缝看,当熟悉那画上的小人后,武胜敢直视它了:“许聪,不要怕了,只是画而已。”
“真的,不信,你看。”
“好像也是。”
钟意十分淡定地将画观察一遍,上面只是一个简单的水缸,里面是一位溺死的人,他可能就是照片上的老师。
另一边时问曲揭开画后抱着舒友蜜,左志辉面露难色,他不能去抱柳花明,只好去抱舒友蜜:“我是男的,我好怕。”
柳花明见他们三人抱一起,想想缓缓就好,便没有打搅他们,自己去把剩余的画揭开。
这里的画板有八排,看来是从八个角度去画这位溺水的老师,也是有毅力。
每幅画都是那样的栩栩如生,与众不同,画着一个人在生与死之中挣扎,这里就像是老师一个人的坟墓,每一个墓碑上都是不一样的老师。
许聪问武胜:“武胜,这老师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让一个学生如此的恨他啊!而且我发现这当中,他的画,画得越来越好了,他如果没有遇见这个老师,会不会是个天才啊?”
武胜看着那越来越有神态的画像:“嗯,他进步的速度真快,他为什么只爱他的姐姐?他的家人呢?”
钟意想到雄奇说他已经失去普通人的生活:“他的家人没有在他需要他们的时候,去关心他,所以他并没有把他的家人当家人,现在他已经赌上自己的所有,他希望在这个架空的世界与她的表姐生活,姐姐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切。”
左志辉低头睁眼,害怕的心理已经消失,那边地上有一根长长的绳正吸引着他上前去拉。
左志辉怀着忐忑点心情上前拉起绳索,墙后面是什么?左志辉敲打墙面,是实心的。
确认是实心的后,左志辉拉动绳索。
墙面的白布被一点点拉起,墙面的面目慢慢呈现出来,那是一面巨大的素描画,所有人都聚集到那幅画的下面。
白布是遗像的边框,比起这幅大大的画像,那些小小的画依然变成这大画像的花圈或者蜡烛,祭奠这幅画像。
时问曲和舒友蜜也克服恐惧来到画像下面。
许聪开口道:“雄奇,真是人才啊!画那么大一幅。”
武胜更正道:“他应该叫天才。”
钟意觉得不可思议:“他应该被正确引导,可时间并不会回到最初,他回不去了。”
柳花明也被这幅画震撼到:“人各有各的长处,真厉害。”
左志辉:“我啥时候有这手艺啊!”
所有人都忘记这幅画所带来的恐惧,不断赞叹它。
钟意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拍个照发你们,回去再看吧!现在我们还要去找雄奇。”
他们走到画的另一端,那里正好能将这幅画收入手机。
拍完照的钟意将画发到群中。
许聪给钟意提醒道:“钟意姐,记得发我们。”
“一定。”
拍完照,所有人往雄奇的方向赶去。
荀碟馨来到当初的住所,房间金碧辉煌,富有古典气息,装饰中金黄色居多。
荀碟馨进来就调侃道:“雄奇,你学艺术也真是可惜了,你应该去学表演,你的演技也真是一流啊!”
郝雄奇恨得牙痒痒:“明明我把所有的线索都藏了起来,每一间房我都派人清理过,怎么会变成这样?”
荀碟馨不想和他废话:“雄奇,姝柔在哪儿?”
郝雄奇阴笑道:“姐姐,不要着急啊!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并且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荀碟馨掐住郝雄奇的脖子:“你快说。”
郝雄奇呼吸变得急促快要窒息:“姐姐,你不是因为嫉妒她而杀了她,而是因为她伤害了你,你看你们俩创作的作品,她就只写了她的名字,她就是故意的。”
“你别说了。”荀碟馨将郝雄奇甩到沙发上。
荀碟馨抱头痛哭着跪在地上,郝雄奇上去双手抓住荀碟馨的手,将她扑在地上。
“姐姐。”郝雄奇往荀碟馨嘴里强行喂进一颗药。
荀碟馨手使力向上,试图摆脱郝雄奇的手,可都是徒劳。
她鼻子通气困难,嘴被唇黏上,无法张开呼吸。
荀碟馨吞咽一口气,将郝雄奇的嘴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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