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增2000)“能关灯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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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的温柔,慢慢又用了些力道。

  黎知晚被他吻的背靠在窗玻璃上,一片冰凉。

  顾禹谦一边吻,一边弯腰托起她,将她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慢慢朝床边走。

  被放置的床上时,那个吻都未曾中断。

  暖橙色的灯光照在她莹白的肩上,占据她耳朵的是窗外淅沥的雨声,最后却变成了他温热的唇。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

  顾禹谦听到她嘤咛一声:“能…能关灯吗?”

  顾禹谦一笑,抵在她耳边吻了吻:“宝宝,我想看着你。”

  不等她回答,他的唇轻柔的落在她锁骨,一点点印在她每一处柔软的肌肤上。

  雨水顺着透明的玻璃窗缓缓滑落,划成一道道模糊的痕迹,两人相贴的身影被夜灯映照在窗户上。

  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来,撩起洁白的窗纱。

  黎知晚的手不自觉向下,手指陷进他头发里。

  室内是独属于她的,温婉的嘤咛声。

  良久后,顾禹谦抬起头来,看着她迷离的眼睛。

  暖黄色的灯光照着她身上细碎的汗,美的惊心动魄。

  人生中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住。

  那么于他而言,就是这一刻。

  顾禹谦慢慢走去了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的一个矩形小盒里取出一片,不疾不徐的拆开。

  他背对着坐在床边,黎知晚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清晰的看到他耳朵很红很红。

  原来不止自己会害羞。

  等他再次上来时,黎知晚只敢看了他一眼,就匆忙瞥开目光。

  顾禹谦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居然有些认真的问她的意见。

  ……

  黎知晚闻言,直接侧头,拿过另一个软枕盖住自己的脸,声音都变得不正常:“……不要。”

  “我怕你疼。”

  “那也…不要。”

  顾禹谦笑着将软枕从她手里拿走,低头吻住了她:“…那我来。”

  “疼了就跟我说。”

  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否则今日也不会主动吻顾禹谦。

  可做好心理准备是真,疼也是真。

  她几乎一瞬间眼眶通红。

  “疼……”

  顾禹谦是很照顾她的,忍下身体所有本能的欲望,一点一点的照顾着她的反应和情绪。

  甚至这场漫长初次里,于他而言,关注点从不在自己。

  许久后,室内归回了一片宁静,玻璃窗上的虚影不再摇曳,顾禹谦的唇贴在她右耳,汗水滴落在她发丝里:“…晚晚,我好爱你。”

  爱到仅有这一次,远远不够。

  ……

  次日两人醒来时,是中午三点多,床单换了新的,她身上穿着顾禹谦宽大的白色T恤。

  昨晚顾禹谦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她迷迷糊糊闹着要穿衣服。

  顾禹谦无奈的从行李箱翻了一件干净的休闲T恤,给她套在身上,才抱着她上床睡觉。

  正午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洒在床上时,黎知晚动了动身子,抬手挡住阳光。

  她抬手时才发现,顾禹谦的手还在她身上。

  她顿时既害羞又尴尬,想趁着他还在睡觉,悄悄把他的手拿出来。

  谁知刚动一下,身后的人就醒了,竟然还本能的轻揉了揉她,声音又倦又哑:“…想再睡会儿。”

  黎知晚脸色涨红的开口:“能把手…拿开吗?”

  顾禹谦眼睛都没睁开,顺手把她往怀里又抱紧了一些,手也没移开,这个时候倒有些耍无赖的语气:“不要。”

  “……”

  然后他就再没说话了,黎知晚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之后她又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多小时。

  再次醒来时,窗外阳光已经没有中午那般明亮了。

  她翻了个身,出乎意料的,顾禹谦没在她身边。

  正纳闷着,下方传来他的声音:“别动,我看看还红不红?”

  他表情非常正经,仿佛做这件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宝宝,我想给你抹药。”

  “好不好?”

  明明很克制了,但瞧着她还是有些受伤。

  黎知晚的困意被他那句话直接浇灭,顿时坐起身,裹紧被子,好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就是觉得他…挺变态的。

  顾禹谦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模样,觉得实在可爱极了,笑得眉梢都是笑意:“我不都亲过么?”

  黎知晚将脸埋进被子里,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要再说了。”

  真的好尴尬啊。

  不知道别的情侣怎么度过这么尴尬的时候。

  她只想逃走。

  顾禹谦坐回床上,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凑上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哄了她好半天,才说:“饿不饿?”

  黎知晚的目光从他唇上移开,点了点头说:“有点。”

  “那我叫餐过来。”

  “好。”

  那天顾禹谦打电话叫餐后,又回到卧室里,手里拿着一瓶白色包装的药,非要亲自给她抹药。

  为了能够让她同意,来来回回说了挺多话。

  黎知晚说什么也不听他的,将他直接推到浴室外面,然后关上门:“我自己来。”

  浴室玻璃是磨砂的,能模糊看到他站在外面的身影。

  黎知晚看着门:“…你能不能离远一点?”

  顾禹谦:“不能,我想看着你。”

  “……”

  怎么这么不讲理。

  黎知晚转个身,站在最远的角落,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清楚到底位置对不对,大概随便抹了些药,就穿上裙子,洗了手,打开了门。

  刚出门,就听到他认真的问:“好了吗?我看看。”

  黎知晚尽量面不改色,将药塞进他怀里,步调缓慢的从他身边离开。

  看个鬼,怎么这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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