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进退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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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清雅与清静另有要事,所以由师姑阮静洁陪同二人一起前去蜀山,三人一路西去,因为阵美怡尚未全复,王小强装成不会御剑飞行,就算是阮静洁平时赶路,也不可能一直飞行,因为这是会消耗真元的,因此三人只能步行。

一路上,王小强发挥吃苦耐劳的精神,全心侍候着两名女子,便是想喝口水,王小强也会立马端到阮静洁面前。

如此作派,倒是阮静洁对他好感稍增,便传了他一门剑诀。

这门剑诀唤作裂天剑诀,却是蜀山派宫三位宫主中兰星宫之主,兰星君传给阮静洁的。蜀山派这一代有三位宫主,天宫之主天人星君清雅,浩宫之主清静便是阵美怡的父亲以及兰星宫主兰星君。三宫之中兰星宫主通晓术数及兼通杂学,这裂天剑诀便是其从海外散修处得来,因兰星君与阮静洁有道侣之约,故此阮静洁会这门剑诀倒也不奇怪。

裂天剑诀也算得上一门不错的剑诀,若只是论御剑之术,剑诀所载并不弱于蜀山派的御剑之法,本就是那位海外散修生平得意之作,兰星君精于术数,被誉在十大正派中仅次于开天玄机派。

兰宫星君以术数之理助那散修一臂之力,御劫成功后,那散修死里逃生,对兰宫星君极为感激,非要将自己这门剑诀相授,以偿相助之恩。兰宫星君推拒不过,便收了这门剑诀。

只是剑诀还得需有与之相配的修炼心法相配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甚至衍生悟出剑技。裂天剑诀便是缺了与之相应的修炼心法,威力受到限制,这名散修一直心有所憾,蜀山派的心法与这门剑诀也不符。这门剑诀讲求的是开天辟地一羽毛,来去自如,独行于天地间的逍遥,而蜀山派功法心诀于其不能相符,

兰宫星君所会的其他杂学中有稍稍能配上这门剑诀的心法,但是威力却又不能和蜀山派三大心法相提并论了,因此得了这剑诀后,兰宫星君除了传给阮静洁和其他几个平时喜欢的小辈,便没再放在心上。如今阮静洁却正好拿来传给王小强,王小强初时还有疑心,但得授之后一试,却是感觉到这门剑诀当真不弱,不由对阮静洁大为感激,差点以为自己先前模糊的感觉她对自己不喜是种错觉。阮静洁倒也认真指点他。

王小强把整门剑诀背得滚瓜烂熟,不过他基础太差,只能慢慢修习,好在有阮静洁和阵美怡指点,进展倒是极快。饶是如此,王小强每天除了侍候两人之外,一有功夫便会炼气习剑,不肯浪费。

阮静洁冷眼旁观,看在眼里,凭这点倒是又对他感观稍有改善,心中暗叫了声可惜。一日王小强出去寻食,一时间就只剩下阮静洁和阵美怡两人。阮静洁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美怡,你可知道我今日为何要支开那王小强?”

“啊?”靳青思惊得抬头道:“美怡不知,不过他,他其实很好,师姑为何对他似乎有点不喜?弟子还想求师姑引荐他入门呢。”“引他入门?”院静洁嘴角微微冷笑,“此子分明心术不正,有趁人之危之嫌,我当然对他不喜。不过我倒也相信他的确救了你,这等人如何能引入我蜀山派门下?”阮静洁道。

就算你对他真有几分感激,但是此子也断断不能引入门下,我自会对他有适当补偿,免得影响了你的道心,误了天人大道。”

阵美怡道:“原来,原来师姑早有打算,难怪之前肯传他裂天剑诀,这门剑诀我从前求你传我都不肯。”

“裂天剑诀不合你,我传你也无益,如果你真是想修习,待以后回转蜀山派内,我传你便是。这门剑诀倒是有点适合王小强心性,我传给他,也确是补偿手段之一。”

一门裂天剑诀自然还不足够,你想还他救命之恩引他入门,好,我阻他入我蜀山派,但是自会还他一个机会,将他引荐给另一个绝不比我们蜀山派差,犹有过之的宗门便是,至于他能不能把握得住这个机会,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阵美怡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师姑的脾性,向来说一不二,便是对上自己父亲和有道侣之约的兰星君也未必肯让步,生平也就只可能在大哥天人神君之下服软。

她低声问道:“那不知道师姑把他引入哪个宗门呢?”“我自有分寸,一会儿告知他时,你可在一旁静听。”阮静洁淡淡的道。阵美怡见她现在不肯说也无可奈何,只有希望如她所说。这时候王小强却回来了,阮静洁对他道:“王小强,今日你便要在这里与美怡分开了。”

闻听此话却是吃了一惊,不禁把野羊尸首丢在了脚下,“为,为什么?你们难道是不是要回蜀山派吗?”

阮静洁别有深意的道:“美怡当然是要返回蜀山派的,至于你,救了美怡,此德不能不报,我蜀山派更不是以怨报德之辈。不过本宗自有本宗的规矩,你却与本宗无缘,不能引你入门。我已经决定引荐你进入另一宗门,这一宗门博大精深,只在我蜀山派之上,说来也是你的天大缘份,那宗门中一位长老于我有交,想必我出言,他不会拒绝。如此,既全了报德之心,你也有一份机缘,至于将来如何,全看你自己了。”

王小强一阵木然,微微失落,心中暗暗脑火,如果不是功力比不上,恨不得一下子将其拉进隐身蛊空间,狠狠地手擦几下叫你扮高冷,难道自己这些日子的伪装假扮都白费劲了?

今日便在这里分手,她自此返转,你跟随我,我会把你带到那处宗门,实现我的诺言。从今以后你们两人便各不相干,你可明白?”明白你娘的,王小强暗暗腹语,恨不得一下子扑到她。王小强眉毛一跳,阮静洁最后一句已是略带威胁,不过自知与她相差太远,只得将怒火压了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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