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落知多少(2)(2 / 2)
“凉!你看!”花吟浅突然顿步,指着右前方的一间石室开口道,“那碑前有字!”
闻此,他们几人都快步走到了石碑前,只见那碑上右上角镌刻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花沧彦”。
“是我的祖父!”花吟浅语气变得无比激动,“祖父一生戎马,保卫着南瀛的半壁江山,他手中执掌着南瀛近一半的兵权,亦被称为“不败战神”!”
花沧彦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也正是因为他的了不起才让当朝的皇帝对他心生了间隙,而他也是到现在为止最后一位被葬入主陵的人。
对着石碑微微弓身行了个礼,他们才走进了石室,石室同其他的空石室几乎一模一样,不过这间石室中却摆满了堆积如山的陪葬品,无数金银珠宝、琉璃水晶、灯盏书画……靠放在墙角处堆得老高。
“凉,我们这么没有目的地寻找是不行的,玉玺一点儿线索都没有,这样找无疑是大海捞针。”姜无恙沉声,语气间尽是担忧。
卿之凉盯着那一堆珠宝久久没有出声,见此,众人也没有前去打扰。良久,卿之凉突然抬头,转身望着姜无恙几人,淡声开口道:“既然是前朝玉玺,那必然与那位汤邑王朝的皇子有关,浅,”卿之凉侧目望向花吟浅,“你可还记得那位皇子的姓名?”
闻此,花吟浅立刻明白了卿之凉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答道:“那位国师大人说过的,叫'花念邑',不过因为年代太久远了,所以我对那位祖先没什么了解。”
“汤邑,念邑,呵呵,名字倒是比较符合他的身份。”卿之凉轻轻一笑,拉着花吟浅便向着石室外走去,“走吧,直接去找那位汤邑皇子的墓室。”
“凉,你怎知他一定会被葬入主陵呢?”秋亦晚边走边问道。
卿之凉同花吟浅相视一笑,皆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将玉玺藏入主陵中必然不可随意而为,而且那汤邑皇子身份特殊,若是葬在了外陵,他日被人瞧出了什么端倪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而主陵外人根本进不来,他们想要将秘密永远地藏起来必然会选择这里,所以花家人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人送进来的。”
说话间,他们又经过了几间石室,其中又有一间碑前有字,却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想来他们应该已经进入主陵中央了,葬于主陵的花家人也应该都分布在这中央一带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卿之凉几人已将整个主陵中央地区都找了一遍,发现了几十间有刻字的墓室,却没有发现花念邑的墓室,这让他们感到无比困惑。
再次找到了一间墓室,花吟浅见了那碑上的名字惊了一跳,见花吟浅如此的神色,卿之凉几人也好奇地打量了一番。
花绮梦,是个女人。匆匆扫了一眼她的生平事迹,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有一条:南瀛初元五年,南瀛皇帝遇刺,碑主舍身救驾不幸逝世,享年二十二岁。
“这位祖先我知道。”花吟浅低声道,“因为她是葬入主陵的唯一一位女性,所以我年幼的时候曾经翻看过关于她的事迹,甚至无意中发现了她亲笔记述的文札。其实她的一生都很平常的,只是……只是”花吟浅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才道,“唉,我翻看了她的文札,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位祖先的爱情极为曲折,她爱上的,竟是我们花家同辈的一名男子。”
“那岂不是乱……”伦吗?秋亦晚话说到一半猛然顿住,见花吟浅脸色未变,才缓缓松了口气。
“文札的最后几天记述中,不知为何,她的思绪很乱,似乎心事极多极为纠结,从文字中可以看出她内心的煎熬,似乎陷入了巨大的困境当中,然后不出几日,她便因救驾而不幸逝世了。”
秋亦晚暗自为这位女子叹息了一番,年纪轻轻便失去了性命,就连姜无恙也不免摇了摇头。
而卿之凉却是默默低头思索着花吟浅说的话,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卿之凉抬眼看了看女子出生的年代,在心头默默算了算,骤然眼前一亮,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就在这时。
“不好!有人来了!”卿之凉眼眸微眯,一把抱住花吟浅飞身跃入了那位女子的墓室,姜无恙、秋亦晚和离尘也紧跟着窜了进来,几人刚刚藏匿好,一众人便出现在了甬道上。
“将军,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发现花念邑的墓室,他是不是根本没有葬在这里啊?”一名黑衣人低声问着为首的高大男子。
男子紧紧地皱着眉头,猛然一拳砸在了墙壁上:“该死!怎么可能没有呢?”
一旁藏匿着的卿之凉几人亦是迷惑不解,还是没有?难道……他们都想错了?玉玺根本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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