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2)
粱说:“你似个佛学家了。”
银倾托着脑袋与他闲聊,外面银光在花园里浇水,林荫上有个金发小男孩在骑脚踏车。她微笑,“逸天,当我真正明白生活的时候,发觉原来很简单。”
“是挺简单的,喜欢便会一直喜欢。”
银光进来说:“妈妈那只狗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也陪葬吗?”
见银倾手持话筒,便做个“嘘”的手势。
银倾放下电话:“你真当狠心,以为是中国远古时代皇帝死了妃**女陪葬?”
银光摊手:“沙皮跟了妈妈这么些年,应该很有感情的。”
沙皮摇头晃脑,整个身体肥得像根香肠,嘴巴龇咧,流着口水。他已经十二岁了。老了。
“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全靠沙皮陪伴母亲。”银倾给他扔了块牛肉。
“所以我在想将来如何安排他的生活。”
银倾瞥了一眼:“你可以带他逛赌场。”
银光发誓:“我已经戒赌。”
银倾哈哈大笑。
“真的!”银光强调。
银倾还是说:“我可不信。”
银光气结:“隐君子也能戒,我只是嗜赌而已。”
银倾瞪眼:“你那可是根深蒂固的。”
银光软下语气:“银倾,不管你信不信,将来我会念完书找份工作,然后与一个人生儿育女。”
银倾夸张道:“天可要塌下来了。”
银光苦笑:“妈妈生病的日子里,我很担心。这才明白自己一直是没有用处的。”
“你真的会念书工作然后生儿育女?”
银光耸肩:“人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喜欢吗?”
“这样的日子总比在赌博受人责骂来的好。”这是属于周银光的妥协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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