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担忧的事终究发生(2 / 2)
最高指挥部果然派遣了五位领域的精英前来。
领头的是一位名叫钟伟的老者,其余四位均为壮年,年近四十。
实际上,五人中唯有钟伟是资深专家,其他四人皆是他的门徒。
钟伟得知此事时,心中满是不满。
凭什么他们两年的心血说停就停?换做任何人,都无法平静接受。
这位老者心中早已憋着一团火,见到曹耕时,更是愤愤不平。满腹牢骚仿佛要溢出!
如此年轻的后生,怎么可能通晓抗生素奥秘?还要我们来听他的指挥,岂非荒唐至极?
指挥营帐内。
旅长热情地向曹耕介绍:“曹耕,这位是钟伟教授,其余四位是钟教授的门生,分别是……”
介绍完众人,旅长转向钟教授介绍:“这位是曹耕,此项目的组长,负责人。而这位是周雪曼,是曹耕的助手……”
曹耕迅速伸手致意:“钟教授您好。”
不料,钟教授并未回应,而是满脸困惑地看着曹耕,惊讶地问:“就是你,掌握了抗生素的制造?”
怎么回事?这算哪门子事?
曹耕尴尬地收起手,说道:“老先生,您们来时,难道上级没有解释清楚吗?”
钟伟老成持重地反驳:“我们两年的研究成果,竟是被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中断了?”
曹耕无言以对。
何时我阻止过你们的研究了?
然而,在这个领域,年龄就意味着威望……
在这片神秘世界里,医师越是年迈,越是受到敬重,他们的价值亦随之攀升无尽。
你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就算你自称医术通天,也没人会信服。
曹耕思忖片刻,诚恳地说:“老导师,如若您不愿涉足此地,只需告知,我立刻联系副首席法师,让他们将您与您的学徒们送回研究所,继续您的探索。”
钟伟大怒,厉声道:“荒谬至极!一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竟敢领头研习魔法草药‘潘尼席拉’?像你这般,连成为我学徒的资格都不具备。”
他带来的四位门徒,满面愤慨,却不敢表露半分。在此,他们的话语权微不足道。
曹耕脸色阴沉,他预感的危机果然降临。
在尚未挣脱传统束缚的时代,这些老一辈的顽固发飙,其威力不容小觑。
因此,钟伟的直言已是格外客气了。
请记住,这位长者并未受过现代文明的熏陶,他的知识仍停留在古老的私塾时代。他们的守旧思想,可说是相当骇人。
如今,曹耕的行为无异于凌驾于他之上。若是置身于古老的皇朝,这些长者恐怕会用杖杖击溃他。
若曹耕是以军团首领的身份相见,他或许会表现出无比的尊重与友善。
然而,曹耕以研究组组长的身份出现,并试图在此专业领域指挥他,他定无法忍受。
曹耕开口:“大法师,此事就交由你处理吧,我们先行离开。”
“等等。”
大法师连忙唤住曹耕。
曹耕转头问:“大法师,还有何事?”
大法师说:“他们是王廷派遣的学者,你看呢?”
曹耕一听“学者”二字,怒火中烧。
“他算哪门子学者?自封的吧?有何资格冠以学者之名?瞧瞧他们,耗费两年光阴,连一丝成果都没觅得,也配称作学者?买来的名誉吗?看看他们,除了年纪大,还有何优点?将他们退回,告诉副首席法师,这种人没资格加入我的队伍。”
啪,钟伟先前的话语,如数奉还。
打脸,太过狠辣。
“你这蠢货,臭小子……”
闻言,钟伟的怒气几乎点燃了他的银发。
“曹耕,你知道什么是魔法草药‘潘尼席拉’吗?竟敢在此轻视我们?我告诉你,在这整个王国,我,钟伟,是这领域的权威。”
曹耕反驳:“你有何颜面自称权威?研究两年尚无寸功,怎好意思这么说?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吗?”
钟伟气得浑身颤抖,言语都无法组织。
他的首席弟子实在无法忍受,站出来质问:“曹耕,你怎能如此措辞?我们的导师带领我们日夜钻研,即使无功,也有苦劳,怎能一概贬低?如果你有能力,就当场炼制出‘潘尼席拉’让我们看看?”
"无稽之谈,上头召唤你们,是让你们跟随我学习如何制造神奇的弗洛西林魔药。听清楚,是制造,而非研究。"
"荒谬至极。"
首席门徒怒不可遏,反驳道:"在这片魔幻的华夏大地上,无人能炼制出弗洛西林。你究竟在欺骗何人?"
曹耕已无心与之争辩,转而对旅长说:"旅长,让他们回去吧!瞧瞧他们这副模样,岂不是扰乱了我的工作?"
旅长面露苦笑,只能回答:"钟教授,既然您觉得曹耕不足以胜任,那您还是回去吧!你们这般见面就争吵,实在不妥啊!"
钟伟大声宣布:"不,我不会走,我要在这里亲眼见证,看他如何炼制出弗洛西林。"
他心中还有一句话未曾说出——我钟伟活到现在,从未受过如此侮辱。
他在这个领域被誉为大师,如今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轻视,任谁都无法忍受。
"这...?"
旅长也甚是为难。这些老家伙倚老卖老,他这个旅长并非曹耕,可不敢轻易触怒他们。
曹耕体谅旅长的困境,提议道:"你们若想留下观看也行,但必须明白此事的保密性。因此,你们不得踏入我实验室半步,更不可干扰我的工作,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曹耕牵着周雪曼离去。
"浑蛋,你要对谁不客气?给我讲清楚...!"
曹耕走后,身后还传来阵阵咒骂。
旅长头疼不已!这些人,都是他的前辈,得罪不起啊!
没错,尽管旅长的军衔颇高,却也不敢招惹这些老顽固。不然,恐怕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嗯,说起来,旅长还真有些羡慕曹耕。他敢对任何人发火,偏偏还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钟伟气愤地坐在长凳上,手撑着四角桌子,气得喘息不止。
"陈旅长,麻烦您给我们安排住处,我们在此等候,我倒要看看他如何炼制弗洛西林。简直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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