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谁通风报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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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染画见韩谨砚笑的骚包样,她又不爽了。

  见状。

  韩谨砚拿直茶盖缓缓的拔了拔茶沫,自嘲一笑:

  “画儿,可曾真的事事以我为先?画儿,可曾思我,夜不能寐?画儿,可曾喜悦哀怒,想第一时间告知与我?”

  “说到底,我终究是个自私自利的凡夫俗子,起了情爱的贪念。”

  身姿挺拔,却神色落寞。

  韩谨砚。

  天下人敬为战神,十岁上战场,十三岁用几百亲卫力敌几万鹘人一战成名,细数征战沙场已有十二年,身经百战。

  何等威风凛凛,自信从容。

  却在情爱一道上卑微如斯。

  风染画支着小脑袋想不明白,她明明是受害者,如何她好似成了一个渣女,随时会撂挑子,随时会啪啪屁股走人。

  端起茶杯,饮了一杯又一杯茶。

  韩谨砚以退为进,却是他的真心话,“画儿,不必苦恼。日月为信,山川为证,我待你之心,永不变。”

  眼含爱意,甚至有些痴迷地凝视画儿。

  连连解释加深情告白。

  这股痴迷的注视让生气人设风染画,别扭的憋过脸,只是脸上的尖锐之色换成了柔和魅色。

  韩谨砚这才端起今日第一杯热茶,浅浅品尝,如甘如贻。

  他的贪念,是中了一种毒,这种毒叫风染画,无药可解,深入肺腑。

  不知何时宫老也趴在昭阳郡主二人身后,不屑的吐嘈道:

  “咦,我就说韩小子是个中高手,瞧把染画丫头,捏的死死的。”

  不过,自从知道韩王是既儿、灵儿的亲生父亲,他打心眼里高兴。

  好好一对佳偶,微有瑕疵,略显不美。

  如今才叫圆满。

  屋内韩谨砚坐的笔直修长,轻轻的帮画儿剥开松果、瓜子,余光时不时打量着画儿,一会儿疑眉、一会儿勾唇。

  他递去的松果仁、瓜子仁,画儿也未曾拒绝,捏着送入口中。

  终于。

  风染画偏头一挪,表情还有别扭的嫌弃:

  “终归是你欺了我,此事怎能善了?”

  韩谨砚压下上翘的嘴角,拧眉道:

  “你是翼州之母,韩家铺子、庄子、钱财等都是你的,十二支暗卫,画儿你有两支,既儿、灵儿各一支,昭阳有一支,我与父王还有六支,多用到公事。

  惭愧,细数一下,我竟无偿还之物。”

  “要不肉偿?”韩谨砚隐着雀跃之心。

  风染画堵心了,这厮自那日在塔楼开了闸后,在韩王府那几日,夜夜沉溺床笫之事,日日索求无度。

  有些方面,更是无师自通。

  大约,是个男人在床笫之间格外强势霸道。

  风染画闪过几道画面,心尖儿都红了,心如擂鼓,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

  听到“肉偿”二字,屋外大树上的三人,石化了!

  宫老老脸刷的通红,轻咳了一下,飞走前,还不忘把两个傻子提溜走。

  “我今日要吃辣酱鸡爪、烀大蹄子、炖大鹅、炙烤羊排、莲子羮,你亲自己动手。”

  风染画憋半天,终于想到了今日该罚他之事。

  “好。”

  刹时,一股热流流淌过心间,暖入肺腑,充斥四肢百骸,唇角溢出点点笑意,韩谨砚饮完最后一杯茶,走出偏屋。

  荷姑抱着小灵儿,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的看着嘴角噙笑的韩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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