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被石化的洛丽丝夫人(1 / 2)
日记本里那个自称汤姆·里德尔的人,和菲伊上一世接触到的伏地魔十分不一样。
他就像一个博学而又善解人意的学长,和菲伊随意地在日记本上聊天。
当菲伊表达出夜深了该休息了的意愿后,里德尔十分体贴地向她道了晚安,接着,日记本上再也没有新的字迹浮现出来,又变回了一片空白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在礼堂用早餐的时候,菲伊主动坐到了西奥多的身边。
黑发的小巫师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他还以为,菲伊对他的隔阂不会这么快消失呢。
“西奥多,你知道要如何毁掉魂器吗?”菲伊的声音很轻,她一边为吐司抹着果酱,一边向西奥多问道。
那坦然的样子,没人会猜到,她此时口中问出的,是和黑魔法有关的问题。
虽然西奥多作为一个重生的人,知道很多内情。
但上一世发生蛇怪事件的时候,他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二年级小巫师。
魂器有关的事情,直到霍格沃茨大战时,他才从自己父亲那得知。
而记载着和灵魂有关的黑魔法的相关书籍,也早已丢失的丢失,损毁的损毁,再难寻找。
所以,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毁掉魂器。
与此同时,他很疑惑,菲伊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起来。
“我和你说那个预言,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西奥多有些不赞同地皱着眉,“而不是让你主动去接触危险,菲伊,魂器是十分危险而又邪恶的,如何毁掉它,或许是邓布利多校长该头疼的事。”
没能从西奥多这得到答案,菲伊也没有太失落。
她面对西奥多的关心,弯了弯眼角,“‘不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斯莱特林行为准则》第二十四条,我知道。”
菲伊决定,对于要怎么处置疑似魂器的日记本,她得徐徐图之。
所幸日记本中的伏地魔还没有未来的敏锐和警惕,气场也没成年时的强大,她觉得还能继续忽悠一段时间。
另一边,倒霉的罗恩在医疗室躺了两天后,活蹦乱跳地出院了。
做了几天病患的他,难得享受了一把来自朋友和家人的嘘寒问暖。
不过这种待遇在他回塔楼后就没有了。
“好了罗恩,你只是魔力循环系统紊乱,并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伤到脑子。”赫敏忍无可忍地对罗恩说道。
红发的小巫师正试图借口自己身体未愈,而逃脱来自各科教授布置的课后作业。
“梅林啊,我还不如继续回医疗室躺着呢。”罗恩一把靠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背上,哀嚎道。
两天没去上课,作业却一点都没少。
哈利对于好友的抱怨,心不在焉地敷衍着附和了两句,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嘿哥们,你在想什么呢?”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却差点吓得黑发的小救世主跳起来。
“喂,我可没用什么力啊,你怎么了?”罗恩尴尬地收回手,被哈利的反应吓到。
“不,我只是有点累。”哈利摘下眼镜,搓了一把连,语气听起来的确有些疲惫。
“难道是魁地奇训练强度太大了吗?”罗恩问道,“我倒是的确听到乔治和弗雷德他们在抱怨,伍德这两天的训练像疯了似的。”
“要我说,这种扫帚上的差距,就算拼命训练也没法弥补啊。”一想到斯莱特林那一字排开的七把光轮2001,罗恩心里就是一阵羡慕嫉妒。
“不,不是魁地奇。”哈利犹豫了一会儿,向身边的两个好友再次确认,“你们真的,从来没有在霍格沃茨城堡里听到过奇怪的声音吗?”
埋头写作业的赫敏,正好在羊皮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字符。
她闻言抬头,轻蹙着眉看向哈利:“你最近又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哈利点点头。
“不知道菲伊是不是也听到了。”有些不安的小救世主,急于寻找一个“同伴”。
但远在斯莱特林地窖休息室的菲伊,显然无法给哈利肯定的回答。
***
对小巫师们来说,在霍格沃茨里最让人期待的活动,除了魁地奇比赛之外,就是各种节日晚宴了。
而开学之后最近的一个节日,是万圣节。
万圣夜的派对,就算是普通人都十分乐在其中,更别说是拥有神奇魔法的巫师们了。
海格今年甚至还在他那小屋边上的空地里,种了很多巨大的南瓜,准备在万圣夜的时候拿到城堡里去作为装饰。
他得意地向哈利他们炫耀,自己给南瓜添加了一点小小的助力,这能让它们长得更健康一些(海格的原话)。
菲伊看着菜地里那些快赶上自己身高的庞然大物,觉得海格对健康的定义,可能稍微偏颇了一些……
而在逐渐热闹起来的节日气氛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洛哈特对自己那些不知真假的经历的大肆吹嘘。
哈利他们觉得,自己的耳朵听吸血鬼的故事都快长茧了。
但洛哈特显然乐此不疲,对某些小巫师们的不耐毫无所觉。
他甚至还向学生们表示,在万圣夜晚会上,他可能会扮演一个吸血鬼的角色。
惹得格兰芬多不少小女巫发出期待的惊呼。
然而,就在万圣夜晚宴前,发生了一件事,让大家对节日的期待知情都冷却了不少。
事情的起因,是费尔奇的猫出事了。
“你们杀了我的猫!”看起来瘦削阴沉的城堡守门人,痛心疾首地抱着他僵硬的猫:“哦!我可怜的洛丽丝夫人,我会给你报仇的!”
他恶狠狠的目光死死地瞪向哈利一行人。
往常身为斯莱特林而不怎么被费尔奇为难的菲伊,此时也没逃过他的死亡视线。
“我就说,不应该管他那个和他一样讨厌的畜生。”罗恩不高兴地抱怨。
他们原本是被走廊墙上那发光的字所吸引,结果走进了却发现费尔奇身边那只猫,洛丽丝夫人的尾巴被缠在墙边的火把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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