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怎么瞧怎么像谢龛的手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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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中,有人一身蓑衣,躲在草丛中静静看着这一幕,而后飞身上了一匹马,在雨夜中飞驰而过。

  “杀了。”简短的一声,随意地像是杀路边的一条野狗。

  被风刮得沙沙作响的草丛中,有人拉弓搭箭,下一瞬那箭便穿透雨幕,一击命中了那人的太阳穴。

  尸身自马上坠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后不动了。

  很快,有人上前将尸身与马匹一道拖进了草丛中。

  不一会儿,马蹄哒哒而来。

  扶风似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勒紧了缰绳。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祁桑挑开车帘:“怎么了?”

  扶风看着地上尚未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血痕与拖拽的痕迹,警惕地抬头看了看四周。

  祁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怔了一怔,心头立刻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这条路他们刚刚才走过,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先回去再说。”她说。

  他们大约是被跟踪了,而这跟踪之人极有可能是姚氏之流。

  若刚刚那一幕被他们发现了……

  她心中不安,可又想到那一地血迹,这是不是代表这里曾经有至少两个对立方的人,动了手。

  换句话来说,是至少有一方人,在帮她。

  而她能想到的,也唯有邢守约跟谢龛二人了。

  不过邢守约如今风头正盛,门槛儿都快被前来道贺的人踏破了,应该是没什么精力去管她的事的。

  这行事风格,怎么瞧怎么像谢龛的手笔。

  他先前已经救她一命,也明确说过欠兄长的一点情谊还完了,却依旧屡次三番地相救,这其中应是存了其他心思的。

  山匪同沈吉还在厂狱内受刑,而京城内关于宝藏的传闻甚嚣尘上,那样一笔可倾覆天下的宝藏,可叫多少豺狼垂涎三尺。

  谢龛如今把持朝政,左右皇权,哪怕不被宝藏迷惑心智,也决不会叫它落入旁人之手。

  ……

  回府后,婢女伺候着沐浴更衣后,送来了一碗驱寒的姜汤。

  刚喝了没两口,奉业便递了个请帖过来:“主子,这是邢府送来的,说是明日酉时在衔杯楼为邢公子办烧尾宴,请主子去吃杯喜酒。”

  烧尾宴。

  祁桑拿瓷白小勺搅了搅滚烫的姜汤,问:“封了什么?”

  “封固阳侯,……还赐了婚,便是那镇东将军的独女崔德音,只是邢公子……”

  他有些难以启齿似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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