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惩治恶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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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天痕摇了摇头,说:“大哥,我们不要让他去我们的小院子,那是我们住的地方,他要是死在那里,会污染小院子的。”

  蔺玄之想了一想,虽说那个小院子,恐怕他们即便是今天都住不下去了,但那里毕竟是有着他和晏天痕的生活痕迹和美好记忆。

  于是,蔺玄之便道:“阿痕,我们再走一趟执法堂如何?”

  晏天痕回头看了眼执法堂的大门,虽然心里面还有种震颤害怕,但只要蔺玄之在身边,他觉得似乎也没看起来那么恐怖了。

  于是,晏天痕点点头说:“好啊。”

  蔺玄之转而冷声对侍卫说道:“把张管事带到执法堂里面,顺便,拿两袋子五元米过来。”

  张管事在听到五长老警告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吓瘫在地上,蔺玄之一朝之间竟然又重新受宠,而且还得到了家主的照拂。

  家主的地位超然卓绝,哪怕是白夫人,也根本不敢触其锋芒。

  张管事只恨不得把过去的自己给狠狠打一顿再说。

  张管事被拖进了森然又庄严的执法堂里面。

  这个时候,那些之前准备围观看蔺玄之笑话的人,还没有走完。

  他们先是看到两个身着盔甲手拿长枪的护卫,像是提小鸡似的把一个全身瘫软的中年男子抬了进来,随手扔在大堂中间,还只觉得是执法堂又要处置什么人。

  但是,随后携手而来的蔺玄之和晏天痕,却让这些人又有了新的想法——

  恐怕是蔺玄之要开始着手处理得罪过他的人了。

  这个人,大概就是那个险些被五长老亲自拍死的可怜虫张管事了。

  蔺玄之站在张管事身前五米开外的地方,扫视了两侧的蔺家子弟一圈,道:“我现在要处理一个恶奴,你们可自行离去。”

  蔺家子弟讪讪地对视着,有人说道:“既然是恶奴,我们也要看着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是啊,这个刁奴,竟然敢欺上瞒下,玄之堂兄,你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蔺泽之的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着起,这个张管事,是他娘从白家带过来的贴身管事,一直都忠心耿耿,如果不是蔺玄之让五长老亲自开口,他娘亲定然能保下张管事。

  可是现在,就连他娘都已经受了重伤,被三长老带走疗养了。

  蔺泽之的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

  晏天痕感觉到了来自人群中的这抹寒气,便警惕地朝着那边看过去,和蔺泽之对视了一眼之后,他回了对方一个超凶的眼神。

  白素素被满脸的裂纹给吓住了,摸着胸口说:“这个丑八怪,真恶心。”

  晏天痕翻了个白眼,往蔺玄之那边靠了靠。

  蔺玄之对于想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年,倒是无所谓,越多人留在这里,其实越合他的心意。

  一个侍卫抬着两袋子五元米走了过来。

  蔺玄之道:“把他弄醒,抓起来。”

  侍卫上前,弯腰抓起张管事的后领子,让还在昏迷不醒的张管事保持直立的状态,侍卫又在张管事的后背点了几下,张管事咳嗽一声,翻着白眼悠悠转醒。

  张管事一看到这场面,顿时吓得全身都抖得像是筛子。

  “你、你要做什么?”张管事双腿打颤,牙齿上下碰撞,说:“我可是白夫人的从家里带过来的管事,你要是想动我,也得先问问白夫人答不答应!”

  蔺泽之顿时黑了脸,连最后一点想救他的心思都没了。

  这个蠢货,这种时候不求饶,居然还扯他娘亲的大旗,简直是临死还要拖人下水!

  蔺玄之勾唇冷笑,道:“现在,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之前那个人是如何死的。”

  晏天痕哼了一声,说:“死于废话太多!”

  张管事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蔺泽之,然而对方却没有丝毫站出来替他说话的意思……

  完了,这一下彻底完了!

  张管事双目呆滞,总算是脑子里面那根直愣愣的筋转了个弯,他立马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痛哭流涕求饶道:“玄之少爷,之前老奴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你不恭不敬的,求您看在我为蔺家做事多年,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出丝毫差错的份儿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绝对给你当牛做马,言听计从啊!”

  蔺玄之眉目带着冷霜,道:“我可用不起你这种欺上瞒下的恶奴,你非但敢对我不恭不敬,还欺上瞒下,拖累了大伯母,如过今日我不做主惩罚你,恐怕我们蔺家的奴仆,都会接连效法。”

  蔺玄之的话,一下子将克扣他五元米的过错,全部推给了张管事,因此,蔺泽之立刻聪明地站出来说道:“没错,你这个欺上瞒下的刁奴,我母亲还曾经特意叮嘱你,要好好照顾玄之堂弟,没想到,你居然背地里为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私贪五元米,今天就算玄之堂弟不动手,我也一定要杀了你!”

  张管事一下子懵了,说道:“明明是夫人让我——”

  “嘭——”

  一拳下去,张管事的一条胳膊被人踢了下来。

  “啊啊啊——”张管事嘶声惨叫起来,在地上不停打滚。

  蔺泽之的眸中杀意渐浓,他对站在一旁只看不说的蔺玄之道:“玄之堂弟,既然是我母亲这边的家奴,那我就代劳了!”

  蔺玄之心头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他既然胆敢克扣我五元米,自然是对这种米情有独钟,堂兄不如就让他给他点临终关怀,让他再好好吃一顿五元米。”

  蔺泽之这才知道那两袋子五元米,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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