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谣传四起 秦羽打伤江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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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江落落和槿儿不语三个人有说有笑。

  叶不言坐在车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鞭子。

  江二姑娘说要借不语到江府一段时日,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肯说,好生奇怪!

  难道江姑娘看上不语了?!不会吧!听闻坊间流传着断袖之癖,难不成江姑娘也是?!

  “叶大人!我们先去一趟永安堂!接上小五小六,再回……”

  江落落掀起帘子,瞅见叶不言似哭似笑的表情,眼角抽了抽。

  “叶大人你没事吧?”

  “没!没事!属下没事!”叶不言敛起表情,心里越发想知道江落落为何要叶不语去江府了!

  马车在路上走着,远远的一队人马越走越近。

  叶不言看见来人,连忙将车停靠在了路边,把路让开。

  江落落挑起窗帘,为首的人年约二十四五,身穿盔甲,墨般的剑眉下,一双眼睛透着凌厉。

  他身材健硕,头发全部束在头顶,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迎面走了过来。

  “这是谁呀?”江落落好奇的看着那个人。

  叶不语和槿儿也凑了过来,三张小脸挤在一个窗口,都好奇的打量着经过的队伍。

  “这是四皇子班师回朝了!”叶不言忿忿地说。

  他掀开帘子,把头探进去悄声说:“原本都是殿下麾下的将领,

  现在全都跟着四皇子!这是见殿下身体不好了,

  无法带兵上战场杀敌了,就把殿下手中的兵权夺了!圣上真是……”

  “兄长!慎言!”叶不语皱着眉制止了他。

  兄长莫不是疯了?大街上的谈论圣上的不是?给他几个脑袋够砍的?

  江落落看着那和上官瑞有几分神似的面孔。

  他是四皇子?那就是就是凌王殿下的兄长咯?

  正想着,枣红色的大马头一歪,出了队伍,停在了江落落她们的马车前面。

  叶不言见状跳下马车,行礼道:“属下见过静王殿下。”

  “免礼,你家殿下可好?”

  看见叶不言,上官瑜自然而然以为马车里是上官瑞。

  结果却见车窗上挤着三张小脸。

  他不由一愣,老六向来不近女色,怎会让女子乘他的马车?还是三位女子?

  江落落发现上官瑜看见了她,慌忙拉着瑾儿和叶不语把头缩了回来,撂下了帘子。

  叶不言干咳了一声,加大声音:“殿下很好!谢静王殿下惦念着,若是静王殿下无事,那属下就先走了!”

  可不能让静王看见小王妃!

  他抢了殿下的兵权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能让他把殿下的媳妇也抢了去!

  上官瑜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皱眉道:“这么大声做什么?替本王带话,等本王休整好了,去看他。”

  说罢,轻抖缰绳,策马而去。

  马车在永安堂门口停了下来。

  江落落跳下车,却发现门口聚着一群人。

  大多是女人,年轻的,中年的,年老的,聚在那里对着永安堂指指点点。

  “听说这永安堂交给江家二姑娘打理了?”

  “你说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我听说那天她还给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包扎伤口呢,真是不要脸啊!”

  “这下我可不敢叫我们家那位在到这瞧病了!让个女人摸手。”

  “哎,有人说江二姑娘前段时间不是有一天没回家吗?那是让人夺了名节了!”

  “真的呀?”

  “真真的呢!”

  “哟!江府好歹也是名门望府,江家的孙女怎么能这么随性呢!”

  “说的是呢,谁还敢让她瞧病啊,水性杨花的!”

  叶不言和江落落等人疾步走进永安堂,乔菘蓝和小五小六围了上来。

  “姑娘,今日一早,不知为何这些人就围在这里,

  对着永安堂说姑娘的闲话,

  菘蓝气不过,上去撵她们,她们却说……却说……”

  乔菘蓝说不下去了,那些腌臜话,还是不要讲给姑娘听了吧!

  “好了,没事,”江落落拍了拍乔菘蓝的肩膀,“我去解释解释,应该就没事了。”

  “姑娘姑娘,您先别去,”小六说话了,小六年纪小,脑子却灵活,“今早小六在人群里看到江府大姑娘了!”

  看到江莲莲了?江落落眯着眼睛,怕是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大姑娘走后,秦大人又来了……”

  “哪个秦大人?”

  “就是那天欺负公子的那个秦大人!”小六咬牙恨恨说道。

  那天的事他还历历在目,公子是好人,他不想看到别人欺负他!

  “秦羽?”江落落一阵心慌,糟了!她拔腿就往外跑。

  “江姑娘!”叶不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大人,带着小五小六上车!”

  秦羽和江莲莲怕不是已经在江府闹腾兄长和祖母去了吧?!

  江府,全府上下的人都听到了风声,一时间关于二姑娘失了名节的声音不绝于耳。

  李缈卿在东侧院正厅里坐着,小丫鬟蹲在地上为她捶着腿。

  “母亲,这下江落落的名声可一败涂地了!”

  江莲莲在一旁端坐着。

  “若是凌王提起婚事,莲莲就可以代替落儿嫁入凌王府了!”

  “嘘,你小声点,秦公子呢?可别叫他听见!

  凌王若是不提婚事,还指着你嫁进将军府呢!”

  李缈卿瞪了江莲莲一眼。

  “他说去街上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江莲莲眼珠一转:“母亲,要不要去问问大房那痨病鬼,

  若是他心甘情愿将与凌王府的婚约让给我们,

  那岂不是少费了一些力气?”

  李缈卿想了想:“嗯,可以,去吧。”

  自家妹子失了名节,若是凌王怪罪下来,整个江府都担当不起。

  大房那病痨鬼是不会看着江府获罪而无动于衷的。

  李缈卿冷笑着,这江府,最终还是二房的!

  “邢安!外面都闹翻天了!”

  陈伯搓着两手,焦急的踱来踱去。

  外面人的闲话就要传进府里了,到时候公子知道了还不得急死?!

  “外面怎么了?”邢安端着空药碗正往小厨房走。

  姑娘交代了,公子施针的日子需要静养,让他寸步不离守着公子,今日他根本没出过院子。

  “外面疯传二姑娘的闲话呢,你说这能和公子说吗?”陈伯一脸愁容。

  邢安脸色一沉,闲话?

  公子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定是不能让他听到什么闲话的,尤其是关于二姑娘的!

  “不行!不能和公子说!”邢安严词拒绝。

  “不能说什么?”江澈走了出来,看着邢安和陈伯。

  邢安和陈伯神情惶恐的对视了一眼,公子听到了!

  “没……没什么,公子,没说什么!”陈伯慌忙掩饰。

  江澈预感不好,他叹了一口气,吩咐邢安:“出去看看,门口发生什么事了。”

  陈伯立刻伸手拦着:“公子,真没什么事!不用去了!”

  见陈伯一再拦着,江澈心里越发不安。

  他忍住膝盖上传来的刺痛,迈步就往侧院大门走。

  “公子!公子!”邢安追过去挡在院门前,“您的腿还伤着,姑娘说了让您少走动的!”

  江澈身形一顿,落儿的话他不得不听啊!可是……

  他眼神看向大门方向,心口一阵慌乱,脸色瞬间白的吓人。

  邢安和陈伯被江澈的模样吓坏了,连忙扶着他在柿子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来。

  “您别急,我这就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我这就去!”邢安扭头疾步走出西侧院。

  江澈低头想了想,站起身也向院子外走去。

  陈伯边阻拦边劝:“公子,姑娘说了,您需要休息,总走动腿上的伤口不容易愈合!”

  若是公子出去了,定会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江澈停住脚步,看着陈伯:“是落儿的事吧?陈伯,我是落儿的兄长,她的事我怎能袖手旁观。”

  定是二房又做了什么手脚,先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才能有所应对!

  陈伯见拦不住,就只能跟在后面。

  西侧院比较偏,小路对面,江莲莲款步姗姗走了过来。

  “长兄,”江莲莲见江澈走过来,立马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长兄难道是知道了落儿的事?所以急着出去疏散大门外的那些人吗?”

  “什么人?”江澈虽不屑与江莲莲纠缠,但是听了她的话也难免会感到疑惑。

  “落儿的事,传遍了整个京城,他们说……”

  江莲莲停住了,低下头,仿佛怕江澈知道下面的话一样。

  “说什么?”江澈有些心急,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都说,落儿丢了的那几天,是住在别的男人那里,

  失了名节,脏了身子……”

  江莲莲仿佛不敢再说下去,她抬起头,嘴角却扬了起来。

  “长兄,落儿脏了身子,可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江莲莲!”江澈气的有些发抖,心口隐隐刺痛。

  “这些年你们二房在京城出尽了风头,落儿若身败名裂,于你来说有何好处?!”

  “公子,”陈伯见江澈抖得厉害,伸手扶住他,“公子您别急!”

  “好处?”

  江莲莲挑起一根眉毛,贴近江澈,悄声说道:“落儿现在已经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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