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庄子之行(2 / 2)
婉兮瞧见胤禟眼里的迷恋,原本准备送至唇边的酒杯陡然转了一个方向,突地送到了胤禟的唇边,语带笑意地道:“爷可是想尝尝妾身杯中的美酒?”
胤禟张嘴喝下她送到唇边的美酒,大掌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往旁边一丢,健壮的身子猛地一转,便将婉兮困在了他的胸膛和大石之间,语带邪气地道:“比起这杯中美酒,爷更想尝尝娇娇的美味……”
婉兮思及胤禟先前在耳边说的话,身子一缩,整个人滑溜地从胤禟怀里挣脱了出去,两人拉开一段距离后,婉兮红唇微扬,眼波流转间,那动人心弦的美让胤禟的气息变得越来越重了,“那爷先抓住妾身再说。”
“妖精!”胤禟咬牙说出这句话,随后一个纵身扑进池子里,你来我往的,这女人的体力终究比不上男人,婉兮这速度一慢,立马就被胤禟给揽到了怀里。
“爷坏!”婉兮一脸娇嗔地横了胤禟一眼,直让胤禟觉得整个人的骨头都酥了。
“知道爷坏还敢撩拨爷,待会儿不管你怎么求饶,爷都不会心软的……”胤禟指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她的红唇,言语之间吻住她的红唇,随后整个温泉浴池似乎都动荡起来了,激荡的涟漪渐渐扩散到了温泉之中的每一处。
原本还想在两个小侄子面前保持一点形象的婉兮,经过这一夜后,别说小侄子了,就是十阿哥这里,她也没有丝毫形象可言了。
胤禟一脸好笑地看着缩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婉兮,一脸的好笑,最后抱着她许了不少的好处,这才成功把人给哄起床。
在庄子里玩了三天,若非胤禟的公务不能耽搁,府里又有着一大群别有用心的妖精,指不定婉兮就让胤禟自己先回去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有爷在,这庄子还能跑了。”胤禟瞧着一脸恋恋不舍的婉兮,哑然失笑地捏捏她的小脸道。
“庄子是不能跑,可谁知爷下次带妾身出门又是什么时候?”婉兮拉着他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大掌,狠狠地咬了一口,听到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这才松开嘴道:“都是爷惹的。”
胤禟将人抱到怀里,好一阵搓揉,才道:“没出息,端只会在爷面前撒泼。”
婉兮听着胤禟话中的宠溺,不由地在他怀里打滚闹小脾气。两人闹了一会儿,待胤禟说到弘旻在四贝勒府里受了委屈后,婉兮的双眼瞬间就瞪圆了。
“爷怎么不早说,妾身作为一个额娘,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婉兮现在是真的伤心了,这儿子还没长大,居然都开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不管她儿子是什么态度,她心里又有什么样的想法,在婉兮看来她捧在手心里的儿子,就连太后和皇上都喜欢,一个四福晋,凭什么委屈她的儿子。
上一世,没有他们插手,弘晖病逝,这其中到底有多少阴谋,又牵扯出多少人,婉兮是不清楚,可是她唯一清楚的是失去弘晖,四福晋这个福晋之位坐得并不稳当,不管是李氏,还是后来居上的钮钴禄氏和年氏,都逼得她不得不妥协不得不退让,可以说后期,四贝勒府里,乌拉那拉氏就是一个隐形的管家人。
没想到这帮忙还帮出仇来了,对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使心计,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这心胸,活该一辈子不受宠。
“放心,敢让爷的儿子受委屈,爷必定得让她付出代价。”胤禟把玩着婉兮柔若无骨的小手,语带冷意地道。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的娘家也是名门世家,只是自打乌拉那拉氏的阿玛去逝之后,她的两个兄长资质平庸,才能不显,明显难成大气,以至于这族长之位也不稳当,至于族中的那些优良之辈,才能的确不错,可就凭着两兄弟那岌岌可危的地位,想要在朝中这些老狐狸的眼皮子底下为这些人谋得一席之地,却是千难万难,如此局面,使得乌拉那拉家一日不如一日,最终撑着名声乌拉那拉家名头的除了费扬古往日的名声,也就只剩下四福晋的这个福晋之名了。
就这样的人家胤禟还真不放在眼里,若非犯到他头上,胤禟根本就懒得与之计较。可是对方既然不长眼,硬是要跟他亮亮爪子,他也不介意教训教训对方。但是因着胤禛的关系,胤禟不好动乌拉那拉氏,也不可能同弘晖一个孩子计较,最后能拉出来教训一下的也就只有乌拉那拉氏的娘家了,谁让他们这些娘家人不把自家姑娘教好呢,现在招祸了,那也只能说是他们咎由自取。
“那爷打算怎么做?”婉兮只要一想到能给自己的儿子出气,就来劲了,眼角眉梢间还带着一丝小兴奋,双手拉着胤禟的大掌,撒娇道:“爷说说嘛?”
胤禟瞧着她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由地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爷若说了,娇娇该如何谢爷?”
婉兮不假思索,笑意吟吟地道:“妾身什么都是爷的,爷说怎么谢就怎么谢。”说罢还一脸谄媚地点点头。
“若是如此,今晚爷自当努力,不负娇娇的一番期待和夸赞。”胤禟一脸笑意地道。
婉兮微愣,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明明他们是在说找别人麻烦的事,怎么转个头就成了调戏她了,“爷,你怎么又欺负人呢!”
“爷可从来不随便欺负人,爷就喜欢欺负……你。”胤禟说罢,暧昧一笑。
婉兮被胤禟的话噎得无言以对,再瞧胤禟一脸笑意的模样,不由地恶胆从边生,小嘴一张,这下不仅是咬手,连胳膊胸膛都被咬了。
胤禟看着婉兮窝在自己怀里钻来钻去的,十分不老实的模样,忙伸手揽着她的身子,低声警告道:“爷瞧着娇娇体力甚好?”
婉兮见他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思及自己被吃干抹净后的样子,不由地僵了身子,再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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