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死,却不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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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毁弃皇室和联邦的世纪盟约,就算现在掌握了整个皇室又怎样,你言而无信,残暴不仁,你这一生都会被人诟病!”

  因着丧子之痛,紧接着陆峥频繁打压,当年那个精致贵气的妇人早就消失。

  此时的聂蔓蔓头发尽然白了大半,深深的皱纹让那双斜挑的眼睛耷拉了下来,整个人就是一脸苦相。

  陆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神情颇为冰冷。

  没有假他人之手,陆峥扼住聂蔓蔓的脖颈,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聂蔓蔓惊叫一声,不断的拍打着陆峥的手。

  可对于陆峥来说,她的力道就如同蚍蜉撼树。

  聂蔓蔓脸色慢慢涨红,艰难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让她一直身处绝望,如果要报仇的话,直接杀了她不好吗?

  为什么要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亲人离开的痛,然后一副嘲弄的姿态看着她无助又绝望。

  陆峥挑眉,手腕微微后缩,把聂蔓蔓移近一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阿峣其实可以活的很好的,他为什么失去母亲,为什么再也不会说话,为什么身为皇子,却活得连贫民都不如。”

  “女士,你听过因果吗?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当年没死吧,是阿峣救了我。”

  “可笑吗?你种的因,让我的阿峣变成了你得到报应的关键点。”

  陆峥凉薄的说着,轻描淡写的样子差点让聂蔓蔓没看出来。

  “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对付我、对付皇室,就因为那个肮脏低贱的孽……呃。”

  没等宫蔓蔓说完,一声清脆的“咔吱”声传来,聂蔓蔓瞪着一双快要突出眼眶的眼珠不甘的耷拉下了脑袋。

  陆峥松手,漠然的转身离开。

  钟涛等在门外,听见脚步声后几步迎了上去。

  “大人,都处理好了。”

  陆峥微不可察的点头,脚步没有一丝停顿。

  钟涛见状,深深的叹息一声。

  这么些年来,他一直跟在指挥官身边。

  指挥官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到底下面查到的很多档案都经过他的手。

  指挥官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他也不蠢,还有什么是看不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这几年指挥官如同木偶一样的活着,他只剩下唏嘘。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指挥官那么痛苦。”

  然而,钟涛的疑惑没有人能够替他解答。

  别墅

  张怀年把手里的绷带放下,深深的叹息一声。

  “先生,还是要爱惜身体一点啊。”

  张怀年皱着眉头看着陆峥裸露的上半身,上面全是各种大小形状的疤痕,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几乎看不到一点好的皮肉。

  “嗯,我知道。”

  面对张怀年的话,陆峥淡笑着接受。

  谁知张怀年看陆峥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劝说完全没有效果。“您……唉!”

  ‘先生在寻死,他似乎是渴望出现什么把他带走,可最后又犹豫着从危险里摆脱出来。’

  很矛盾,矛盾的张怀年就没看清楚过这么做的意义。

  到底是什么,让先生想死却又……不敢死,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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